分卷(7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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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印都是印,能卖就行。

李宽:那你们是打算明日出发?

李初尧:嗯,明日一早出发。

李宽拿起酒杯扬了一下,保重。

李初尧和苏御同样拿起酒杯,干了这杯酒。

刀疤脸站起身,举着酒碗到桌子中间,一只脚踩到自己坐的凳子上,冲人吆喝,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其他人拿的都是酒杯,只有他一个人拿的碗,就怕喝不过瘾。

众人纷纷中起身,异口同声道:干!

酒过三巡,喝的都有点醉了,铃铛和苏御,喝了几杯后,便被庄秋和李初尧叮嘱不准喝了,这会儿,其他人醉意朦胧,只有两人还清醒。

苏御让人将来乔天,将刀疤脸和李宽扶进客房里。

铃铛捏着庄秋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着人准备走。

苏御叫住他:你自己能行吗?

铃铛嘿嘿一笑,怎么不行。

苏御:

这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节奏啊。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庄秋到底怎么想。

那你自己小心。

铃铛架着人高兴走了。

李初尧眼里还有几分清明,看到苏御伸手过来,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苏御对上那双眼睛,安抚道:我们回屋吧。

或许是高兴,李初尧竟然没有提前服化酒丸,这会儿脑子虽然还清楚,但是真的醉了。

从来沂南开始,他就计划着回去。

如今真要回去,面对上辈子的那些恩怨,心情十分复杂,有恨意,也嘲讽,还多了两分平静。

李初尧把头埋在苏御颈窝,深唿吸了一口气。

阿御,会怕我吗?

什么?苏御疑惑的蹙了一下眉毛,想到回去要面对李家,他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抬手摸了摸李初尧的墨发,不会怕的。

即使我变的像魔鬼一样,也不会吗?

嗯,我陪着你,即使你下地狱,我也陪着你。

好。

大抵是真的醉了,李初尧就这样抱着苏御,坐着椅子上,睡着了。

苏御对上那张毫无防备的俊颜,倾身过去,在人额头亲了一下。

乔天领着人回来收拾残局,见两人这副模样,他小声开口:主君,可要将主子扶回房间?

苏御小心从李初尧身上下来,让乔天和他一起使力,将人扶回去。

明日一早走,不能耽搁,苏御吩咐伽衣,让人随时准备好热水。

躺到床上,似乎怀里少了人,李初尧抬手往四周摸了摸。

苏御怕他醒了,跟着躺上了床,缩进他怀里。

果然李初尧又安稳的睡着了。

月亮爬上树梢,映着窗纸,明亮明亮的。夜空的乌云涌动,盖住皎洁的月光,又被一阵风吹散,露出原本的模样来。

天空泛起鱼肚白,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眼皮下的眼珠转动,刷地睁开眼睛,对上少年清秀的脸庞,他挨过去,在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李初尧小心翼翼从床上起身,走到外面吩咐小厮,去准备洗澡水。

小厮昨晚便一直候在这里,听到主子安排,立马差人去办。

李初尧退回屋里,只见苏御睡到了他的位置上,他勾了勾嘴唇,上前将人被子掩好,谁知道下一秒,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苏御揉了揉眼睛,要洗澡吗?小厮在外面。

嗯,我已经同人说了,困就再睡会儿,还早。

苏御坐起身,摇了摇头,不了,我昨晚也没洗。

说着用手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

李初尧凑过去亲了亲他眼角的小红痣,那就一起洗吧。

好。

日晒三竿,离出发的时间,晚了不止一星半点。

门口两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乔天将准备好的干粮放到后面的马车上,随后扶着汁夏和伽衣上了马车,他坐到车夫的位置上。

苏御被汁夏掀开窗帘,揶揄的瞧了一眼,他瞪向李初尧。

明知道一早要出发,还故意洗那么久。

李初尧没有丝毫愧疚心,将苏御的狐狸毛领整理好,盖住脖子上的红痕,又握了握苏御的手。

铃铛是被庄秋抱着出来送人的,脖子上的红痕,遮都遮不住,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昨晚,两人发生了啥。

苏御见铃铛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替庄秋默哀。

看来还真得逞了。

李初尧笑了笑,冲庄秋问: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铃铛推着要下去,庄秋无奈,只好放下人,看着人一瘸一拐往苏御扑过去。

见苏御稳稳扶住人,他松了一口气,对上李初尧戏谑的眼睛,他耳尖微红,面上却维持原来的镇定,看他。

李初尧愣了一下,揽住庄秋的肩膀,后者一僵,但也未推开,这是吃了不认账?

说的当然是铃铛。

庄秋轻点了一下头。

李初尧松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深莫测说:阿御的书房,有铃铛写的信,你抽空可以去琢磨琢磨。

庄秋看了他一眼,多谢。

李初尧挥了挥手,朝苏御那边走去。

恰好听见铃铛小声说:成亲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到了邺城,记得给我写信说地址,我到时候偷偷来找你。

李初尧不由同情庄秋,遇到铃铛这种祸害,也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

苏御见李初尧过来了,扯了一下铃铛的衣服。

我们得赶路了。

铃铛听到李初尧的话,让开站到一边,一路顺风啊。

苏御被李初尧抱上马上,冲铃铛挥了挥手。

冷一从里面出来,将暖炉递给李初尧,坐到车夫的位置上。

马车行远,庄秋上前将揽住铃铛,回去了。

铃铛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喊:腰疼屁股也疼

庄秋一把将人横抱起身,红着耳尖骂他:你明知喝醉了酒,没个轻重,你还故意缠上来。

铃铛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小声嘀咕:这不是怕没机会了吗!

你说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马车过了流烟镇,天色还尚早,外面的山上已经种上了茶树,绿色如同阶梯一般,一圈一圈往下。

苏御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怕耽误赶路,便没同李初尧说,靠在人怀里假寐。

等到了一处空地,李初尧吩咐人歇息一会儿再赶路,才发现苏御面色苍白。

不舒服,怎么不同我说?李初尧皱了皱眉,将人抱下马车。

好在这会儿还有太阳,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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