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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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轻了说,这就是个误会,可往重了说,这件事情关乎仙尊,也关乎整个仙宫。

白司木可是这九重天之上的战神。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青禾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魏阳一眼。

都是这个凡人,若不是他谎报消息,自己又怎么会一时头脑发热,干出这种事情。

下诛仙台九死一生,轻则废去修为,沦为凡人,重则魂飞魄散,再不能转世。

不,他绝对不能落入如此下场。

青禾连忙回道:小仙知罪,但绝无一丝陷害仙尊之心,仙尊于仙宫乃是不可缺少的一人,我怎么会做出如此损害仙宫之事,只是因为一时爱徒心切,所以才被冲昏了头脑,还望君主明察。

君主邢丹根本未曾注意青禾究竟说了什么东西,他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久久未能回神。

白司木那句仙宫无趣,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蓬熠修为高深,不可估测,白司木是其唯一的对手,可若是这两个人全都在魔宫之中,但凡二人联手,那这仙宫岂不是

无论如何,绝对要打消白司木的这个念头。

想罢,邢丹看着跪在下首的青禾仙者,沉声道:青禾,白翎仙尊对凡人动手一事,固然有错,但其事出有因,虽有过,却也有功,而你,不论缘由,不清事实因果,便妄下结论,企图给他定罪,便是大错。

青禾惊愕地抬头。

邢丹毫不犹豫地下了结论:仙宫有规,将青禾压下诛仙台,自此贬为凡人,此生不得再入仙宫。

青禾昂起头,快速道:不,君主,他白司木并未损失,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不服,我不服!

可是不论他怎能说,这个决断都不会被收回。

很快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拖着青禾去诛仙台。

青禾原本还存着的侥幸心一瞬间当然无存,挣扎着被两个侍卫往外拖。

青禾一瞬间面色狰狞,怒道:邢丹,你个懦夫,你这仙宫之主根本就是个摆设,白司木放个屁,你都当是香的,难道这九重天离了他白司木,就没人了吗?这仙宫到底是谁做主。

邢丹,你个懦夫。

懦夫!

青禾几乎声嘶力竭般吼出这些话。

在场的仙人全都惊呆了。

而邢丹的面色更是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沉了下去,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被拖走,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眸中神色不明。

待青禾离去,邢丹看着还跪在脚下的魏阳,挥了挥手:将他废了修为,丢下凡去。

魏阳连头都未曾能够抬起,便被人拖着扔下了九重天。

明朝殿内安静异常,所有人皆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青禾当真是不要命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如此明显的挑拨离间,邢丹不可能听不出来。

但是听出来是一回事,会不会放在心上,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邢丹沉默一阵,缓缓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吧,白翎仙尊和魔尊蓬熠,还请留下。

众人相互看过一眼,躬身退下。

空气中蔓延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蓬熠的目光在邢丹和白司木之间打量了一番,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这仙宫看来也不平静啊!

邢丹率先从上面下来,站在了白司木的面前,他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温声道:青禾的话你莫要放下心上,他这是在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

白司木抬起头,明明还是蓬熠那张脸,可是自从看破身份之后,那种独属于白司木清冷出尘的气质便越发的明显。

邢丹忍不住问自己,如此明显的事情,早先为何都不曾发现。

蓬熠见他这样,便知道,邢丹是将两人给认出来了。

当下,他便也不再装了,歪着身子倚在白司木身上,颇没个正形地问道:你这君主倒是有点意思。

邢丹抬头看他,那种怪异的感觉有了解释之后,这人身上邪吝的气息倒是越发的浓烈。

只是

你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司木站起身,面色一如既往,他微微摇头:我亦不知。

邢丹这仙宫君主之位本就是子承父业,他是天生的仙人,生来便至高无上,身份尊贵,自幼就生活在九重天之上,因为天赋一般,虽勤恳修炼,却是怎么都无法跟白司木相提并论,见识也没有走南闯北的这人多。

这种怪异的事情,他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邢丹不知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蓬熠,忽然问道:所以之前想要成亲的人是你,说喜欢男人的也是你。

蓬熠表情顿时就裂开了,之前他那是想着整白司木,所以这才想出这些个馊主意,好破坏白司木的名声,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会被邢丹当着这人的面说出来,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心虚。

白司木给没给他捣乱不说,还任劳任怨地帮他将宫务给处理完了。

这么一想,自己是挺过分的。

他面色镇定,目光却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白司木,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当不得真。

白司木闻言,倒也未曾追究,只是看向邢丹:这件事情本不想惊动你,我跟蓬熠正寻找解决问题的法子,待重新换回来,便回仙宫。

邢丹忍不住焦灼问道:那可曾寻到方法?

蓬熠哼了一声:要是找到法子,我还会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跟着这木头到你这仙宫挨骂么?

邢丹面色顿时忧愁了起来。

白司木双手背在身后,平静道:左右近日也没什么大事,我便不在这里呆着了。

言下之意,他还是要跟着蓬熠回魔宫。

邢丹来回走动两步,踌躇半晌:我这次召你回来,青禾这件事情是次要,主要还是因为遇上了一件怪事,所以想让你前去查探查探。

蓬熠眼神又落在了邢丹的身上,这个白木头当真就是个工具人,没事的时候不重要,有事的时候随便叫,反正什么危险什么上。

白司木:何事?

邢丹抬手,上首桌子上飘来一份玉简,他将这玉简递给白司木,道:你看看吧。

白司木伸手接过,灵力微探,便明白了始末。

他微微皱起眉头,疑惑道:妖族?

邢丹:仙族、魔族、妖族、鬼府、人族中,妖族是最难以约束的一族,自古以来,妖王便与仙宫不合,当然与你魔族如何,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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