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2)
冯臻瞠目结舌,指着襁褓结结巴巴道,这孩子是,是宁公子的?
宁隐回头,只见到季江无辜的望着自己,好像刚才插话的不是他一样。
是
平白无故多一儿,宁隐咬牙认了。
冯臻突然变得精神恍惚,失魂落魄的看着宁隐,喃喃道,原来宁公子已经成家了,孩子,孩子真的很可爱,宁公子好福气。
宁隐尴尬的微笑,见笑了。
冯公子不是说已经引荐好了?何时带我们去见见贵派的大师兄?季江在旁提醒道。
冯臻如梦初醒,啊,是,师兄已经在天酒坊等候了,二位请随我来。
想在天纪城找一处只谈玩乐的地方难如登天,不是当地人根本找不到。要不是有冯臻带着,他们不可能知道一家酒坊居然会坐落在偏僻的宽巷口,从外观,门扉狭窄,完全看不出是个什么地方,进去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客人们三五一桌聚在堂前,台上有舞姬轻舞曼妙,管弦丝竹声绕梁不绝,实乃悠闲风雅之地。两人跟在冯臻身后,直奔楼上雅间。
师兄,我们来了!
只见一身着青衫的儒雅男子起了身,对着众人抱拳施礼,在下顾义,是冯臻的师兄,早就听阿臻提起两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快快请坐。
四人入了座,美酒菜肴也悉数上桌。顾义瞧向季江怀里的婴儿,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个小娃娃莫不是二位谁的
是我的。宁隐从善如流的认道。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这个便宜爹当的越来越娴熟了。
原来是宁公子的爱子,怪不得如此可爱。
小孩儿乖乖待着,不哭不闹,一双大眼睛够着宁隐看,倒真像是与宁隐有关系。
敬酒之后,宁隐话锋一转,突然道,久闻琼茵派大名,我等对修仙之事颇有兴趣,不知如何才能拜在贵派门下?
顾义闻言笑笑,每年琼茵派都会广招弟子,但数量有限,今年已然招满。若宁公子有意,可等明年再来,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主要是看资质和诚信,考验也都是基本的,不难。
宁隐端起酒杯,那就劳烦顾公子多在居掌门面前美言几句,好叫我二人能赶上明年的拜师之礼。
顾义同举起杯示意,好说好说。我听阿臻讲,两位是做生意路过此地,做生意还要带着幼子,家中无人照料吗?
这个顾义比他那师弟难糊弄多了。
宁隐敛眸间,说辞已经想好,不瞒顾公子,这孩子命苦,他娘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已经过世了,家中没有老人在,只余几个下人。我见孩子太小,不忍心将他留给下人,于是走到哪就带到哪。
宁公子是说令夫人已经过世了?冯臻忽然道,失了的魂仿佛重新回笼,小心试探,宁公子有没有想过续弦?
宁隐闻言一愣,心道这冯小公子每次的问题角度都过于与众不同。
尚不曾想过。
冯臻好似转了心情,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宁公子可以考虑找个人作伴,一起抚养孩子也好。
他要哭。说着,季江把小孩塞给宁隐,打断了冯臻的喋喋不休。
宁隐和小孩儿四目相对,小孩笑的更开心了,哪有半分要哭的模样。
顾义按住自家师弟,还不知两位是做什么生意的?
宁隐借了一根指头,勾住小孩儿的手,逗他玩耍,顺便分心回应道,不是什么大生意,卖些字画而已。
字画?何人的?
宁某不才,是自己所写所画。
季江接过话茬继续道,不少人慕名而来,求宁兄的亲笔画作,至今还有很多人都没排上号,实为一画千金难求。
顾义一听,似乎是来了兴致,哦?不知宁公子在画上落的何名?
隐士。
话本为无名,画作为隐士,任谁也想不到这都是一个人。
顾义登时拍掌,原来是隐士,云湖图是出自宁公子之手?
正是。他在云华城卖的画都传到天纪城了?
太好了!顾义一改方才的淡定,双目明亮,稍显激动,我早就仰慕宁公子大作了,眼下还有一事想摆脱公子,酬劳都好商量。
没想到他这样平平无奇的谋生技艺成了一块敲门砖。
顾公子请讲。
十日之后是家师的寿辰,我想请一位名画师上门替家师画一幅贺寿图,最好能将他老人家的神韵还原,不知宁公子可否接此任?
他还愁没有借口登门了,这借口就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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