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蜕变(2 / 2)
女官拿出金针取了闵妍嘴角刚刚留下的舌尖血,又用银质小刀轻轻刮走她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珠,最后俯身低下,凑近闵妍还有些刺痛的双腿之间。闵妍就算再不了解这缩脚之术,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女人现在想干什么。只摇头晃脑的呜呜叫唤着,一双含情美眸泪光盈盈的望着女官。
女官却是一副铁石心肠,对闵妍的求饶目光视若无睹,只淡淡说道,“奴婢这下要取的可是殿下的阴蒂血,殿下待会儿可不要乱动,若是取不好出了差错,可要是多扎几针的。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疼。”
阴蒂乃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前穿阴蒂环的时候闵妍就差点痛昏过去,哪里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一次就让自己痛不欲生,若是待会儿多来上几次恐怕自己今天就别想着下床了。
闵妍不敢乱动,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美肉,全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女官对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改造,眼瞧着女官手里的金针越来越近,只得闭上美眸,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女官捻着金针,尖锐的头部已经触碰到了闵妍红彤彤的阴蒂,却又不急着刺穿,反倒是在花蒂之上左右拨动起来。闵妍原是心里紧张万分,连身子骨都绷得僵硬至极,这般挑逗之下,却是慢慢放松下来,花蒂之下的玉蛤一张一合之间,竟是有清凉花汁涓涓流出。
女官微微一笑,瞧见闵妍最为放松情动之际,眼疾手快的把金针迅速穿过才受难不久的敏感花蒂,闵妍哼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修长的玉颈猛地扬起,像极了一只中箭的天鹅,一滴暗红色的阴血已从伤口处冒出头来。
女官轻轻拔出金针,然后两根保养的很好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颗娇艳欲滴的花蒂,那滴至阴至纯的阴蒂血便落入女官的指尖。
而此时的闵妍却是又慌又急又怕,再加上她身上穿的束腰极为紧致,寻常时候便是快步走动都是不能,更不用说这么激烈的活动。这下一口气喘不上来,竟是美眸一睁,兀自昏死过去了。
女官把从闵妍采的的叁种体液混合在一起,又有自己的家族秘法加以炮制,不一会儿便做出了一瓶淡青色的药膏。她食指挑了一点,给闵妍双脚上上下下每个角落全都铺上匀匀的一层,连指缝之间都不放过。
闵妍现在用的这种缩脚膏和寻常的有些不同,一般的缩脚膏时间上要长一些,而感受上却没有多大的难受,往往在女子不知不觉之间已把玉足缩到夫家所希冀的大小尺寸。但是现在出了差错,和宁宫与调教宫妃的驯美司原本就不同属一个部门,是故女官直到现在才知道闵妍双脚大小不对的情况。仔细想想驯美司应当不会出现这样的疏忽,多半是以此为借口夺和宁宫的权。
女官没有办法,只能给闵妍的缩脚膏下重料,缩脚的时间会极度缩减,而其中所需要承受的痛苦可能就会以几何倍数增加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闵妍可算是遭了大罪。她先是被双脚之上时而酸胀,时而刺痛,时而麻痒的各种复杂难受滋味所惊醒,但她很快就希望自己赶快继续昏死过去才好。那种滋味当真比什么都还要难受,痛的时候好像有人用小刀在脚骨上面刮,痒的时候恨不得把一双玉足全都锯了下去才好,酸的时候只想跳下来狂跑几公里才舒服些。这百种痛苦感觉交织在一起,闵妍是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上的感觉慢慢退散开去,闵妍在女官的呼唤下无力的睁开双眸,望着女官深不可测的黑色面纱,闵妍虚弱的说道,“过去多久了,结束了吗?”
女官解开她足踝之上的锁扣,把她的一双玉足摆在面前,“已经四个时辰了,情况比奴婢预计的还要好。”
闵妍放松着高举四个时辰的双腿,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呀——这是我的脚吗?”
闵妍收起一对玉足仔细端详,只见肤白如雪,足体纤瘦欲折,足尖小巧玲珑,足背弯出一轮极其优雅的月牙,整体上看过去不过叁寸大小,闵妍之前的玉足大小可谓是一次大幅度的改变。当真是纤巧适度,凌然尖瘦,饶多情趣,美艳无比。更妙的是,那双弓足纤弯得恰到好处,足趾上翘若玉钩,细细品去,恰是呼应了前人那句“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可以轻易想见若是立于地上,莲步款款,轻巧行之,必是轻盈自足,间有飘飘欲仙之感。
女官笑道,“女子玉足若是任其生长,毫无规矩约束禁止,则是不美。是故豪门贵女自小就会束足,等到及笄嫁人之时,便都有着一双长度适宜的小脚。殿下年少时没有束足,眼下也只能用奴婢这个法子加以改造。没成想效果还挺好,竟是连古礼中的新月形金莲都改了出来。”
“新月形金莲?”闵妍只觉得略有耳闻,似乎从哪里听到过,可却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殿下连这也不知道?南唐宫嫔窅娘以帛缠足,纤小屈上作新月状,是为新月形金莲。至此以后,名媛闺秀争相仿效,逐渐遍及全国各地,后来东学西渐之后那些西方的女子比东方的女子更能忍耐痛处,以至于金莲是愈缠愈小,到了现在共和国上上下下都以叁寸金莲为女子的美态标准。”女官一边笑着解释道,一边从暗格里拿出一双极为窄小的高跟鞋,其样式精致得像是一件只能摆放在博物馆中的艺术品。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足足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闵妍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可女官把她的双脚一一放进去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脚原是已经缩到了叁寸大小。而这还不够,女官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她的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多么美丽的小脚啊,和您足下的细高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女官搀扶着她下地,由衷的赞叹道。
闵妍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闵妍却病态的觉得非常欢喜。她站起身,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她挺胸收臀,翘出了此刻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饱满臀部。优雅的就像是歌剧里翩翩起舞的芭蕾舞演员。
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但女官的工作完成了,她去除闵妍身上的束缚,把她从洗礼台上扶下来,在高跟鞋细碎的敲击声中搀扶她回到了自己的听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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