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2)
屈少司:
他以为他跑得够快就没人看到!
虽然不是洁癖,但被人当面点出来他邋遢,屈少司觉得非常有必须澄清。
他认真说:昨晚下大雨,我借住在陆总家里,没有换洗衣服。
张秘书一愣,屈总这么直白的吗?难道是在测试她的忠诚度?
她立即表忠心:您放心,我绝不会外传!
屈少司嚼着张秘书的话不对劲,他微拧眉:你们是不是还有误会?我和陆总是好朋友,不过在他家睡一晚,没什么不能外传。
我明白我明白。张秘书小鸡啄米点头,您和陆总是社会主义好朋友。
屈少司点头:去吃饭吧。
张秘书马上开溜。
屈少司吃完饭,打算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再下楼跑步锻炼。
电梯上升过程中,他脑海闪过张秘书那句,社会主义好朋友。
上次似乎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现在如此流行用社会主义形容共同富裕的感情吗?
屈少司纳闷想着。
半小时后,他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搜索了社会主义兄弟情。
一秒后,页面刷新。
社会主义兄弟情,网络用语,形容影视剧里迫于审查不能宣之于众的屈少司盯着屏幕,慢慢念出声,男男爱情?!
!
屈少司腾地起身,幅度大得电脑椅都往后弹出老远,撞到了墙。
屈少司脸色涨得通红。
气的。
尤其想起他还曾故作淡定和陆越说过不错,我和陆总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对吧,陆总?
屈少司更是一阵眩晕,恨不得没有搜过社会主义兄弟情。
不知道尴尬的就不是他!
叩叩。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谢远清的声音:阿司,是我。
谢远清推门进来,屈少司已经坐回办公桌椅,五官明明白白写着,烦。
几个秘书都下班了,现在外面没人,谢远清只虚掩着门,径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停住俯视着屈少司:屈叔说我们要多交流,不该这样生分。
屈少司扯着嘴角:我就说没有他吩咐,你也不会到屈氏和回家一样畅通无阻。
阿见屈少司皱眉,谢远清改口,屈总,你没必要说话阴阳怪气,屈叔和我妈清清白白,你不信可以问
关我屁事。屈少司打断他。
叮。
同时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先是一只长腿出现,接着陆越从电梯出来。
快到屈少司的办公室,隐隐听到说话声。
陆越刚到门口,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关我屁事。
陆越忍俊不禁,从门缝往里望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门,正在和屈少司说话。
你、你为何变成这样?谢远清拧眉,你小时候从不说脏话。
黑眸瞬间沉底,小时候三个字令陆越脸上温度全消。
谢远清。屈少司直呼其名,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弯来绕去,不就是觊觎清水湾那块地。实话告诉你,那块地不在我名下,你有本事就来抢,没本事就去找屈洪涛哭。他凉凉吐息,不过哭也没用,他照样不给屈洪涛面子。
他?谢远清眼里闪过一抹光,你隔壁科技公司的陆家长子?
屈少司冷笑:你早调查清楚了,何必再装。
我之前真不知道。谢远清说,是屈叔刚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屈总,你对我和我妈误会太深,三言两句无法解释,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转身,这时身后响起免提声,屈少司对物业说:马上找保洁来顶楼清理卫生,很脏。
谢远清微微一笑,迈步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阿司,无论如何,我永远当你是最疼的弟弟。
说罢带上门扬长而去。
晦气。屈少司嘀咕着,转椅子回电脑前,正要敲键盘处理文件,后知后觉想到陆越还没来拿车钥匙,他抓过手机,见快八点了,他拨了陆越的电话。
陆越手机在震动,他没有反应,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伸左手卡住。
电梯门重新打开,他迈脚进去。
没想到顶楼现在还会有其他人,谢远清相当惊讶,他不动声色打量着陌生的男人。
陆越是光明正大扫视谢远清。
电梯门关上匀速下降,这时陆越笑着摇头:属实一般。
谢远清云里雾里:您在和我说话?
啪。
陆越摁了电梯门,电梯停在了18楼,谢远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陆越拖着出了电梯。
你在做什么?松手!谢远清想挣脱陆越,却被陆越拽着直接拖进消防通道,甩到消防拴上,撞得他背脊生疼。
谢远清闷声一哼,警惕看向陆越:你到底是谁?
陆越却不说话,敛唇不笑了,他比谢远清高出几公分,睨着他的姿态甚是冷漠。
蹬。
蹬。
蹬。
皮鞋踩着冰冷的地板,缓缓走近谢远清。
谢远清心跳猛地加速,动静大得在寂静的狭小的空间回响。
他后背瞬间爬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莫名怵眼前的男人。
你、究竟想做什么?谢远清往后退了退,后背紧紧抵着消防栓,双手摆出防御的姿态。
你。距离谢远清还有几厘米,陆越停住,微眯着眼,薄唇吐出两个字,很丑。
谢远清:他面部肌肉凌乱了几下,喉结剧烈滚动,我不认识你,你唔!
谢远清瞳孔登时睁大,下巴被陆越捏住,陆越手下用力,他的嘴长得老大,被捏成一个o型,谢远清有种他下颌骨已经断裂的感觉。
他抬起双手想掰开陆越的手。
然而以卵击石,陆越的力气大得可怕,极度恐慌下,谢远清用脚后跟猛力撞着墙壁,试图发出声响引起保安注意来救他。
咚咚咚。
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
陆越并不阻止,只不断捏着谢远清的脸颊观察,面无表情说:眼睛,丑,鼻子,很丑,嘴巴,尤其丑。头发,更是令人倒胃。
谢远清听得一清二楚,嘴巴一直大张着,口水控制不住往外流。
眼见快滴到陆越指间,陆越立即松手抬脚往谢远清膝盖一踹,谢远清膝盖一弯,弓着背往前扑倒在地,磕着大理石发出咚的一声。
谢远清疼得眼前一花,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躺在地面蜷缩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一个黑亮的鞋尖在他嘴唇碾过,陆越居高临下睨着他,逆着光,看不清陆越的表情。
冷漠的声音撞击着谢远清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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