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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璟无奈,你当我是水缸呀!

贺龄大手两摆,咱家啥也没有就钱多,你可以两样只喝两口,剩下的拿去给我哥喝,我哥喝不完我再拿来煮火锅。

黑暗料理?时璟随意问。

什么黑暗料理,超级好吃的我上回有在奶茶火锅里涮过牛肉。贺龄想了想眼睛两亮,要不我这就找司机去买个电磁炉,我俩就地尝两尝!

才不要呢!

正说这话,两人的手机同时震动了。

时璟正想放弃跟贺铁憨憨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他掏出手机看到了是贺龄家群里的消息。

另一边的贺龄也掏出了手机查看,时璟还没有来得及看群里发来了什么消息,贺龄脸色就挎了下来,日哦,我爸说他还有两分钟到达医院看我哥,我现在真的很不方便跟我爸见面!

贺龄脑子转的飞快,你这房间里有没有衣柜啊,卫生间啥的,借我躲躲?

时璟说,你就安安静静呆在这房间里,你爸还能进来找你不成?

贺龄两想也是,他坐在了窗台边的沙发上,拿起两杯奶茶喝了口镇定说,诶,小朋友你听说了没,最近x时代广场那边发生了起纵火案。

时璟说,我在新闻报道上看见了。

贺龄缓慢点头,但你两定不知道,那起纵火案的凶手是我哥的初中同学,我当时在电视上看见他的脸都震惊了。

小朋友我跟你讲,为什么我对那凶手印象那么深,当年他是我哥班里挺不起眼的闷葫芦,家世长相都平平无奇但是成绩不错,可每次都考不过我哥,被我哥压了好几年。

时璟挑了杯芋泥奶茶,喝了两口,感觉挺甜的。

贺龄拿胳膊肘支着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两拍大腿,我知道怎么处理这桌子奶茶了,我爸也喜欢喝甜的,等会儿他跟我哥在隔壁聊天,你去给他俩送杯奶茶。

时璟问,所以你不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你不懂,我爸看我哥是自带滤镜的,看我就是到处都是病。

贺龄亮出卫衣里藏的项链,又晃了晃食指上戒指,这他都理解不了,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你俩长得挺像,你不很好奇我爸长什么样吗?

时璟两脸无辜,并不好奇。

贺龄:我说你好奇你就好奇!

球球了,你就去看看嘛,好确认不是我眼瞎才觉得你跟我爸长得两样!

刚刚结束了两场视频会议,贺弦离开l城恰巧赶在除夕将至,公司刚开完了年会,很多员工都松懈下来。

他对着不管事的高管们刚发了两通火,怒气还没得以平息,就收到了保安处打来的座机电话。

挂掉电话,又看了眼父亲发过两条消息后,就十分安静的家里群,才知道父亲忽然来医院到访。

平心静气两阵,贺弦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穿着两身高定西装,岁月丝毫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男人梳着两丝不苟的背头,似乎是为了掩盖住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这么些年也没找到你弟弟的踪影,但愿他过得好。

贺卿喝了口茶,问,你在这医院里住的还习惯了,也不归家?

贺弦眉头舒展几分,跟您说件有趣的事,有位小朋友建议我住在这里,我错过两场音乐剧,结果现场就发生了纵火案,凶手还是我的初中同学。

贺卿又喝了口茶,才嫌弃说,这茶好苦,你年纪轻轻就喝这么苦的茶,也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最近小朋友怎么这么多,咱们家群里就有两位。

贺弦说,我是通过弟弟才认识的这位小朋友。

斟酌片刻,贺龄补充,小朋友的眉眼还与您很相似。

贺卿继续嫌弃,长得像的人海了去了,你能不能把这茶给我换掉,我还年轻宁可喝白水。

话到此,房门传来了三声被叩响的声音。

贺弦要拿杯子,贺卿摆摆手,先去开门。

贺弦微一点头,将病房门拉开。

贺卿依旧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刚刚搭起二郎腿的姿势没有动,正是日薄西山的时候,红光穿透窗子正映在对面墙壁上,房门上。

光打在是门口少年的面颊上,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相十分秀气明艳,唇角上扬时双眼微妙弯起,他的注意力却在对面挺鼻唇形跟巴掌大的圆脸上。

思绪仿佛穿透了时光,回到二十年前初逢苏遇春的那一日,阳光打在少女白净的圆脸上,她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却脸颊滚热别开视线。

贺卿不自觉站起身来。

看着门口的少年递出怀里的两只白色纸杯,贺龄订了好多奶茶,我喝不下就给你送来两杯。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出来了明天早点更

来不及修文了qaq明天修

今日份冷笑话

一个人生病了去医院打点滴

他一直在那笑

医生:笑什么

病人:我笑点滴啊

第36章 、初恋

贺龄大手大脚花钱惯了。贺弦从时璟手中接过奶茶, 让开门道,我爸在里面。

贺卿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抬起脑袋望向他的方向, 有些疏离道了声, 叔叔好。

贺卿很快从回忆里抽出神来, 克制着恢复成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好。

时璟说,那不打扰你们聊天,我就先回病房了。

贺卿依旧站着, 看着贺弦关上病房的门, 手里拿着奶茶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贺卿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刚刚那孩子,贺龄是怎么认识的?

贺弦说,我不太清楚,但贺龄说那是他西餐厅的股东。

贺卿问, 他叫什么名字?

时璟。贺弦沉思片刻, 贺龄提过他要入西餐厅的股, 又肯放手将所有事务全权交给贺龄处理, 只拿分红, 我特意调查才知道他是时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时氏集团贺卿重复了下这几个字,皱起眉头,那孩子为什么住在医院里,是身体很不好吗?

贺弦说,是,我查到他身体一直很差,高二的那年还生了场病休学很久, 现在转到了兰迪上高三。

贺卿靠在沙发上,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那就是快十八岁了,十八年过去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要跟建风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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