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她的身上烙印上他的名字(1 / 2)
“花伐洛娅,我宁可你只是给我一些皮肉之苦,而不是羞辱我。”
“你还是羞辱我吧,别给我皮肉之苦了。”
花伐真的怕痛,她心一横,想反正也不是没有和白沉做过,这些都无所谓的。乐观的想一想,说不定就只是陪白沉睡几次就完事了呢,只要别把她断胳膊断腿变成残废,花伐觉得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悄悄观察白沉的脸色,他的那脸色似乎又阴沉了几分。还有一点花伐想不明白,自己为啥当年搞白沉搞得那么狠,白沉原先一直都很乖,像她的一条宠物狗。而自己简直像个太监上青楼似的,恨自己没有性能力,便要往死里折腾妓女一般的那种狠劲儿折腾白沉。
那鞭子不轻不重地在花伐的胸口上抽了一下,稍微略过她胸前的乳头,她惊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变调,听着倒像是欢爱时发出的声音。
实际上花伐是故意的,说实话那鞭子抽得真的不太疼。她暗中观察白沉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还是那一张死人脸。
花伐觉得白沉通常都没什么表情,简称死人脸。只有高潮的时候才有点变化,她喜欢看他那种羞耻,隐忍,又欢愉的表情,尤其是白沉十四五岁的时候,面部骨骼还没发育完全,底子又好看,人清瘦,有种独特的少年清秀,能让她产生触犯禁忌的兴奋感。现在嘛,脸还是原先那张脸,只是已经完全长开,是个男人了,而且有那种让她最讨厌的贵族上位者气质,看了就想往他的脸上踩两脚。
真是令人讨厌啊,白沉,如果还是十五岁的话多好,那个时候才可爱。花伐暗暗想着,那个时候白沉什么都听她的,走到哪跟到哪。
“白沉,姐姐真的后悔了,无论是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花伐厚着脸皮求情,其实她根本就没多大愧疚感,顶多是心虚而已。
白沉似乎一点也没有被花伐的求情所打动,非常迅速地贴了过来,把她按在了一张刑床上面,皮带固定住了她的双手,双乳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花伐洛娅,有哪些酷刑你是知道的。”
“我没对你用过那些吧,求你了,别那么对我。”
花伐装出泪眼蒙蒙的可爱样子来求情,她现在只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少遭点罪,至于尊严和羞耻心什么的,现在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之后自己东山再起,白沉落到她手里再算账。
她看到一个铁质的印章在炭火里烧得通红,白沉把那印章用长夹子夹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花伐想起来了,好像在这个刑房里,她也曾经把烧红了的印章烙印在了白沉的身上,白沉的右侧胯骨上面烙印着的是自己的名字,作为给奴隶的印记,她把自己名字永远地留在了白沉身上。
一阵剧痛,她的右侧胯骨上方多了一个名字,比起身上印上别人名字的羞耻感,花伐反而觉得被烫伤真的好痛,至于烫上去的是什么字,代表着什么意思,花伐真的没那么在乎。
烙刑本来就属于一种酷刑,她身上又是冒出了滋滋的响声,又是冒出了点黑烟,花伐哪里受过这种罪,直接疼昏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花伐躺在一张标准的皇家卧室大床上,这里好像本来就是自己的床。感觉伤口处凉凉的,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她通过这个气味一下子认出来这是皇家的秘方药膏,造价昂贵,能够很快让伤口愈合,估计过几天就不疼了,只会留下一个清晰的名字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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