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1 / 2)
他说话时的呼吸,弄得肖远脖颈很痒。
许宴想起什么说:你以前在我面前换衣服,羞得脸红耳朵红,身体也会红红的。
肖远:现在呢?
许宴枕他肩上,看他的脸,耳朵和白皙的脖子:现在不红,可能因为你没以前那么喜欢我。有句话不是说吗,得到就不会珍惜了。
肖远笑时喉结滚了一下,正巧落在许宴眼里。
许宴头脑嗡地一热,嗓子莫名发干,张嘴便咬了上去。
肖远下意识闭上眼,头微仰,浑身过了电似的。
许宴轻咬了会,退开看一眼,似乎没到满意的程度,在肖远以为结束睁眼时,又急急凑上去。
隔壁隐约传来许翊哭声。
许宴一顿。
肖远将人揽紧,沉沉道:我看今天不要出去了。
许宴退开,看他脸和耳朵都红透了,然后对上他情绪浓厚的眼睛,眉梢扬了扬,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道:红了,你还是很容易害羞。
附近有个商场,二楼办了家儿童游乐天地。
星期天,里面小孩多到玩闹的时候震耳欲聋。许翊表情一直都是惊讶和好奇,张着嘴,口水像断了线地珠子似的往下滴。
白隽眼睁睁看着,他舅熟稔地给小家伙擦口水,说:舅,你要换身衣服,人家准定认为你年纪轻轻就当了奶爸。
肖远还没说话,许宴不乐意地道:不行,不要乱讲,辈分不能乱,我弟就是他弟。
我就随口一说。白隽在小家伙面前打个响指:叫哥!
许宴又否:不行,不能叫你哥,辈分又乱了。
你差别待遇啊?不能因为我大你们两岁,喊我叔吧!白隽不干。
许宴看一眼肖远,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带许翊随便转转,你们聊。
肖远使了个眼色,让胡鹏跟着许宴和许翊。
白隽看得一脸莫名,感觉他俩相处得好奇怪,他舅之前和许宴说话相比以前轻声细语,许宴看他舅的眼神也不太普通。
什么时候回家?肖远问。
我才来,屁股还没坐热你就撵我走?白隽道。
我们没时间陪你,明天学校还有课。肖远抓过水瓶,朝许宴他们的方向看。
没事,我在家等你们,好好倒倒时差。我跟你们一块回去,买票回国前和我妈说好了,再等等不就放寒假了么。白隽打哈欠。
肖远嗯一声,没再反驳,仰头喝两口水,说:你住酒店。
我不,去年就住的酒店,酒店哪有家里温馨,我打地铺。白隽想了想提议说,再不然让你司机住酒店,我跟胡鹏说。
不行。肖远本来准备说你没我司机有用,想了想这话太打击人,只好说,你睡许宴那屋。
白隽又一年没见着他舅,感觉不仅比去年长高了,还壮了。
他舅今天穿了件卡其色羽绒服,里面搭着一件圆领黑毛衣。
白隽歪头,看他脖子,指指自己喉结:你这怎么了,别跟我讲是蚊子咬的。
肖远下意识摸上,想到什么,嘴角勾了下:没,许宴咬的。
卧槽,去年来这待了两天没怎么发现!
白隽表情并不是太惊讶,我以为老林讲你们会打架是假的,确有其事啊?
肖远收敛笑意,拇指碰了下嘴唇,嘶了一声。
牙疼?他外甥问。
不是。肖远淡道:嘴有点疼,许宴咬的。
白隽:
许宴回来的时候,白隽看他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先偷瞄,再观察,最后逛超市时没忍住,趁他舅牵着孩子看其他商品的间隙,凑过来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舅搞上的?去年还是今年?跟男人亲嘴什么感觉?
许宴耳根倏地想升温,尽量克制住,说:不是有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追你两年么,没试试?
试锤子呀,我直男!白隽拍拍胸脯。
遇上你舅之前,我也觉得自己是妥妥的直男。许宴道。
牛逼。白隽竖起大拇指,理所当然道,其他人不好说,搁我舅身上我觉得行。
因为你舅智商高?许宴往食品口袋里装几个大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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