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2)
再次感谢看官们,一路走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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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写完这章时,才发现今日正好是腊月初八,被惊喜到了。
66、第六十六章:人生何处不相逢
由于今日不必上衙,宁澄便换了套樱草黄衫,去了城西余府。
那府中之人如大梦初醒般,压根儿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怪事,甚至那余家老爷,都忘了自己为啥会扭伤脚了。
宁澄心知这是魇境被破的缘故,便佯作是来拜访余彦、孟思的,将话题扯到别处去。
他们仨交谈时,那小两口还时不时秀个恩爱,别提有多幸福、美满了。
精怪之乱,就这么过去了。宁澄拜别余彦、孟思以后,想着在城西逗留一会,便慢慢地走到街上。
宁兄,又碰见你啦!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妙不可言的缘分?
宁澄望了眼身陷人群中,笑着对自己挥手的人,道:并没有。花判大人,您不是应该在宫内进行集议吗?怎会出现在此地?
花繁道:反正那么多人去了,少我一个也没差嘛。
他微笑着示意众人让开,然后几步上前,一把揽住宁澄的肩:好了,其实我今日心情不佳,刚好宁兄你来了,就陪我去吃酒,如何?
宁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低声道:花判,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再说了,你不参加集议,至少也得做好巡城之务吧。
这城嘛,日日巡,不还是一个样吗。
花繁面上带笑,将宁澄推进一座酒肆。他点了两坛酒和一盘花生米,然后自顾自地将酒坛拍开,瞬间灌下了三大碗。
花判,你到底怎么啦?
宁澄原以为花繁的「心情不好」只是随口一说,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都说啦,我心情不好,不想一个人喝闷酒。宁兄,你别光坐着,也喝一点嘛。
花繁笑着,将桌上的空碗满上,叩的一声放在宁澄面前。
宁澄想了想,道:花判,你还没和雪判大人和好啊?
闻言,花繁的笑容垮了下来。
宁兄,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是找你来吃酒的,没想要吐苦水啊。
宁澄不予理会,道:月判大人不是说会帮忙吗?怎么都半个月了,还没好转啊?
花繁的脸色更苦了。他叹了口气,道:喑喑是出了一堆主意,什么低声下气道歉啦、送亲手做的糕点啦、准备小礼物什么的,可通通不凑效啊!我只要一接近华兄,就被他抛出毫锥乱打,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这些法子,对月判大人自己来说,应该挺管用的。
宁澄想像花繁被数十支毛笔追打的画面,忍不住微笑了下。
花判,听说雪判大人处理公务的时候,不会与人计较私怨。你不若假借谈论公事,见机接近雪判大人,将备好的赔礼奉上?
我试过了啊,本来谈得好好的,气氛也融洽。可我一提那天的事,华兄立刻变脸,说什么「办公之时,谈论私事,罪加一等」,便把我轰出西殿。我好不容易才去拜访他一回,他有必要那么绝情吗
宁澄拍了拍花繁的肩,道:花判,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那返梦环,还是别再用了吧。
花繁有些委屈:我明明是为了他好算了,不谈这事了。话说,喑喑前夜与我约好吃酒来着,结果居然放我鸽子哼哼,孩大不中留啊。
谁跟你孩大不中留啊,你这话被月判大人听见,又该被记恨了啦。
宁澄道:月判大人失约,没传讯知会你吗?
花繁摆了摆手:没啊,喑喑从前根本没爽约过,就算临时有事要忙,也会亲自来向我解释的。唉,就说让他别接近华兄了吧,好好的苗子,就这样长歪了。
公务需要的话,确实不可能避而不见啊?
还有,月判大人明明和你走得最近吧?只要不学你一样放荡不羁,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啦。
唉,不说这些令人沮丧的事了。宁兄,听说你带回了一名武使,还深夜去武殿拜访人家?
宁澄本来在吃着花生米,闻言差点没噎到。他咳了几声,道:花繁,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花繁也挑了几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边嚼边道:喔,就轶命啊。他察觉武殿有动静,回去探查时,便看见你从武殿出来。
宁澄苦笑:这事说来复杂反正人不是我带回来的。再说了,去武殿是风舒的主意,只不过他后来有事,我便自己先回风月殿了。
花繁又喝了一碗酒,惬意地眯起眼。他望着酒肆外来来往往的人群,道:宁兄,你带回来的武使,叫什么来着?
都说了,人不是我带回来的。你身为文判,居然连同僚的姓名都不记得?
花繁咂了咂嘴,道:这城里的人我认得大半,可武使嘛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连面都未曾见过,没记着名字的必要啊。
那轶命呢?还有之前的炽云、磬海他们呢?
轶命长期留在宫内,我自然碰见过,可他都对我爱搭不理的,无话可聊啊。炽云嘛,他刚入宫那会我也见过几次,可每次都在和风判谈笑,我插不上话。
至于磬海我只对他的武器有印象,在他「失踪」以后,才知道他叫什么的,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啦!就算武使长期在外出任务,风舒和雪判大人,不都好好记着人家的名讳吗?
宁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花判,你该不会连武殿都没去过吧?
花繁道:去过一次,可里边太脏了,我没兴趣造访第二遍。
宁澄眼珠一转,道:花判,那位武使可是重伤归来的。你就算不好奇他的姓名,也总该好奇,他在贰乙国的经历吧?
花繁摇摇头:没兴趣。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啦。
宁澄坐直了身,道:花判,你听我说。你今日心情郁闷,所为何事?
花繁扁了扁嘴:宁兄,你又来了。我好不容易才将话题岔开,你干嘛又绕回来啊。
宁澄伸出食指,轻轻地摇了摇:我没想在你伤口上撒盐,而是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首先,你会感觉不快,无非是因为遭雪判大人冷待,又被月判大人放鸽子吧?
花繁「嗯」了声,道:宁兄,你总结得很有道理。然后呢?
宁澄道:然后,你刚才要是没遇见我,便只能继续巡城,或是一个人喝闷酒,对吗?
花繁捋了捋发辫,道:若我放话,城内半数以上的人,都乐意排队请我吃酒。不过,看在宁兄你陪我的份上,这话就算你说对啦。
宁澄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所以,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你缺朋友啊!你想啊,如果自己能多认识认识文判以外的同僚,不就不愁没人陪了吗?
花繁又闷了一口酒,道:宁兄,你说得好有道理啊。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武殿,见那刚归来的武使,再和他打好关系?
宁澄道:没错,花判你一点就通啊。那位大人目前被宫主下令禁足。若在此时,有人愿意前去探访,再带些瓜果鲜花什么的,你说,他会不会很感动?
他一感动,搞不好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从此伴你浪遍夙阑各个角落,陪你饮酒作诗到天明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
花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我说,宁兄是不是想要进入武殿,却不知破除结界之法,这才想拉上我一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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