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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雪中送炭,今有风中送羽绒服,易老师,永远滴神!

鹿之难几乎是心怀感恩地钻进易老师爱心牌宽大温暖的羽绒服里,缓了两秒,才抬头红着鼻子眼眶道谢:谢谢易老师,我

鹿之难真诚道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面前的易故突然消失在他视野里易故蹲下身,捉住低至小腿以下的拉链头,利落扣好,然后唰的一下,从下往上拉到鹿之难下巴。

还冷不冷?易故问。

周身寒风尽数被厚实柔软羽绒服隔绝,鹿之难感觉自己像是从冰天雪地一秒瞬移到囤满粮食的过冬洞穴,安全又温暖。

看着跃跃欲试似乎只要他流露出一丁点冷意就立马给他加第二件羽绒服的易故,鹿之难抿着唇,眼神坚定地用力摇头:不冷了!

万万没想到,即便路姐陆哥不在,他依然被裹成了冬眠小熊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路姐陆哥不会丧心病狂到想给他裹两层羽绒大衣OTL

易故拿羽绒服的手微微一顿,神色说不上来是放心还是遗憾。

不冷就好。

我们走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鹿之难你这啥造型啊哈哈哈哈哈!

两人动作被最后出化妆棚的安频打断。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这么怕冷啊!安频两只手按着额头鬓角的假发边,狰狞狂笑:你拉链认真拉到顶的样子真的好像个被保龄球撞飞的白色球瓶!

哈哈哈哈就那种白色的,被撞飞的球瓶你知道吧哈哈哈哈!

鹿之难:

易故:别理他。

虽然但是鹿之难低头看了一眼严密防护到小腿下方的白色羽绒服,不得不承认,安频说得对。

为了能塞下不是穿着广袖长裙就是肩甲护腕戏服的演员,九城剧组专门定制的茧型羽绒服十分宽大,不仅能把穿着戏服的演员装进去,里头甚至还有富裕,以保证戏服不会因为外面套了羽绒服而变得皱皱巴巴。

这设计虽然方便保暖,但也不可避免的导致了臃肿笨重,敞开穿或者简单用手、用腰带拢住前襟腰部还好,要是严丝合缝地拉上拉链,那就会瞬间变身成一个温暖笨拙、堪堪露出毛绒绒脑袋和小半截小腿的球瓶什么颜色的取决于羽绒服是什么颜色。

也不知道剧组的羽绒服是不是按角色戏服颜色发放,鹿之难分到的恰好是白色。

于是他就不幸的成了安频嘴里的白色球瓶。

在化妆棚门内竖着耳朵听完全程的化妆师叹气摇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真想让那些铁齿铜牙豪赌磕红白(朱砂痣白月光)的姐妹来看看,认清现实,不要怀抱无谓的侥幸鹿之难。

服装师冲跟在三位演员后面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抬抬下巴:她们会看到的。

也是,这种素材红枣台才不可能放过化妆师脑海里已经能想象到时哀鸿遍野的画面了,语气怜悯地问,对了,花絮综艺什么时候播来着?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反正谁家房子塌她家房子都不可能塌的,混乱三人行就是坠吊的嘻嘻嘻~

等不了几天了,综艺只在网络平台播放,审核快,到时候红枣视频白熊视频联合播出据说现在就剩一点后期了,哦,综艺名字还没取,综艺导演正秃头呢。

嘻嘻嘻嘻嘻嘻本红枣白熊视频双年费会员愿称之为九城剧组混乱爱情故事!

第32章 姜汁可乐

芥城剧情进入收尾阶段, 没有顾忌的郁九城不再处处退让,直接一剑破城门,在芥城男人们惊恐的眼神中从城门口一路杀至那些女人被困小院。

前面解密阶段都是两位主角被芥城人各种追着撵着跑, 先抑后扬一朝反转, 这一段必得拍得解气让观众看得舒爽、看后觉得酣畅淋漓才好。

郁九城暴力破城门作为后面一长段高光的起点, 自然得重点着墨,靳导大手一挥直接八个机位环绕大特写!定制的城门必须得碎得利落、碎得帅气、碎得恰到好处。

进城之后的镜头靳导取了个巧, 与之前郁九城谢棋被全城围捕嫁衣燃□□场面形成呼应。

在城门破碎后,先拍一圈应声寻到城门口来的芥城人的镜头,然后并不纠缠, 直接转高空大远景。

于是就有了郁九城一剑逼退满城火光势不可挡的磅礴场面。

随着郁九城提剑入城,原本明亮热闹的芥城逐渐暗淡,星星点点的火把灯笼在惨叫哀嚎中渐次熄灭、退去,如同退潮浪潮一般不可违逆。

剑未出鞘, 不杀一人, 郁九城一路打至小院,放出了里面被锁女子, 那些女子又凭借对芥城的熟悉一一放出了其他人家的女人。

偌大一芥城, 被放出的女子竟不足躺在地上哀嚎痛哭男子百分之一,着实触目惊心。

不知诸位夫人今后有何打算?男人打了,女人救了, 就该还穿着嫁衣红裙的谢棋出来善后了。

只是他一开口,场面瞬间凝固,先前推他逃跑的年轻女子不可置信惊呼:你是男人?!

谢棋摸了摸因为爬墙、玩儿命逃跑、差点滚进池塘而露出高领的喉结,咳了两咳,然后穿着一袭嫁衣喜服顶着一脸精致红装面不改色地道:姐姐可不要胡说,妹妹只是天生嗓子粗而已。

说这话之前你倒是先把你的喉结和十二寸大脚藏好啊!

年轻女子沉默了, 躺了一地的芥城男人哀嚎得愈发真切悲痛,感情他们今天忙活一天、馋了一天的是个可以掏出来和他们比大小的臭男人?!

崩了,心态彻底崩了。

某个穿着谢棋同款男式喜服的中年男人更是当场捶地痛哭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

注意力一直缠在他身上可不太妙,谢棋连忙又问了众女子一遍今后作何打算。

女人们脸色苍白,刚被救出来时脸上还有喜色眼中还有亮光,可等出来见到外面一地哀嚎男人后又变得木然暗淡,她们面面相觑,似是从未想过以后。

谢棋心中不忍,放低放缓嗓音慢慢引导: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他们再不敢对你们如何,今后想怎么过都随你们心意是想留在芥城继续生活,还是离开这里都由你们自己选择

最先开口说话的还是那位年轻女子,日日被锁在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她的脸色已经变成几近病态的苍白,身形也成了一把伶仃瘦骨,但黝黑的眼睛里还残有亮光,她说:安全?于我们女子而言这世间何处算是安全?出嫁前,父母说嫁个男人为我遮风挡雨便是安全,出嫁后,那个承诺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说不出家门便是安全呵。

听到年轻女子的话语,一个男人埋着头悄悄缩进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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