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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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是来做什么的!其中一个守卫向他走来大着嗓门问。

我来于昊举起手中的那张薄得能透出墨印的纸道,我来找人。

找谁?

找丞相。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你这醉鬼,来我们丞相府闹腾啥?相公不在,滚!

说话的人刚挥了两下手,不想根本没碰到于昊,他就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脚踩空。就在他身子即将要磕碰大地之时,花千树及时赶到并从他身后扶住了他。

二公子

花千树将于昊扶稳,对那位动了手的守卫道:来着是客,怎么能对客人动手呢?

守卫委屈:我没有,是他自己摔的。

行了,他是来做什么的?花千树看向于昊,此时的于昊已经昏睡过去了,但手上的那张草纸还紧紧攥着。

说是要见丞相。

哦?那爹呢?

和小公子进宫面圣了。

面圣?还有谁在家?

大公子和大少夫人还在家。

行了,喊两个人给我把他搬进去。

这守卫相互对视了一眼。

脏是脏了点,看这相貌,应该不是闹事的。

两守卫心中升起同样的疑惑:这能从长相看出来?

花千树用食指抹过他右边脸颊上的灰,洗洗干净,送我床上。

闻言,两人顿时面面相觑什么?

去叫人。花千树悠然催促。

是!

不能擅离职守的两人只好对着大门,冲里面喊来两个人,二公子回府啦!

就在这时,两个小孩被丫鬟抱下马车,他们的双腿刚落地就着急地往花千树的所在跑,一边跑,一边喊:爹爹爹!

守卫眼球都快掉下来了

爹?二公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两个孩子了?

长惜院简直成了乐洋消磨时光的最佳场所这么说也许有歧义,但确实,只要他被公子抛下,他第一反应就是往长惜院跑。也许他只是习惯了,也许只是没有选择,毕竟他并不觉得自己和白的关系有亲密到会想要见面的程度来长惜院的话,当然要找白,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老样子,白的所在很稳定,就在那座亭下这一点足以体现在长惜院的工作有多么轻松。

白!

你又来了。白看向他,这时的白嘴边已经没有微笑了。

乐洋不介意,毕竟白的神色没有排斥的意思,倒不如说是懒得笑了?

过往的白笑得很客气,温柔,却又像带了面具。

乐洋走近后问:你为何总是站着呢?

看得更远。

要是看风景的话,总在同一个地方不也无聊?

在这里,哪儿都一样。

不能出去?乐洋试探性地问。

不能。

好吧,这下乐洋知道白为什么不喜欢长惜院了。

那你何时能出去?总不能是签了卖身契,也不能一辈子都被囚禁在这里吧?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等到那时,他会跑,跑得远远的。如果被抓,他会在踏进这儿的门槛前自刎。

他从懂事起就过着被奴役的生活,他知道逃跑的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因为一旦被发现有逃跑的心思,契约主不会让这样的事有再次发生的机会。

乐洋眯了眼睛想了下:那好久。

说完他又摇头:好像也没有很久没关系了,只要能出去就好,到时候我带你到处走走。

冷不丁地,白问: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他脸上不带表情,不知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这乐洋不好意思道,可这是犯法的吧?毕竟你的卖身契还压着抱歉,我食言

白打断:犯法?

他冷笑: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把我抓进来卖进官家的妓院,让我终身不由己,这是什么法?

乐洋哑口无言。

白甩袖离去,只留一句

果真殊途。

于昊在踏入池水的不久后就醒了,回复意识的他惊慌失措地看着站在他身后搀扶他的两名女子,以及自己裸露的身躯。

霎时间,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甩开被束缚的手,然而一用力,不仅让两丫鬟摔坐在地,其中一个还险些掉入池水,连他自己都滑了一跤,脑袋都被水淹没了。醉意还未完全消退,他一时间不知上下,连探出水面都不会了。所幸两个丫鬟不计前嫌地把他捞了出来。

咳咳!于昊把喉咙里卡着的水咳了出来,你们,你们做甚!

给你沐浴更衣啊!

沐浴为何?

不然二公子怎么会给你上他的床?

我为什么要上他的床?

不然呢?这别院一时半会的,哪有地方给你躺着?

另一个丫鬟不服气地补充:我说啊,就你这狗咬吕洞宾的模样,公子就该把你直接塞进客房,不,柴房,干嘛要把自己的大床让给你?

不过确实好好的,客房也空着,公子作甚要把你弄自己床上?

对啊该不会

不会吧?公子什么时候吃这一型了?

于昊打断她的的对话:这里到底是哪里?

二公子的别院啊!

二公子?

相公的二公子,你不知道?

这里是相府?

是,你在外头醉酒闹事,是二公子好心让你进来的。

他隐约能忆起一张陌生的脸。

于昊知道自己裸着,连头都不好意思低,只求这两位姐姐快点出去。

别唧唧歪歪,快点洗澡,公子等你很久了。

男女授受不亲,劳烦二位姑娘于昊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竖起食指指向屏风外。

出去就出去,咱还不稀罕

确认两人走远,于昊扑通一下钻进了水里。

相府我真的来了

果真是酒壮怂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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