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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可能发生的情况,花千宇都假设了一遍,避免二人行错,可谓用心良苦。说这些话时,花千宇的视线多半落在乐离忧身上,想是更放心乐离忧的行事作风。乐洋也怕自己处理不好,所以决定默认了乐离忧为行动的主导者。然而临别前,花千宇却对他道:若生变放弃离忧。

耳边低语随着花千宇戳着他的心口的食指钉入了他心肉公子的安全至关重要,他必须回到公子身边。他明白,比起和敌人或官兵拼命,放弃离忧才是最稳妥的做法,但他并不想面临这样的抉择。

一切小心为上公子和离忧,他都要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洛中何(其可爱)郁郁的雷呀!

感谢(一点也)不胖的营养液!

感谢离歌和茉沫长久以来的支持!还有也活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郁郁!追更都辛苦了哦!还有Micro、平生、拉鲁托伊、七月、大鱼、无名、福西西每位留言、投雷、浇灌支持的读者们,我都非常非常感谢,因为你们的出现,让我更文的过程中不那么寂寞。我想应该少有像我这么废、更新这么慢的吧?真是辛苦你们了555

高考、毕业、学习、工作、这样和那样大家在现实里忙碌着,可还是给《花间集》抽出了一点位置,甚至还给我留了言谢谢大家!!

天气冷了,记得穿厚点哇!

第61章 061

两位客官是中原来的吧?店小二端着茶水,一边领着人上楼,一边道。

乐洋正犹豫是否要承认,乐离忧先出了声:是。

店小二推开房门,走进去,贴门而站,稍稍弯腰,做了请的动作。等二人进来,他走到茶桌旁,单手利落地擦净桌子,然后放上茶盘,倒好茶。一声请后,乐离忧方与乐洋比邻而坐,便听店小二道:昨日有几位夫人带着仆人来此过夜,听口音与你们二人很像,可是认识?

想是公子一行人没错了。

他们何时走的?乐洋忙问。

店小二抬起右手,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狡黠一笑:客官,您初来乍到兴许不知,在我们这儿,打探消息是要

乐离忧抢在乐洋开口前,淡然地对乐洋道:只是可能同乡,不必兴奋。

乐洋意识到不能让人将他们两拨人联系起来。

闻此,店小二猜到了结果,但还是问:可还要消息?

乐离忧回答:没必要。

店小二无所谓似的摊手,又合上双掌,说道:客官,照理说,小店是不允许男女同床的,你知道

多少?乐离忧问。

店小二伸出食指和中指。

你怎么不去抢!乐洋抢话。

店小二不急不躁:买卖难做,这闹出动静,吵得其他客官都睡不安稳,影响小店声誉,自然是要付多两份房钱,好让我把左右两房空下,也给二位行个方便。

两份房钱?两串钱,原来不是二两。

不过这客栈要价本就高了。

乐洋忍住不翻白眼: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客人?

虽然公子给了不少钱备着,但省着点用总归是好。

客官您这话说的

乐离忧将一两银子放桌上,道:上菜。

好嘞!店小二手疾眼快地拿走了银子,收钱、出房、关门,一气呵成,看样子连询问是否要找钱的意思都没有。

哼,乐洋扭头,便宜他了,黑店。

乐离忧掀起帽裙,挂在帽檐,道:别和生人说太多话。

哦。

乐洋回头看他,心中怪道:好一会没见着脸,这人怎么好像更好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他总觉得乐离忧的话越来越少了。

房里很静,乐洋再次瞟了乐离忧一眼,心想:安安静静也挺好。虽是这么想,但片刻后他便主动搭话:被骗了明明你我二人分开住也只要两间房,结果只占用一间房,却要花三间的价钱哼,除了我们,哪有人会花这冤枉钱?

乐离忧闻言竟然难得微笑,他说:傻。

我哪说错了?

比起多付钱,更想和喜欢的人亲热的多的是。

乐洋哑口,回想店小二的话,显然是有那一层的暗示。他仍不打算简单地说个是便结束话题,而是有些不服地道:可我们又不亲热。

乐离忧笑意渐失,最终无话。

乐洋想,是自己把天聊死了,但再怎么自我劝慰,他也不喜欢这样的无声就算说了会令他感到难以应付,甚至是令他难堪的话也好,但乐离忧却选择了沉默,令他讨厌的沉默。

乐洋问: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好吗?

话毕。乐洋心中自嘲:难道离忧不能有秘密吗?

乐离忧转过身,与他对视,沉静的眸子里似乎闪过千丝万绪。乐洋以为乐离忧要说些什么,但好一会,乐离忧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店小二敲了门,打破这一如深海的沉寂。

客官,上菜了 。

不等人回应,店小二便用脚把门推开了。伴随着门的吱呀声,乐离忧翻下帽裙,声音从帽裙里传出:我所想的,你不会想知道。

夜里忽然起了杂声,吵醒了本在睡梦中的乐洋。担心处境有变的乐洋绷紧神经,眼皮仍是闭着,耳朵却已飞到房外,他仔细分辨门外的人说了什么,但外头那些个大嗓门们用的多是他听不懂的语言,只有和店小二说话时,他们才会用汉音。听这完全陌生的语言,以及他们口中汉音生硬的程度,乐洋猜想也许是几个胡人大概有四个人。

客栈里客房本就不多,这下说好空出的房间也住了人。听着隔壁声响,乐洋想,若不是现下要避事,他早就把食言的的店小二丢进锅炉里加柴烧熟了。

新的房客们大概已经上床躺好,杂声渐渐停了,本想再度入睡的乐洋被同床引去了注意。

乐洋睁开眼,侧身,只见乐离忧将自己埋于被中,身体似乎还发着颤。乐洋起身,抬起手,手找着了乐离忧肩膀的位置。在他放下手的那一刻,乐离忧猛然一抖,刹那后便浑然不动,仿若消了生息。

乐洋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利落地翻过乐离忧,单膝落地的同时转身面向乐离忧。乐洋掀起被子,本意是想探视乐离忧是否发了热,但紧闭双眼、捂着双耳的乐离忧在察觉被子被掀起的那一刻,忽然瞪大了双目。

是乐洋?

是梦?

本该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伴随着清醒的是在喉中翻涌的呕吐欲,他将头探出床外,张着口干呕。

见此,乐洋慌神,站了起来,弯下腰,左手扶着乐离忧,右手来回抚其背。

乐离忧渐渐停下了干呕的反应,他的左手抓住了乐洋的右手腕,随后坐了起来,脚踩在地上,脚尖与乐洋的脚尖几乎相对。他用右手手背擦了嘴,说:没事了。除去苍白的面色,神情一如往常。

乐洋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他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将乐离忧的肩膀圈了起来,往怀中一揽。

许久,他松手,站直身子,与乐离忧四眼相对。他抬起右手盖上乐离忧的额头,问:生病了吗?

乐离忧凝睇着他的眼,右手环上了他的腰,左手却在他的股外悬停许久。

乐洋忽然紧张了起来,只因乐离忧的眼里藏了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那双蓝眸,在黑暗中比月下的湖水更要深沉,是时刻都可能将他吞噬的深渊。

然,乐离忧只是收紧双臂,靠着乐洋的肩道:只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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