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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千宇凑到他耳边,我下次想亲你的时候可以不问吗?

你!

安明熙举起拨浪鼓,就要往他头上来一下,花千宇握住他手腕,头又向后躲了下,避免被拨浪鼓的弹丸打到脑门,但只顾着笑的花千宇,一个不留神便被踢弯了膝盖,单膝跪在了地上,花千宇左手垂下,油纸扇倒在了地上。

安明熙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千宇,手中拨浪鼓羊皮鼓面往花千宇发顶一敲,没有使力,只预示着胜利。

乐洋下意识要扶花千宇起来,但还是收回了手,更退后了两步,不去打扰两人打情骂俏。

花千宇低着头,收回膝盖,蹲在地上,仍然没有松开安明熙的手腕。

安明熙见他好似正在伤心,心中内疚是自己做得过火了,于是弯下腰听见花千宇小声说蹲下时,他听话蹲下,凑近去听花千宇的话。靠在他耳边的花千宇,举起了伞,罩在二人头顶,带着笑意说了句:我赢了。他轻轻咬了下安明熙的左耳垂。

安明熙惊讶,上身后倾,身体失衡险些跌坐在地此时已是满面春风的花千宇将他拉了回来,抵着他的额头道:无论是如何还是喜欢吗,问这些都是想把我的心情传达啊明熙,我啊,最最最喜欢你了。

安明熙瞪大了眼,双眸皆被花千宇占满,容不下其他。

伞下,是只有他们的小小世界。

千宇?

见乐洋守在一旁,欧阳朔想这赤红伞下的二人中其定有他许久不见的好友,只是这是在做什么?

闻声,安明熙先站了起,头顶了伞面,险些撞破了伞。

花千宇随着安明熙举起了伞,起身的同时也松开了安明熙的手。

花千宇转身,朝侧前方迈了小半步,挡在低着头、用手挡脸的安明熙身前,举高伞,露出脸部,对欧阳朔笑道:巧了,阿朔。

确认真是花千宇,欧阳朔喜出望外,朝前了一步,问:你何时回京?我怎么没收到半点消息?

昨夜才到京都,但忙着正事,也就不及登门我才在朝上见着伯父,想是你今日还没和伯父碰上面。

欧阳朔点头:爹还在官署你去朝参了?

是,花千宇迅速抬起右手,手掌挡在面前,不用急着道喜,只是个监察。

欧阳朔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好歹是个状元,陛下就这么对待贤才?

欧阳朔身后带着面纱的女子走上前,打断他的幸灾乐祸,问:朔,这位公子是

挚友,花千宇。

女子屈膝行礼,道:原来是花公子,久仰。

三娘呢?花千宇隐隐有了预感,他将右手背在身后,正要问点什么,手心被身后之人的指尖轻盈一点,那人低声提醒:该晚了。

花千宇收紧五指,握住了安明熙的食指,眉欢眼笑地对欧阳朔以及女子道:宇还有公事要办,下回再聚,暂别。

第75章 075

账本上记录了每一笔资金的来源与去向,但这几册账本,最早的记录是在十年前,也就是在王孟升任中书令之后,更早的便找不着了。

花千宇粗略地翻阅着账本,话道:按道理,真账本不会明目张胆地摆在书架上。

一旁把书从柜中抽出,又翻开检查的安明熙没有因花千宇的话而收手,回道:大隐隐于市,还有哪里比书架更适合藏书呢?

乐洋与安明熙一起检查书中内容。

花千宇轻笑,说道:殿下说得是。他合上正看着的账本,与其他四册账本叠在一起,用双手把所有账本交给肖正派来辅佐的另一名监察御史劳李监察将搜出的物品与账本核对。

李洪毅稍稍弓腰,接过账本后点了头,转身出了门。于是乎,房中仅剩花千宇、安明熙和乐洋三人。

在乐洋的帮助下,安明熙将翻过的书一本本叠放在地,堆了一座又一座小高山,将书架上的最后一本书检查过后,他终于忍不住去问四处蹦跶的花千宇:你做什么?见花千宇像个孩子般没正形,安明熙的眼皮都不住跳了两下。

明熙还记得过去我们曾推断顾方山庄可能存在地道吗?花千宇还跳着,从一边跳到了另一边,看得安明熙都忍不住扬了嘴角。

正好手头没事的乐洋,听花千宇这般说,也就跟着蹦了起来,并仔细听着足下声音,寻找地底下的一处空旷。

安明熙跺了剁脚,试探脚下的地:你怀疑这儿也有地道?但这么跳,有用?安明熙试不出分别。

花千宇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抬着下巴,垂眸好似正在沉思,他道:有地道的话,就代表地面之下空了一块也许跳着跳着就塌了。

虽然对花千宇的话存在疑虑,但试图跳出塌方的乐洋跳得更卖力了。

安明熙愣住了,好一会也一脸正经地问:你认真的吗?

嗯,花千宇点头,看向兢兢业业的乐洋,我瞎说的。

安明熙无语,乐洋停下了动作,空气一阵安静。

咳,花千宇咳了下,打破这阵沉默,王府的老管家说王孟的女儿八岁就死了,祠堂里还有牌位,我去看了,牌上写着王秋露,族谱上写的也是王秋露,不是大夫人。

你知道大夫人的名字?

我问了顾君泽。

也许他编了个名字,毕竟忽然被问母亲的名字,是谁都会觉得莫名其妙。安明熙想牌位可能是假的,为了让大夫人一家逃避刑罚临时做的,但写在族谱上的名字没有作假的道理。

我同他说是因为听说大夫人从京中,问问名字,看是否有耳闻,说不定还是远房亲戚。

他信了?安明熙将书架推开。

哈,花千宇走近,似乎没信,但他说了。

那时顾君泽摆了摆手道:无所谓了,名字而已,你要干嘛干嘛去。

我也与下人确认过了,是叫王语蝶没错。

族谱上可有写生卒?

写了,确实死于八岁也许大夫人不是王孟的女儿,那位老太太是为了让我们把矛头指向大夫人以及王孟明熙这是花千宇见安明熙推开书架后,又把书架扒离墙壁,看书架背面,大致明了他一番动作目的为何。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出王孟?安明熙拍了拍手,没有暗道,没有藏书。

现在还不能确定。王府还大着,看能不能再找点筹码和王孟打交道吧唉,可惜老夫人自尽了,不然也能多个问话的,府里资历最老的只有一个老管家,王孟在江南时的事也都问不出线索。

安明熙绕过书堆:王孟只有一个妻子,多年来膝下无儿女也从不纳妾据下人说,老夫人一直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而王孟也一直不离不弃,不近女色这样的人,为何要危害国民?

也许正因为无儿无女才能放手一搏明熙,我突然看见了我的未来。

嗯?

花千宇托起他的手,放在嘴下落下一吻:只有妻子,不纳妾也没儿女,不近女色,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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