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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乐离忧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花千树被安清枫多问几句不定就露馅了。

是,乐洋拉着乐离忧的手,分别向两人鞠躬,谢二师父,谢王爷大量。随后便结伴退下了。

你有事?安清枫问。

花千树轻笑:没猜错的话,应是王爷有事找我。

你又如何知晓我除了要人还有其他事?

若王爷有心要人,还需过问千树吗?

本王在你心里就如此霸道?

换个说法王爷在我心里确实有如此地位。

安清枫仰面笑了会,随后低头:这样的话都能说得不卑不亢,本王对你更感兴趣了。

花千树后背一凉,心思:我是上了年纪后,格外吸引男人吗?

好在安清枫接下来的话免去了他的担忧

我且开门见山我来此是为了澜儿。本王要你教我,如何赢取他的心。

为何总有人执着于不爱自己的人?

说实在的,花千树理解的同时对他们的行为不能苟同,他对人对物向来潇洒,得不到便不要。但他可不会傻到劝安清枫放手,反而头头是道地给了建议,悉心教导安清枫追人的方法,直叫安清枫没了入场时的傲慢,虚己以听,差点要了纸笔将一字一句记下。

担心安清枫会因为这些建议无法奏效而找他麻烦,花千树还有意做结:王爷和王妃间还有些芥蒂,想要更进一步难于登天。若王爷下了决心要讨王妃欢心,当耐心,免得前功尽弃。

安清枫沉默,想是心里有了决断。

送走安清枫后,花千树喝了好几杯水润嗓子,走出客堂见门外的乐洋和乐离忧,乐洋更是抱着礼盒,他险些以为这是乐洋为了道谢特意备的礼。谈过才知二人确实是来道谢,但这礼是花千宇为欧阳朔新婚准备的贺礼,因这会在职,还无法参与婚典,才托乐洋先把礼物送去。

花千树笑着摇了摇头,自语:这会倒是公事为先了能为了陪心上人翘了公务,却不能为好友做同样的事吗?成婚可是大事。

那日既然诸葛行云还要朝参,必然不是休沐的日子。

乐洋为花千宇解释:小公子不是不去,他只是晚些到。然他自己听这话都觉得不能作为辩解,他喃喃:公子他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花千宇本就不是会为了私情误了正事的人,那般谄媚的行径,是在怕什么?想来,花千树还曾羡慕过能有属意之人的花千宇,但现在看来,花千宇日子也不如他所以为的甜蜜

他还真想体会患得患失的滋味。

第93章 093

婚宴酒席之上,不爱喝酒的花千宇想以茶代酒,但这宴席只上了酒,花千宇也不可能把汤装酒壶里。他不想使人败兴,被劝酒,他就将酒满上,爽快饮尽。

花千宇没有闹洞房凑热闹的心思,因他想这背了新人意愿的婚事也许并不是值得庆祝的事,比起撞破那尴尬不如留在席位上结交同僚希望欧阳朔见不到他,别觉得寂寞才好。想到这,花千宇觉得好笑,但本就以笑脸面人的他即便嘴角更扬也没人觉得他心不在焉。

同桌的卫觞见花千宇在喝下第三杯酒后咳了起来,他递去手帕。他以为身旁这位少年不胜酒力,不料少年停了闷咳,笑着道谢后,将手帕推回,谈笑风生间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少年举手投足散发的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气质早已让在场的所有人忽略他的年龄。与他差了有些年岁的卫觞靠着这同座的缘分与花千宇相识,却没能和坐在花千宇另一边的花千墨说上几句话。

身为长兄的花千墨没想干涉小弟以酒会友,可稍加观察,他察觉花千宇饮酒频繁得有些奇怪。照理花千宇不爱酒,但这会即便没人劝酒,花千宇也会给自己倒酒,听别人谈天的同时分两口把杯中杜康饮尽,表面上没有醉了的模样,但喝酒这个动作进行得缓慢迟缓却还要继续以酒灌口。

花千墨打断花千宇给自己添酒的动作,道:别喝了,该醉了。他觉得花千宇已经有了醉意,然而花千宇在被制止后只是道了声:好。便放下了酒壶,举止从容,依然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花千墨放了心。

这桌上都是同辈的人,年龄最小的就花千宇,他们的父亲花决明也在欧阳府上,不过坐在另一桌。等宴会结束,时间不早,花家兄弟父子本该结伴离开,花千宇却提出了要见朋友。见花千宇与往常没分别,父兄对他向来比较放心,便让乐洋陪他去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花千宇要见的这位朋友,在皇宫。

即便是被允许自由出入皇城的花千宇,在过了能入宫的时间出现也只能被拒之门外。不死心的花千宇让人转告安明熙自己有事请见。

夜里寒凉,在毫无遮挡的地方被冷风袭击,花千宇有些冷了,也乏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如愿等来许可,遗憾安明熙只是让人带话准了他到重华殿去,却没有亲自迎接。

花千宇让乐洋回府休息,自己随侍卫入了城门,到了重华殿,进了主殿,见了已更衣的安明熙,安明熙让主殿里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待大门被关上,花千宇笑笑:希望别是我打扰了你睡觉。

安明熙只道:还早。话了,他问:深夜来见,有何急事?

花千宇凝视着安明熙,缓慢地眨了下眼,似乎就要合上双眸,就要睡下。他说:只是想你了。

发生了什么安明熙对他的状态感到担心,凑近后清晰地闻到酒气,你喝酒了?正好是花千宇能伸手抱到的距离,花千宇也就把安明熙揽进了怀里,闭上眼,回道:今日阿朔大婚,所以喝酒了想碰你。

被心上人这般惦念,谁能不欢喜?安明熙心儿雀跃,但行动上也只是抬手拍拍花千宇的后背,说:夜里执着请见,你就不怕传了出去有人胡想?

啊,花千宇睁眼,这点倒是忘了考虑。他现在无心想后果,凑近安明熙的颈部嗅那芳香。

醉了?安明熙问。

花千宇摇头,鼻尖蹭得安明熙有些痒,让热度从安明熙的颈部攀升上了脸,安明熙不由略略抬了下被他用脸压着的左肩。

安明熙又问:困了?

花千宇犹豫了会,点头。安明熙从他怀里出来,牵着他的手,领着他到了床旁,转身与花千宇对视时,单纯想对花千宇说睡吧二字的他看着花千宇一本正经的模样无了话。他看得出花千宇有话要说,于是他静静等着花千宇开口。谁料本为花千宇营造的肃穆气氛却被花千宇本人所打破你脱衣裳吗?花千宇问。

安明熙眼角抽搐了下,回道:不能,快睡。他以为花千宇是让他脱了仅剩的单衣,但在他回答后,花千宇把自己外衣脱下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误会了。他为自己的多心感到羞耻,向前迈了半步,犹豫是否要帮动作显然变得迟缓的花千宇解了腰带。

察觉面前的人朝自己近了些,花千宇停下解腰带的手,走上前,抿着嘴捧着安明熙的脸揉了揉,低下头,问:我是不是很难闻?他闻过醉汉身上刺鼻的酒味,以至于不敢拿这张装着酒气的嘴吻安明熙。他放下双手,想自己得先去洗个澡。安明熙以为他要走,拽住他的袖子,回道:不会,不难闻。

花千宇盯了他一会,又问:你能脱衣裳吗?我想看看你。

原来非是多想安明熙蹙眉,再回了一次:不能。怎料花千宇根本没想取得他同意,吻着他的颈部,拉开他的衣襟,白衣便从两肩滑落。花千宇低头,赏眼下春色,赞叹一声: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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