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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勤和他做过吗?
当然,布卡笃定,以前特勤经常把他带到自己帐里直到你在特勤帐里长住。
这么说,这位牙牙的少年也不是他的对手。阿图弥正欲再问些什么,布卡忽然站了起来,对着阿图弥身后喊了声:牙牙!
阿图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名抱着奶罐的少年转身看向他们,随后不言不语地走来,看上去有些腼腆。
少年朝三人微微弯腰,算是问好。阿图弥上下打量了他,光外表上看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长相也只能说是清秀,除了一双还算大的眼睛,五官也没有过人之处,皮肤也不及阿图弥白皙阿图弥初步评判他算不上对手。
阿图弥站了起来,与面前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面对面,友善道:你好,我是阿图弥。
少年点头,没有出声。布卡解释:牙牙不会说话。
哑巴?
阿图弥脑中忽然回响起乐离忧让他闭嘴的声音,想到乐离忧在他嘴部绑上布条的画面,忽然觉得心中不适乐离忧既然不喜欢他人在做时发出声音,会选中哑巴做床伴也不令人意外。
他和你做的时候也是那么粗暴吗?阿图弥不由顺着心声问。
少年一愣,没一会,在三人的注视下竟然红了脸。
意外的纯情。
特勤喜欢牙牙。怡尔丁道,沉默寡言的他每每开口都能令阿图弥感到不适。
被称作牙牙的少年闻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随之用口型配合手势对阿图弥道:特勤喜欢你。等通过阿图弥的表情知晓阿图弥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便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笑脸。
阿图弥看着面前笑容可人的少年,倏尔想,若是特勤真喜欢他也不奇怪。
阿图弥正看着少年的笑脸出神,而不知何时出现的乐离忧伸手揽走了少年,阿图弥下意识要跟他们入毡帐,但乐离忧却停下,头也不回地道:回去阿图弥,你和他们一起住。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些突厥的资料。
名姓不会取,所以大多拿现成的用了(名字多是我这个文盲从读不懂的一串串abc瞎音译的)。
突厥可汗用朕自称我也挺惊讶的,也许只是先人翻译时用了朕,但我这个历史盲还是拿来用了。
PS:突厥人的名字又长又喜欢用和名字不知道有没有关的称号,我尽量写得分明orz,希望不影响阅读。
第121章 121
怡尔丁说你喜欢我乐洋举高手中的纸,几乎就要把这句话塞进面前人的眼眶里。
事实。乐离忧平淡道。
乐洋把纸放在桌上,挥笔在这行字下又写了句:要是大汗觉得你会为了我报复突厥怎么办?
他们会爱人吗?如何与我感同身受?想是如此,但乐离忧也有相同的顾虑,不然就不会收下博古多送的男宠降低外人眼中乐洋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能降低乐洋被当作筹码的可能。
我会把阿图弥带回来,晚上。
得到回复,乐洋用手势指挥乐离忧坐下,待只能仰头对视的人听话坐在凳子上,他抬起左手抚了抚乐离忧的头顶作为安慰,然这安慰的手才落了两下就被抓了个正着。乐离忧用空着的手托起了乐洋的右手,端详掌中比他小上一圈的手,那中指明显向无名指的方向侧翻了些,光看这只右手只觉得天生如此,与左手比对才能看出不对。
疼吗?乐离忧问。
乐洋摇头。
乐离忧双手握住乐洋的双腕,将他拉近了些,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为避免在无意中露馅,乐洋私底下也拒绝出声,然许久未听其言语的乐离忧心中隐有不安。
乐洋摇头,他被抓住的双手刚好在乐离忧脸颊两侧,于是他捧起乐离忧的脸让乐离忧与他对视,随之用口型道:以后。
我喜欢听你说话,乐离忧闭上眼,歪了脑袋贴近他的手心,以前的你总有说不完的话。
乐洋抿唇,因心中动摇,肩膀不自主地抖了下,但在乐离忧睁开眼时,他还是换回了笑脸。
见此,乐离忧柔和了眉眼:你现在的假笑,比过去好看该说有进步吗?
乐洋皱起眉头,鼓起双颊,做出生气的样子,乐离忧却是笑了,他松了乐洋的手,拍拍自己合起的双腿,等乐洋叉开腿,坐于他膝盖那端与他面对,他揽住乐洋的腰,倾斜着身子接近,下巴抵在乐洋肩上,说:别靠近他们。
乐洋想问他们是谁,却被此时的姿势限制了表达,因而只轻轻拍了拍乐离忧的后背,等他接着说
不要对他们笑。就算是假笑也不要。
他想,即便乐洋撞见了他和其他男人欢好,也只会红着脸离开乐洋根本不喜欢他,他怎奢望乐洋会嫉妒?他不希望乐洋靠近博古多送来的那些男人,不过是不想见到乐洋过于泰然的表现。
乐洋没能理解乐离忧的真意,以为他们是指阿史那部族之人,以为乐离忧是担心他的安危,以为乐离忧不希望他对曾经伤害过他的阿史那释出半点善意。
失去语言的乐洋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乐离忧,只能稍稍把身体后倾,待乐离忧抬起头,他再捧着乐离忧的脸,在这脸上落吻额头,脸颊,嘴唇轻轻地,不带任何情|欲地,他会这么做只是因为知道这样能使乐离忧开心,但这会乐离忧却是垂着眼帘,面上透不出分毫欢喜。
乐离忧抬起眼帘,问:同情我吗?
乐洋猛地摇头,然而无能用言语直述真意的他仍是只能用吻表达。乐离忧把手伸进乐洋的衣襟内,抚上乐洋的肩。
能做吗?
乐洋脑中一番挣扎,最终也没挣扎出何种结果,他只是紧紧闭上了眼,梗着脖子,一副凭君处置的模样。乐离忧没继续动作,只抱着他,沉默着等时间流逝。而他也靠在了乐离忧身上,像哄婴儿入睡般,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乐离忧的后背。
连片的云朵渐渐染上灰色,即便如此,这天也没有降下雨雪的意思,只是随着时间流逝缓缓散开。天空露了蓝,阳光也终于再度照在这片大地上,但暖光照不散寒凉,冬雪竟伴随着晴日飘下,又在落地后消融。
零星雪沫中,两位男子骑马同行,远离人烟后才渐渐谈起正事。谈到近况之时,乐离忧提起前日被琼阿利召见一事,拔也拓问他的看法,乐离忧说道:明面上是让我现身教育,事实上大汗把我叫去,不过是为了显现我拔也阿纳托利是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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