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2)
曲笛还没看清那上面说了什么,舒逸就一个转身把他压在了床上,他手上的剧本也丢到了一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我说过,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人。
虽然知道是台词,但是曲笛的心却停跳了一拍。
两人靠的太近,舒逸带着薄荷信息素味道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他的脸上,表情和动作都带着极致的魅惑,就好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蓝玫瑰,诱惑着他过去采摘,他对上那双明亮的黑眸,一下子就陷了进去甚至忘记了反抗。
舒逸就这样看着他,几分钟之后猛地一下扎进了曲笛的颈窝,一动也不动了,房间瞬间就恢复了宁静,只听到空气加湿器运作的声音,还有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曲笛轻轻地推开了身上的舒逸,快速地把人弄到了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做完一切之后,他就急不可耐地离开了。
房间内的加湿器还在运作着,几分钟之后,刚才还熟睡着的人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来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他冷静得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看了看原本被他丢在地上现在却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剧本,他勾起了嘴角,是个有意思的人。
曲笛出门之后急匆匆地就往楼下赶,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他甚至出现了错觉,觉得自己周围都是薄荷的清香,将他紧紧地包围着,他根本无路可逃。
这天晚上,曲笛失眠了。
这导致他第二天精神状态不好,上楼叫唐夕言起床的时候还走错了楼层。
他们来到剧组的时候,舒逸已经开始化妆了,曲笛腹诽,他昨晚不是醉的很厉害吗?怎么今天来得那么早。
舒逸看见他们很自然地跟他们打招呼:早上好。
唐夕言打了个哈欠,坐了下来:早。
曲笛默默地站在一边没说话,但是舒逸却看向了他:曲笛你怎么看起来不大精神的样子?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是是吗可能认床,我昨晚没睡好。
唐夕言插嘴道:都说了给你换个房间,你还不愿意,看,遭罪了吧。
曲笛,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房的吗?
忽然被点名,曲笛下意识挺直了自己的腰,说话不太顺畅:啊我是看见你走错了楼层,就是我那一楼然后然后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搬,不对,送了回去了之后之后我就回去了。
唐夕言看他急得汗都出来了,有些奇怪: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
舒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干了些什么吓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道歉,我只是隐约记得好像看见了你,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没没有,只是只是念了一下剧本。
哈哈。舒逸笑了起来:我就说我放得好好的剧本怎么就放在床头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麻烦到了你。
没有,举手之劳而已。
原来他不记得了,那就好,曲笛彻底放松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意外吧,只要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舒逸看着他,晦暗莫测。
拍摄很顺利,前两天基本没怎么出问题,舒逸和温故这两个专业的就不用说了,曲笛意外的是唐夕言的演技居然还不错,起码他基本上看着没什么问题,就连导演都很明确地表现出对他的赞赏,说他不如干脆转行做演员算了。
又一场结束,这场戏拍的是他回京接受封赏,自然得船上那套又重又热的铠甲,由于出场的人数太多,加上那些马总有不听话的,几分钟的戏硬是拍了一整个下午,最后听到导演说过,现场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休息一下,待会还有两场戏。
剧组安排非常紧,看来今天又要到半夜了,曲笛过去帮忙把唐夕言扶下马,把水递给他并且给他撑了伞:还是冰的,你喝两口会舒服一点,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吧。
唐夕言已经浑身大汗了,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粘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那铠甲太重了,后背有些许痛感,嗓子干涩得快要喷出火来了。
你他说了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那么沙哑,像是什么堵住了喉咙,差点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又喝了两口书,说道:你也喝点水,你看你嘴唇都开裂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拍戏。
曲笛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确实有些开裂了,他一直在太阳底下看着就等着结束了过去,他原本白皙是脸晒得红了。
没事,我喝过了。
唐夕言坐到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面,转身在椅子后边的包里找了一下,把一顶帽子扣在了曲笛的头上:你再晒下去就要成猴屁股了。
曲笛压了压帽檐,说道:只是看着红
我知道,只是看着红,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对吧。上次你告诉过我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多难看,我实在是看不顺眼,以后我拍戏别傻傻地等着了,跟那些人在阴凉的地方待一下。
飞哥说了让我看着你的,而且,如果你有什么需要
别和个Omega一样那么磨叽,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这么多人看着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看不见我,只是叫你站远一点,好歹戴顶帽子或者打把伞也好啊。
曲笛听出来了,这是在关心他,他便应下了:知道了。
下一场得吃过饭之后再拍,你去拿两个盒饭吧。
进了剧组之后,曲笛才知道原来演员大部分时间吃的和工作人员差不多,都是盒饭,不过是比工作人员多了几块肉一碗汤罢了,有空的话他也会跑出去给他买吃的。
曲笛拿出一个小风扇给他:你先坐一下,待会儿去把衣服换了,我去拿饭。
但是曲笛拿饭回来之后却没有看见唐夕言,他想应该是换衣服还没有回来,后来他去找他才知道原来他后背被磨出了水泡,而且还破了,导演打算让他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没事不愿意去。
曲笛你快劝劝他。导演看见曲笛就像是看见了救世主一样,这棠艺的当红炸子鸡,唐总打过招呼的人,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唐夕言脱了外衣裸露上身,下身还穿着拍戏用的黑色棉质长裤。
别听他们瞎说,不就几个水泡吗?涂点药就好了嘶帮忙搽药的人不小心用了点力他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怎么都不觉得痛,直到刚刚他们把粘在皮肤上的衣服弄下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加上汗水的作用,他的神经被疼得突突直跳。
曲笛走过去一看,的确挺严重的,那铠甲用料都很实在,磨出了好几个水泡,破了之后有点出血。
他二话没说就给保姆车的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我说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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