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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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起了偷懒的心思,明天早点过来看看好了。

曲笛握住舒逸在自己胸前的手,轻笑着说:回去吧,今晚我们吃火锅。

他也的确很久没有分出时间来陪一陪舒逸了。

第二天,曲笛起晚了,其实也不算晚,就是没时间提前过去看看道具的情况了,他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就出门了。

当他到的时候,果然已经开始布置现场了,苗月杉也早就到场了。

笛子。

苗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苗月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他们十点钟才到,你也别太紧张了。

曲笛点点头,问苗月杉:道具我昨晚来不及检查了,要不然我现在看看吧。

苗月杉叫住了他:这也不是你负责的区域,道具老师会负责的,你先去后面看看演员的准备情况吧。

好。

曲笛来到后台,来的人不少,主演已经全部到齐了,正在化妆。

唐夕言坐在最边上,可能早就到了,因此他已经收拾好了,正低头看着杂志。

听见有人和曲笛打招呼,唐夕言抬起头,视线和他对上,他愣了一下,只是朝着曲笛点了点头。

曲笛笑了笑,也对着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段时间他们的交流不少,但是都是关于表演方面的,脱离了工作,两个人可以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曲笛刻意避开,唐夕言不敢靠近,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不尴不尬的关系。

唐夕言是真的很怀念以前曲笛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那时候,他还只是把曲笛当做朋友,肆无忌惮地开玩笑,毫无顾忌地勾肩搭背。

现在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曲笛已经有主了。

天天看着舒逸在剧组里和曲笛互动,看着那些人小声说着相配,他就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咙,很难受但是却说不出什么。

棠艺的人来得很准时。

但是曲笛却发现,除了唐朝白和他的助理邱文翰,就没有其他人了。

苗月杉也有些惊讶:只有你们俩吗?

唐朝白说:不然呢?

他回头看向邱文翰,问:你怎么和他们说的?

邱文翰也很无辜的样子:我说你会过来看一次完整的排练。

我还以为你们集团派一队人过来考察呢。

之前不少投资商就是这样,还要带上几个记者,写篇报道买个热搜。

唐朝白说:只是过来看看进度,你们随意点就好。

可是棠艺的总裁就站在这里,现场除了几个见过世面的,很多都是新人,哪里能放松得起来。

苗月杉将站在自己身后的曲笛拉到前面来,介绍道:这是我们的编剧,曲笛,之前你们还没有见过吧。

唐朝白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略带深意地说:我们之前见过,那时候就觉得曲先生是个有能力的人,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曲笛没听出其中的意思,伸出手,说:你好,叫我笛子就好了。

唐朝白盯着他的手看却迟迟没有动作,曲笛有些尴尬,想要收回来,唐朝白却伸出手握住了。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这人的手很凉,也没多少肉,骨骼分明。

你好,我叫唐朝白,合作愉快。

合合作愉快。

唐朝白放开他的手,曲笛把手藏在身后,偷偷搓了搓,这人的手可真热。

唐朝白吧目光从曲笛身上挪开,对苗月杉说:苗老师,开始吧。

大家落座,灯光暗了下来,表演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海星呀,大家是不是开始上学了呀,要努力学习哟!

小剧场:

某鹿:每人说一个你们想要的ooxx场景。

唐大:办公室,穿正装的那种。

唐二:其实我蛮想在家里的落地玻璃前

舒逸:那个剧院就很不错。

唐大唐二os:狠还是你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曲笛:你们当什么都没听见。

某鹿:大概会有?

第39章

一切都还算是顺利,除了中间有个演员走位出了一点问题之外,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最后一个场景。

主角死去,遇见了当初因为救他而死去的跳海少年,少年的声音如从地狱般传来,鬼魅恐怖。

你已经死了。他说道。

唐夕言扮演的跳海少年从身后扶着主角的肩膀,一挥手,桌上出现了一张纸。

只要你签下你的名字,那么,你就是我的了

到这里,灯光全暗,背景逐渐浮现火光,似乎要将两人吞噬。

有人在背后推动着背景板,营造一种迷幻堕落明明灭灭的感觉,但是曲笛却发现有一块背景板好像是卡住了,并没有动起来。

看来道具还是出了问题,他正想要站起来,苗月杉拉住了他。

只是小问题,没关系的,先不要打断他们。

唐朝白似乎也看出来上面出了一些小问题,他转过头询问地看向曲笛,曲笛抱歉地小声说道:道具出了点小问题,我先过去看看。

说完他就不顾苗月杉的阻拦跑到后台去了,唐夕言还在说着台词,其他两个演员也相继出场。

怎么回事?

曲笛找到了道具老师,道具老师说好像有一个地方卡住了,已经找人去看了,背景板是不透明的,有人在后面也看不见。

他看向台上,唐夕言的戏份快要结束了,他背后那块背景板还是一动不动,他有些急,对道具师父说道:我去看看。

他才跨出了几步,就发现那块背景板摇摇欲坠,下一秒就朝着唐夕言他们砸过去,唐夕言正巧走到了中间,绝对是躲不开的。

现场不知是谁发出了尖叫,曲笛脑袋一片空白,他想都没想就朝着唐夕言跑了过去。

快五十公斤重的背景板就这样重重地砸了下来,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唐夕言将跑过来的曲笛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身下,用他的后背抵挡着砸下来的板子。

疼痛席卷了唐夕言全身,他说不清哪里痛,只觉得整个人都散架了一样。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曲笛瞪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

唐夕言被压得动弹不得,他只是紧紧地把曲笛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处压。

没事的,别怕。

曲笛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力。

他无措地抓住了唐夕言的衣服,想要安慰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流血了。

耳边传来了杂乱的声音,似乎是他们尝试着将他们身上的背景板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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