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2 / 2)
他急忙狂按开门键,但他追出去已经不见人影了,这绝对不是巧合,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闻辉背着人从杂物房里出来,看着空荡荡的长廊。
事情好像复杂起来了他原本以为就是个平常的宴会,怎么Y市的人也来了,这个舒逸他没记错的话曾经是曲笛的伴侣吧。
他可不认为舒逸单纯是来参加宴会的,怎么那边也没和他透露这个消息。
这个太酸了!我不叫陆晚晚!背上的人忽然大声嚷嚷,闻辉连忙把人背回去,早知道就不出门了,舒逸肯定也会怀疑的。
诸事不顺。
曲笛是被闹钟叫醒的,他一看时间,晚上六点,闹钟是之前提醒他吃带来的各种补充营养的药,把睡在一边的时越汐也吵醒了。
他嘟喃道:是不是该吃药了。
时越汐刚刚睡下没多久,脑子不清晰,眯着眼睛就起来给他倒水递到他手边。
吃过药两人都觉得饿了,时越汐抱怨这个老头不会安排时间,哪有人让客人吃了晚饭才开始宴会的。
其实他清楚得很,这个晚宴可不是什么正经晚宴,到了半夜才是最精彩的,不少少爷公主在等着。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曲笛知道。
时越汐订了两个套餐,接着开了电视两人挤在一处看,是一部经典恐怖片,曲笛上大学鉴赏课看过,还写过一篇作文,因此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时越汐更不用说了,甚至在男女主角劫后余生拥吻在一块的时候顺势吻住了身边的人。
吃过晚饭,两人换上衣服,时越汐是一套三件套的修身西装,搭配一条酒红色的领带,胸前口袋中是一样色系的方巾,禁欲中带着一点魅,将他的高贵气质完美地勾勒出来。
曲笛和他的是一套,不过是一整套白色的礼服,配上同样红色的领结,同样样式的方巾,映着脸色也好了不少。
曲笛有点太瘦了,没撑得起来,他自己看着也怪怪的,时越汐帮他整了整领结,安慰他:很好看,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不好。
曲笛也不是什么在意外貌的人,只是怕给时越汐丢面子罢了,他拿起桌上的礼物,看时越汐两手空空,问:你的礼物呢?
他看向曲笛手中的袋子:你不是买了吗?
这是我的,怎么能两个人送一份呢?
时越汐理直气壮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怎么不能了,谁家两口子还分你我的,你送的不就是我送的吗?
曲笛被他噎到:谁谁是两口子了
我时越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和你。
胡说八道。曲笛慌乱中还撞倒了桌上的杯子,幸好地上铺着毛毯没有摔坏。
走吧。时越汐搂住他的肩膀往外走,曲笛红着脸但也没拒绝。
这样看着好像两个人真的是两口子一样。
宴会八点开始,七点半人就来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聊天,长桌上摆了不少小点心但也没几个人会去吃。
闻辉和陆晚是没机会参加的,因此没有过来,梁俊换好衣服早就等在宴会厅门口了,见他一来就快步上前,小声在时越汐耳边道:唐家两兄弟已经到了,还有陆家小舅子。
行了。
曲笛第一次参加这样隆重的生日宴,有些束手束脚的,眼神都不敢乱飘,紧紧地跟在时越汐身边,时越汐大大方方地牵起他的手,带着人走进去。
时家在Y市可是了不起的大家族,时越汐更是众多人等着巴结的时家当家人,他一来宴会厅大多数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直站在角落的唐夕言往前走了一步,但最终还是忍着没上去。
那三人的目光都粘在了曲笛身上,今晚的曲笛是他们没见过的,穿着不太合身的白色西装礼服,但是却让他们看出来一丝媚态来,他低垂着眼帘亦步亦趋地跟着时越汐,乖巧恭顺。
时越汐回绝了那些上前攀关系的人,不知和曲笛说了什么,曲笛紧张的表情变得柔和,接着时越汐牵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三人嫉妒的快要发狂,唐夕言咬紧牙关,转身一口喝完手里的酒,唐朝白虽没他表现得那样明显,但双手在两侧紧紧攥着,明显就在压抑着怒火,舒逸一贯的温和也不见了,眼神里晦暗不明。
有人认出了舒逸,看起来是哪家刚成年的小孩,谨慎地跑过来要签名,舒逸笑得依旧让人如沐春风,但出口便是滚。
那人一愣,接着红着眼跑开了。
唐朝白把手里的红酒杯放到桌上,说:我去离开一下。
曲笛有些紧张,手里拿着的红酒时越汐也不允许他喝,似乎遇上了摆脱不了的人,时越汐耐着性子和他闲聊,曲笛刚刚喝了一大碗汤,他扯了扯时越汐的手,小声道:我去方便一下。
时越汐接过他手里的杯子,道:就在那边,快去快回。
好。时越汐目送着曲笛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那人笑道:时总很宠这孩子啊。
时越汐笑了笑,说:我的伴侣自然得宠着。
那人有些惊讶,时越汐每次都带着不同的人出席各种场合,他以为这只是他的新玩伴,他还说时越汐眼光怎么差了那么多。
第114章
或许是为了不影响宴会厅,卫生间的距离还有点远,拐拐绕绕才看见,宴会还没开始人也才刚来因此并没有什么人。
有个身穿亚麻材质西装的男人靠在墙边,手中的香烟闪着火星冒着白烟,他来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指间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他低垂着眉眼在想着什么。
曲笛生生止住了脚步,没等他转身逃离,那人注意到了他,眼里分明有一丝欣喜,但很快就湮没在了苦涩之中。
唐朝白将手中的香烟碾灭在身边的垃圾桶,站直了身体,道:里面没人。
里面没人在在这里吸烟。
曲笛看了眼已经熄灭的烟头,道:你我记得你不吸烟的。
唐朝白淡淡道:压力大的时候总要有些寄托,其实挺好的,麻痹神经就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曲笛。
当初唐朝白这样照顾他,甚至自己对他产生过依赖,他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东西还是对身体不好的你还是戒了吧。
有时候整夜睡不着,这东西打发时间挺有效的。他从前觉得依靠这种麻痹神经的东西来逃避现实是很愚蠢的行为,现在却觉得这东西能让他暂时从现实中抽离出来,也挺好的。
看起来你过的不错。唐朝白的目光落在他和时越汐同样式的方巾上。
曲笛有种出轨被抓的窘迫感,但他还是说:小汐他对我很好。
小汐?唐朝白声音沙哑晦涩:他会让你这么叫他?
时越汐那个睥睨众生,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人,会让曲笛这么叫他吗?
曲笛不知怎的,像是急于解释一般,道:他很好的!他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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