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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笛回来之后其实养着胖了一点,但比起上次见面他还是过于瘦了,曲笛把手里的营养品交给保姆,喊:曼曼姐。

他身后的人也拖着行李箱,拿着一束花进来:姐,这是曲笛给你挑的。

花没有包装,也没有修剪,一看就是花店选好直接包起来的,舒曼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做插花的,她接过花对自己的弟弟道:人送到了就行,你回去工作吧。

曲世清和杨倩离开之后曲笛是打算回P市的,但舒逸提起了舒曼,昨晚两人通了电话,说好了来这边住一段时间,孩子唐朝白也答应明天带过来。

因为舒曼和陆华严打算去领养一个孩子,所以想先和孩子相处一下,便把曲笛和糖糖都接过来住。

舒逸可不想那么快就走,他拿着行李箱往楼上走:曲笛,先看看你的房间吧。

曲笛看向舒曼:曼曼姐。

舒曼温柔地笑了笑:去吧,我给你选的房间,看看喜不喜欢。

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色调是很舒服的蓝灰色,家具也是偏向简约类型的,有个小小的飘窗,一下子吸引了曲笛的注意力。

他过去摸了摸放在上面的抱枕,上面垫着软软的垫子,在上面坐着看看书肯定很舒服,舒逸看着他满意的样子,走过去拉开下面藏着的柜子,里面放了不少书。

临时让人送过来的,很多书都没买到。

曲笛一看,里面不少出名的小说和编剧的专业书,他拿起最上边的一本,是国外的一本悬疑小说译文,他以前对舒逸提到过,那时还没有中文版本,他抱着字典艰难地看了一段时间的英文版本,后来发生了那些事,也就没看完。

飘窗外是花园,阳光透过白纱落在曲笛卷翘的睫毛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透过细腻的皮肤能看见微红的毛细血管,翻动书页的手如青葱般可爱,虽然有些粗糙,但舒逸知道,将他握在手里的感觉,温暖而美好。

曲笛似乎一下看入了迷,一抬眼,舒逸便吻上了他,他慌乱中跌坐在飘窗的台子上,手中的书也落地,湿漉漉的双眼满是惊讶。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真的太忙了,下周开始应该就会好起来了。

ABO在劫难逃

第139章

舒逸死死地搂住怀里的人,霸道地夺取着他口中的空气,他似乎忘记了如何呼吸,脸涨得通红,最终狠下心来地咬了舒逸一口。

舒逸终于放开他,在曲笛开口质问他之前,他便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将额头抵在曲笛的肩膀上,苦笑道:对不起,可是你能不能别骂我。

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总是睡不着,吃了不少安眠药也不管用,就差去做心理疏导了。他这话带着笑意,听着却是酸楚和无奈。

他的语气过于低落,此时的舒逸就像是一颗包装精致的生莲子,外表华丽诱人,让人觉得他的内里也是看起来这样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苦。

曲笛想要推开他的手颓然放下,所有的羞愤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别人不知道,可这种感觉他很清楚,一个人在深深的泥潭里挣扎,即使有人朝你伸出援手,你也只想逃开。

我总是看到奶包对了。舒逸的语气忽而多了些欢快:奶包是我给我们的小孩取的小名,听起来就白白嫩嫩的,可爱得很,呵,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太土了

小孩对了,他们也曾有过一个小孩,相识即是离别,或许是因为他和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回忆,他花了一点时间自我疏导,之后生活逐渐忙碌起来,没太多时间想这件事,加上还有糖糖在身边,他没有纠结太久,渐渐释怀了。

他不知道,还有另一个人如此挂念着这个没来得及看看世界的孩子。

他的另一个父亲。

原本不想和你说这些的,但我又坏心思地想,凭什么只有我在难过,你是不是对他对离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舒逸曲笛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是我的孩子,我爱她。

舒逸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曲笛便听到了他的低笑,温热的泪在他的裤子上晕出痕迹。

差不多午饭时间两人才从楼上下来,舒曼在客厅插花,带来的那束花已经一支支修剪好了,还剩一点就完成了。

舒曼听到脚步声,回头招呼曲笛过来,她没多问,无视舒逸嘴角的伤,像是没事人一样亲昵地拉着曲笛道:来看看,我总觉得这里空了点,但是插这支好像又有点喧宾夺主了,你觉得呢?

曲笛回头看了眼舒逸,接着迅速躲开他带着笑意的视线,手忙脚乱地拿起一支小雏菊,道:这这个你看看怎么样。

舒曼道:不行颜色不太搭。

舒逸似乎心情不错,转身进了厨房给他们准备水果,他只请了半天假,吃过午饭就得走了。

曲笛总算是能松口气,他他刚才是不是疯了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献祭似得把自己献上去,就像是热恋的时候,交换了一个暧昧温吞的吻。

那双被泪洗刷过的眼,似乎浸在无底的深渊里,无望地期待着救赎,和自己那段最黑暗的日子真的太相似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拉起来。

那一刻他的脑子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凭着自己的冲动行事。

曲笛曲笛

啊?

舒曼给他夹了一块鸡肉,道:你怎么吃饭也能走神,想什么呢?

他心虚地扒了几口饭:没就是,想糖糖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到。

舒逸插话:姐夫会派人去接的,你别担心,汤不烫了,喝点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吃过饭舒逸便离开回剧组了。

晚上十点多,糖糖到了舒曼家,唐朝白带着邱文翰(他助理)带着大包小包的婴儿用品出现在门外。

糖糖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曲笛想要把孩子抱过来,唐朝白却躲开了,道:哄了好久才睡着的,在飞机上哭个不停,我怕弄醒他。

邱文翰也招呼着身后的人搬着东西进来,礼貌地问舒曼:您好,请问婴儿房在哪里,我让他们把婴儿床弄好,让小少爷睡觉。

舒曼便让人带他上楼,曲笛也让唐朝白先进来坐着。

糖糖眼睛还有些红,看来真的哭了很久,但脸色不错,他摸了摸小肚子,应该是吃饱了才过来的,这时,某人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曲笛抬眼看向明显眼神躲闪的唐朝白,问:你还没吃饭吗?

唐朝白咳了两声,耳朵微红,道:下飞机之后孩子不愿意给保姆抱着,我只能自己喂他了,后来他困了,就只能抱着他哄着睡觉,还没时间吃饭。

带来的人手脚勤快,没多久就把婴儿床拼好了,小糖糖怕是累了,放到床上也只是翻了个身,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舒曼平时早睡,这个时间已经快睁不开眼了,但想要陪着曲笛等孩子过来才一直撑着没睡,孩子到了,陆华严便带着她回房了。

邱文翰也很识趣,完事之后就急忙带着人先出去等着了,虽然唐朝白话少,但他的眼神实在过于炽烈,曲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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