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便随手把体检报告叉掉。
莫难对他现在这种情况的解释是:邪气入体,却逢凶化吉,拘于体.内,外处溃烂,却不伤内里。
吉人自有天相。
想到这,陆探抬眼望了一眼时钟,时间正巧是下午五点,到了该吃下午饭的时候了。
让奥利帮忙点外卖的原因之一是他也想尝试一下开盲盒的乐趣,之二就是
哪有鬼能不掏房租就住在这儿的?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所以就安排点任务,让奥利做做。
顺便再拉近一下两鬼的关系。
还有一个原因陆探不知道奥利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怕自己,该不是他晚上睡觉梦游,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另一种形态,吓到这小鬼了吧?
这样想还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陆探抬眸望去,真想有一个执手相看泪眼,却对上了自己的一张大脸。
奥利开了前置摄像头,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正是他所熟知的直播。
邪祟自然不能被摄像头捕获,于是脸的主人说话了:你在做什么?
奥利还有点奇怪:怎么只有你的脸?没有我的脸呀?
陆探:
肉眼可见的是误入直播间里的人的消息,他们无一不在纷纷打着问号。
这他妈还是他的直播号。
长相俊美的男人在脸色差点同锅底一个色之前伸出大手,按住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直播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停下直播后,陆探道:可以啊,长能耐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去,今天不点外卖了,你,做饭去!
再次与外界有所联系已经是几天后了。
陆探这段时间在家里练习控制他自己的鬼气释放,以及如何将怨气最大化利用。
家里的唯一邪祟奥利自然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奥利每天都不得不与陆探以邪祟之间的方式打架,却每次都在它碰见陆探衣角的前一刹那被击飞。
于是陆探喊来了它的邪祟小伙伴们。
于是小伙伴从初次见到陆探时的满眼星星眼,变成了现在见到陆探就想跑的地步。
和她玩的最好的地缚灵阿玲,都哭着跟它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做朋友了,你说这里有好玩的东西我才跟你来的,没想到你们都是这样的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奥利:冤枉啊!
冷清的别墅变得热闹,热闹的别墅又重归于清净。奥利看着打走一群邪祟的陆探洗了洗脸,手上一边擦着毛巾一边懒洋洋地陷进沙发里。
男人身上还带着未收敛的鬼气,它只是靠近一点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奥利眼巴巴地看了这位厉害的邪祟一眼:啊哥,你心情不好吗?
每天一大早起来就暴虐鬼。
陆探抬抬眼皮,发出了一声嗯?
你都这么厉害了,堪称邪祟里的天花板,与普通邪祟一样,奥利也以力量强大为尊,他问道,你还能有什么烦恼。
这话说的有点意思。
陆探将毛巾捏在手里,反问道:可是我现在是一个人类,成为厉害的邪祟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奥利瞬间答道:成为邪祟后你不是活的更好一些了吗?你看看你晚上天天咳,邪祟可不会再有什么病了
周围气氛冷了些,奥利慌忙解释:我可没上二楼!我没进你卧室哦,实在是我是这里的地缚灵,有点小动静能听的一清二楚的
将毛巾丢到茶几上,陆探终于与他对上了眼,眼底毫无波澜,奥利耸了耸肩:哥哥
陆探被气笑了:干嘛呢你这是,还撒起娇了?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我自己会把握,倒还不用你来担心我。
见陆探把它刚刚略有冒犯的事翻过去了,奥利小心翼翼地又凑过去。
陆探:你干嘛?
奥利:哥哥要是想要更加强大一些,可以去和厉害的邪祟打架。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对邪祟来说,吃掉同类才是最最能够增强能力的做法。
当然!吃我这种小小的地缚灵都不够塞牙缝的!
这小鬼就是怕他哪天把它给吃了,陆探笑道:那你怎么还愿意只当一个小小的地缚灵?你那些朋友都没你厉害吧。吃了它们,你也就能从这屋子里走出去了。
听陆探说出这话,奥利生气了,小嘴撅的把鼻子都拱了起来:
怎么能这么说呢!它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要是吃掉它们不!仅仅是其中一个,我都会被它们当成异类!我就没有朋友了!
而且变得强大又有什么好处高处不胜寒,周围的邪祟都被自己吃掉了,连个说话的鬼都没有
陆探翘起二郎腿,客厅里橘色的灯光柔和地打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眼底的猩红慢慢褪去,陆探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你看,我现在的事,都没有几个朋友能说的。我也生怕让他们觉得我是异类,拿起曾经我最熟悉的武器对付我。
奥利瞬间住了嘴。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桌上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喂?
男人接通了电话,奥利将自己的身形缩小到最小,试图降低存在感。
张玉双?你怀疑她?男人说了几句话便停住,似乎在听另一头说话。
过了一会:好,我马上过来。
陆探放下手机,随手拿起披在沙发上的外套。
奥利见他要出门了,刚刚的气氛让它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开口道:哥哥你好不会聊天哦,你以后一定不会有女朋友的。
陆探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甩在它身上。挣扎着扑出来后,只见陆探早已走出好几步,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声音里藏着一丝笑意:
你哥不需要。
陆探开车到了一处富人区时,唐卡正和几位同龄人站在一处,巨大的树荫正好替他们遮去阳光。
唐卡一看见他的车牌号,就伸长手挥挥:老大!
他身边的人表情各异地看着正下车的陆探,大多都挂着一副轻蔑之色,少数选择了不看他,眼神到处胡乱飘。
唐卡这个心思粗的自然没注意到,回头说了句走了,便和那群狐朋狗友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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