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乔安暮说:“不是。是后来差不多习惯了才学的。”
刚刚失明哪里可能静下心来学这些,那会子还满怀希望地以为自己能治好呢。
沈阔没说话了,把书放回了原位,问她要不要再喝点水,乔安暮说不想喝,她迟疑了一下,忽然说:“你要不要上来?”
沈阔怔愣,“什么?”
她说:“上来一起捂捂,不会这么冷。”
昼夜温差大,他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她的外套一回来就被他脱下一起扔洗衣机里了。
沈阔犹豫了一下,脱鞋钻进了她被窝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卡文,晚了点儿~
既然都过点了,那就祝大家圣诞快乐,哈哈,爱你们~
第27章
乔安暮感觉到一股寒气涌进了被窝, 知道是男人上来了,她往边上挪了一下,腾出点儿位置给他。
沈阔紧挨着她靠坐在床上, 头顶的灯光是橘色, 对用惯了白炽灯的沈阔来说, 有点昏暗, 不过很适合小憩, 他环胸靠在那儿闭目养神。
乔安暮见他不说话, 也闭起了眼睛, 想试试能否睡着, 十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毫无睡意,无奈睁开了眼。
不知是身旁坐了个男人还是她在发烧的缘故, 她感觉浑身上下都好像在冒热气,很不舒服,她想掀开被子透透气。
沈阔察觉出她的意图, 按住她的手说:“忍耐一会儿, 捂出汗来就好了。”
乔安暮泄了气,重新把手收放进被窝里捂好,沈阔见她闭着眼睛动来动去, 猜测她可能很不舒服, 有些担心:“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乔安暮拽住他的衣角, 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沈阔倒了杯温水给她, 她喝了又躺了回去,手臂放在外面压住被子,说:“我好多了。”
也就是不用去医院的意思……沈阔看到她倔强的样子, 叹了一声,去外面的阳台打电话给沈母。
沈母洗完澡正要回房睡下了,突然接到儿子电话,有点儿奇怪,却很惊喜,“阔儿,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妈妈?”
沈母身体不好,沈父没敢把沈阔被人打到住院的事儿告诉她,她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家儿子受伤的事儿,只知道儿子在外头的店刚刚开起来,正是最忙的时候。
沈阔无论在外头怎么浑,在母亲面前一向是乖巧的,他问候了沈母几声,才说明来意:“妈,有人发烧了却不想去医院要怎么办?”
沈母是知道自家儿子性子的,闻言心中一紧,“你发烧了?多少度?是不是最近天气变化大,你四处奔波给冻到了?”
“妈你别紧张,不是我。”沈阔怕吓到自己的母亲,赶紧解释,他望了眼乔安暮的方向,轻声说:“是我一个朋友。”
沈母松了口气,不免问:“你哪里的朋友?不会是袁浩白吧?”
沈阔说:“不是他。”他发烧了多得是人管他,哪里轮得到他操心。
他与沈母说:“三十八度,好像还有点感冒,现在浑身发烫,吃了退烧药,又喝了两杯热水,似乎都不管用。您有什么可以快速降温的法子吗?”
沈母听出他语气中对那位发烧人士十分关心,笑吟吟地问他:“男的女的呀?”
沈阔默了片刻,说:“女的。”
沈母捂了唇笑,知道儿子害羞,倒也没有多问,而是跟他说:“你试着用酒精替她擦额头,耳背,脖子,还有四肢。”
她想了一下,又说:“酒精浓度不能太高,否则会灼伤皮肤。大概百分之二十五左右。如果没有这个浓度的,你就用温水适当稀释一下。半个小时不见效,恐怕就得送医院了。”
沈阔谢过了母亲,与她说过几天回家陪您吃饭,就挂断电话去找酒精去了。
沈父洗完澡出来,看到沈母握着电话,笑得很开心,随口问了一句:“谁的电话呀,你笑得怎么开心?”
沈母拿了毛巾,过去帮他擦头发,说:“咱儿子的。”
沈父眸光闪了一下,问:“他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沈母笑眯眯的说:“他找我问降温的偏方,说是有人发烧了不肯去医院。”
“谁啊?”沈父坐在床头,拿了吹风机,插到插头上,“袁家那小子?还是他自己?”
他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不过很遗憾,这回猜错了。
“是吧,我就知道你的第一反应也会是袁家那小子或是他自己。”沈母颇为得意,“可偏偏我两都猜错了。”
沈父不解:“那是谁?”
沈阔什么时候还学会照顾人了?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沈母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去,眨眨眼说:“女的。”
见沈父眉头微蹙,她坐到他旁边去,眉开眼笑说:“咱儿子总算开窍了。终于有件事儿是不用我们操心的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指不定他会带什么样的女人回来。”
鉴于沈阔这些年的斑斑劣迹,沈父对他极为的不信任,沈母一听他这么小看儿子,顿时就不干了,“我说沈毅,你就不能盼着点咱儿子好?”
沈母被他泼了顿冷水,笑容都垮了,“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还非要让他找个什么门当户对的女孩吧?”
沈父不吭声,拿了吹风机吹头发,他心里确实是这么盼望着的,就算不是,至少也得稍微上得了台面的吧……不然连交流都成问题,又如何能生活在一起。
沈母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这么想,她坐过去,与他认真讲理,“沈毅,我告诉你,这思想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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