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在门外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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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老手,不需要看一眼,就可以清晰找到一个只做过一次的女人的蜜穴究竟在什么位置,轻轻耸动就插了进去。

只是未经任何安抚,再加上前不久才刚刚开发过一次,手指刚进去就卡在了其中。干涩而紧致的嫩肉咬住指尖,一时无法前进。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只是第一次遇到一根手指就能夹得这样紧的女人。何况自己现在站在面前,抵挡她想把腿夹紧的欲望,硬生生拉开了下体这个本来封闭的口子。若是并非如此,只怕这根手指也难一下插进去这么深。

但是老手终归是老手,进不去,他便知道灵活地转换角度。将手指转了半圈,然后轻轻向上勾起。

媚肉如影随形,紧紧跟着手指的位置夹住。只是女人经不住这一勾,轻颤一下。

“啊——嗯——”

能感觉到女人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都快要嵌入肉中。若非此刻他穿着衣服,怕是早就被掐出血了。

轻笑。

不过一根手指、不过轻轻一勾就面色潮红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那待会儿怎么办?

向涵承认,上次自己并非十分满意。主要是女人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太生涩,所以抽插并不容易。而且她也不过十七八岁,头一次大都只有疼痛。再加上自己的粗暴,或许并没感受到太多快感。

感受不到快感的女人,和垃圾袋没有区别。

只有跟随自己的行动一步步反应,敏感地颤抖的女人才是极品。而今日看她的反应,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极品,甚至可能是自己都未曾把玩过的极品。

这样的极品,拿给向涧那个女人都没碰过的家伙操简直就是浪费。这样敏感而阈值极低的女人,只有在自己这样的人手下才能感受到什么叫轻揉慢捻、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什么叫身心反抗化为欲罢不能。

他能将她调教得更好,变成身下之最。

“你好紧啊……”他凑在女人耳边,将手指又送进去了一段。

“啊——啊——呜——”

女人敏感得可怕,不自觉地抬起了双腿,脚趾勾起。阴道再次夹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死死地含住手指。

她是无人发掘的神迹,他是勇于冒险的战士。

手指继续前进,现在已经顺畅多了。女人的花穴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存在,并且因为刚才女人的敏感,蜜汁不断分泌出来,逐渐盈满整个洞穴。现在整个洞穴中都是湿滑的露水,逆流而入的路也更好走了。

“水这么多?”他继续说,“这么想要被别人插进去吗?”

女人的脸羞红一片,此刻正抓着向涵,力气都用在抑制欲望、保持清醒上了,连反驳一句的精神都抽不出来,只能任他污言秽语钻入耳中。

“我看你就是欠操啊……”他继续说,语气平和,“越紧的逼,就越欠操,特别是你这种怎么操也操不松的。”

男人在耳边说着污言秽语,从上面进攻,配合手指的动作打乱田露梢的思维。理智一点点抽离,厌恶的精力逐渐变成了对触感的注意力,越来越敏感。

“嗯——嗯——啊——”

女人咬着唇,手上还在坚持挣扎,要拽开那双插在自己下体的手。

可无济于事,进出还在继续,勾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蜜汁像是涓涓细流,不断从山涧留下,滴落谷底。

“别——我——我求你——”

“不要——不——不——嗯——不——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凑在耳边,继续问。

“不要——不要——”

“说啊,不要什么?”

“不要——啊——嗯——不要——不要放在里面——”

“哦?”男人开始装傻,“放在什么里面?”

下体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直达脑海,田露梢觉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下一秒就可能大声呻吟出来。现在整个下体都如同升天,甚至憋着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尿出来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究竟算难受还是舒爽。但此刻理智还在,这种感觉就还是受到厌恶的。她不想要这样,不想要自己的小叔子将手指插入下体,在里面随意抠挖。

“哪里?”他继续问,“嗯?”

问完,第二根手指顺着刚才溢出的蜜液也钻了进去。

突然的肿胀让蜜穴措手不及,蹭蹭褶皱慌慌张张夹紧那根粗大,不让它前进。可一切抵抗都那么无力,哪怕再紧,只要黏液继续分泌,手指就还能继续往里插入,将洞口逐渐撑大,越来越大。

只经过一次耕耘的处女之地上次之后已经慢慢恢复,撕裂的部分也已经长好了。此刻就如新生儿一般,不能承受任何东西的进攻,更别提这样两根身经百战的手中。

田露梢羞耻到了极点,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人手指弄成这样,面红心跳,齿间还发出阵阵呻吟。更何况她从前只想过这个人可能会是向涧,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向涧的胞弟。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向涧就在外面。吃完饭,他现在在哪里,在花园还是在楼上?

四处安静地可怕,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声和男人手指进入蜜穴,又勾出一波一波浪花的声音。

“别——别——嗯——别弄了——”

她颤抖着,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他笑得更开心了,“你说的?”

田露梢已经快要崩溃,眼神也变成了祈求。

男人站起来,真的慢慢将手指从幽秘之地抽了出来。

活动之时,那种难抑的奇怪感觉更加强烈,可等指尖完全离开,本来被填满的小穴却突然空虚起来。

随着空虚的到来,刚才深埋其中的湿滑液体也顺着洞口淌出。两瓣嫩肉迅速合上,将更多蜜汁挤压出来,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紧闭状态,似乎从未有人经过一般。

难受。

男人抽出手指,却不肯罢休,缓缓将那两根手指放在女人眼前。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却苍白,没有什么血色,比一般人更长一些。此刻外层包裹这黏腻的蜜液,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晶莹剔透,像一串糖葫芦。

明明看起来晶莹剔透的东西,此刻在女人眼中却肮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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