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狗耳朵三(1 / 2)
维克拉夫跪趴在地上,臣服的姿态同一条真正的狗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应该做什么?该如何取悦她,他的主人?大约应该在她面前自渎,发出呻吟,跪爬到她面前去吻她的腿间。这些他都对她做过——那时候为什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刻在基因里的他的种族的本性?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任白桥到底无从探寻,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悲伤的气息。她坐在地上,将他垂着的脑袋捧起来。他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那两点银灰的眼瞳像湮没一切目的的雪原。
她瘪了瘪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维克拉夫一怔,就见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掉出来,她胡乱拿手去擦,蹭得一张小脸通红。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可不让她擦脸不代表她就配合地不哭了,当下只惶然地望着她。
任白桥顺势将他推起来,埋在他赤裸的怀里,眼泪全粘在他的皮肤上,熠熠闪光。维克拉夫身上莫可名状的悲伤和无生气才被打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立刻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心疼。他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泪珠,轻轻地说:“不哭了,不哭了。”
任白桥一张花脸就往他脸上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大声陈述:“你把我弄哭了!”
维克拉夫只知道将她紧紧搂住,语言的障碍和口舌的笨拙,使他只能寄望于肢体动作。而任白桥好不领情:“你都不安慰我!!”
他的手插进她的长发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低头去啄她的发旋,却被泪眼汪汪的少女狠狠推开。“知道错了吗?你得补偿我!”任白桥一把抓住他仍旧很精神的阳具,大声命令,“我要吃这个,你得让我吃这个!”
维克拉夫的耳朵都紧张地竖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欲熏心,居然在女孩子哭的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任白桥已经伏下身去,柔软的脸颊蹭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教肉棒更不礼貌地又涨大了一些。
“哇,”任白桥配合地惊叹一声,刚想含住,转念又道,“起码先帮我擦擦眼泪吧。”
说着趴伏在地上,捉住肉棒就往脸上贴。宽大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滑落至腰间,露出撅起的屁股,内裤卡在臀缝里,勾出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
昨晚因为做得太激烈了,其实没有仔细观察维克拉夫的肉棒,今天这么仔细一把玩,发现他这一根吃饭家伙实在长得非常好看,颜色并不很深,形状也极优美,所以哪怕她两只手握着还握不全,哪怕还是青筋暴涨蓄势待发的状态,也不给她狰狞可怕的感觉。甚至气味也不难闻,是维克拉夫的味道,只微微带一点腥味。
任白桥哭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没多少眼泪,但她还是认真地把着茎身,在脸上胡乱地涂了一遍——他明显激动了起来,哪怕脸上的表情在极力按捺,肉棒上面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
……还有他背后开始摇来摇去像个电风扇似的尾巴……
她仰起小脸,面上有干涸的泪渍和一道一道粘稠的前精。维克拉夫深深看着她,喉结滚动。
她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马眼,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现在不难过了吧……?”
他没有说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刮过,将一片前精在她娇艳的唇瓣上抹匀。
“那我开动啦,”任白桥双手合十认真地说,“虽然你不像是在床上说骚话的人,但是你可不可以配合一点叫出来……想听你喘哦。”
真可惜这个男人听不懂,浪费她在床上这么好的口才,任白桥在心里愤愤,接下来一定要用心学习这里的语言!
她按住肉棒不让它乱动,埋头去吮他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那里面湿淋淋的正在发痒。
“这里好胀哦,昨天不是射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她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吐字,“反正一会儿都得射给我,勉强算是你的赔礼啦。”
由于昨晚印象深刻的经历,她实在不敢贸然一口全吃下去,就侧过脸来从肉棒的根部一点一点舔到前端。任白桥在床笫之间有产品经理般的难得的美德,一定仔细观察用户的需求和反应,并且对自己的服务做出调整。她仰起脸来观察维克拉夫的表情,发现他也正蹙着眉头看自己,两只耳朵也立了起来,对准她的方向,薄唇紧紧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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