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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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刀一阵吃惊,简直是心惊肉跳,他们之前也有做过,每次公子白都在发/泄暴怒似的,吴刀是个几乎不会感知疼痛的人,并非是天生麻木,但是经历的太多,让他变得麻木,然而第一次的时候,他疼的撕心裂肺,痛呼不止,公子白却不住手,还开口告诉他,让他记住。

后来吴刀只要做错事情,不如公子白的心意,或者公子白心情不好,例如天气不好,阴天下雨下雪起雾,甚至是刮风,公子白都会让吴刀服侍自己,主动的。

这种事情,吴刀已经渐渐习惯了,只是唯独没习惯这种拥/抱,因为实在太不常见了。

吴刀的肌肉绷紧,一点也不敢松懈,公子白搂着他,似乎将他当成了抱枕,搂在怀中,高大的身材将他整体包住,密不透风。

公子白靠近吴刀的脖颈,轻轻嗅了两下,吴刀紧张的屏住呼吸,就听公子白说:“好香,好凉,你去洗凉水澡了?”

吴刀感觉到公子白的嘴唇顺着吻痕在逡巡,有点疼,又有点麻痒,说不出来的怪异,不由颤/抖起来,低声说:“是。”

他的声音本就沙哑,再一颤/抖,已经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却又有些莫名的性/感。

公子白没有再讨论什么问题,而是搂着他,很快,吴刀就听到外面下起了雨,他能听到第一滴雨滴落在营帐上面的声音,随即是“噼噼啪啪”的声音,很多的雨滴,大滴大滴,噼啪的砸下来,一瞬间变成了暴雨。

公子白还是那样搂着吴刀,却开始战栗起来,他的腕子不可抑制的战栗起来,疼的公子白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吼声,额头上瞬间都是冷汗。

吴刀连忙爬起来,说:“公子!卑将去给您拿些药来……”

“不用。”

吴刀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白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头,说:“不用去,不管用,不用理它,只是这种痛疼,我已经习惯了……”

他说着,却不停的颤/抖着,潮/湿的雨气似乎已经从陈年的伤疤侵入骨髓,变成了冷汗,涔/涔的又从额头滚下来。

吴刀看着他狰狞的面容,公子白深吸了好几口气,沙哑着声音说:“哪里也不要去,陪我一会儿。”

吴刀有些吃惊,今日公子白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这让吴刀十分紧张,他不知是不是自己露馅了,但是若自己露馅了,公子白肯定不是这种态度,一定会一刀杀了自己。

吴刀虽然紧张,但是不敢透露/出来,雨下了好长时间,公子白一直在打抖,直到外面大暴雨停歇下来,他仿佛已经流干了最后一滴冷汗。

公子白的嗓音沙哑,就在吴刀以为他疼晕过去,或者已经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说:“吴刀。”

吴刀立刻说:“卑将在。”

公子白说:“你是不是会永远忠于我。”

吴刀一愣,随即说:“会。”

公子白低沉着声音说:“我要你起誓。”

吴刀又是一愣,心中猛跳,却已经起身,跪在榻上,举起手来,“嗤——”一声,宝刀出鞘,一下将手掌划破,鲜血从手掌上淌下来,顺着他黑色的袖口往下。

吴刀的声音十分冷静,淡淡的说:“吴刀对天起誓,会永远忠于公子,否则……五雷轰顶,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公子白听着他的话,握住吴刀的手,将他的手带到眼前,舌/尖轻轻/舔/了舔那滚出来的鲜血,疼的吴刀一个激灵,却不敢动。

公子白随即解/开他的带扣子,发出“卡!”的一声,吴刀吃了一惊,连忙说:“公子,外面雨停了,您一夜未眠,歇息一会儿罢,一会儿还有寿宴需要公子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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