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42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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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友焕先是承认了自己是帮谢婉莹调派了非急救车辆的救护车去机场接病人,等会儿再听到护士长有一个危重病人在飞机上,几乎要目瞪口呆了。

“你要多通知其他医生。”申友焕自认没有小师妹能力“强悍”,告诉护士长。在自己医院了,医生有的是,没必要能者多劳的,要人多多益善的。

“是,是,申医生。”护士长笑着答应。

挂了手机,申友焕想着这莹莹小师妹是什么体质,说是霉运,但是病人遇到她绝对是走好运了。

护士长拿着话筒,突然听到外面云层里似是响雷两声,一愣:“要下雨了吗?”

“天气预报说要下雨的。”下面的护士说。

护士长听完这话,心想:糟了!

赶紧放下电话,拔腿要去找张华耀问要怎么办。紧接想到张华耀刚才特意吩咐她准备好床位,估计早料到这个情况了。急诊向来什么样的重病患者都能遇到,医务人员有很成熟的心态迎接各种危重病人,没必要提前准备床位,急诊的床位本来就紧张到要死的。

第1545章 派人去盯着她

张华耀让她备床,说明这两个病人很可能一来马上要进行抢救的,此时再去腾出床位怕是要耽误时间。

想清楚了,护士长转过身指示下面的护士:“腾两张抢救床出来。”

“护长,飞机说不定降落不了。”下面的护士说,想乐观一下。没人希望工作太忙起来,医务人员一样心态的。

“想多了。肯定降。”对此,护士长很有经验。不是剧烈的天气突变,这点雷雨,影响不了飞机降落机场的。然而,绝对是会影响到机上的重症病人了。心血管病人平日一点情况都可能要死要活的,何况现在是跟着飞机在空中颠簸了。

“怎么办?会不会在飞机上死掉?”跟着领导紧张的护士说出这话之后,马上捂住自己的乌鸦嘴。

护士长挥挥手,让她去准备抢救床,回头看着自己医院的救护车要去机场接病人了。

随车要去接病人的急诊值班医生,一名男医生走出外科诊室,向护士长走来问道:“护长,说是问你可以知道要去机场接的病人是什么情况。”

“石医生,你出车吗?”护士长奇怪怎么是外科医生出车,120电话里好像没有说两个重病人需要外科医生,之前通知的申医生是内科医生。

“张主任让我去的。”石医生说。

张华耀想的很简单,当然要让自己医院的外科医生去,去亲眼再瞧瞧谢同学的实力好向他报告。只有外科老师更能读懂并且审查外科生的思路和操作。

不知道领导怀着什么算盘,护士长向石医生如实传达病人信息:“其中一个患者,是申医生要接的病人,申医生派其它车辆去机场了,有个谢医生在陪同护送。这个病人情况我不太清楚,我也没问申医生。石医生你要去接的病人,据在航班上的谢医生提供的消息是说这个病人可能是一个心包积液。”

“心包积液。”

护士长心头一想,也对,心包积液可能是需要外科心包穿刺抽液或是剥除心包手术,是需要外科医生。

“急性心包炎是吗?”石医生琢磨着病人会是个什么情况。

“说是甲减引起的——”说这话的护士长没怀疑是想着应该是病人自己告诉谢婉莹是甲减心脏病。

石医生想的是,病人自己告诉医生的可能性不高。临床上不少心包积液病人属于来医院前不知道自己得了心脏病。何况甲减这种病大多数病人完全没感觉的,都是等到有症状来医院查。

这个谢医生在飞机上能看出对方甲减?石医生心眼儿一转,答:“我去看了再说。”

看什么?护士长只能推想对方说的是去看病人,不会想到人家石医生说的是会会这个能看出甲减的谢医生。

伴随救护车离开急诊科,雷声响完,天空飘起了雨丝。

首都机场突发雷阵雨。按计划降落的飞机暂时无法降落,航班在首都机场周围高空盘旋等待降落的最佳时机。

第1546章 颠簸

狂风大雨与其伴随的是空中气流的剧变,在云层中艰难穿行的飞机遇到气流会像在大海中遇到大风大浪的小船起起伏伏。

飞机上没有经历过这样飞行的乘客,会怀疑起发生飞机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机上广播里发出机组人员温柔体贴的声音,循环播放,告知所有机上旅客有关飞机的情况:飞机在正常飞行中,只是在云层中受到气流和大风的影响有轻微颠簸,属于正常范围内。请您不用担心,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并系好安全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们机上的空乘人员求助,同时机上洗手间将暂停使用。

听到广播这样说,不是所有旅客能安心下来。对于那些初次乘坐航班的旅客,会很快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新闻报道,眼里冒出了一丝恐惧感。

此时的飞机突然来了一下剧烈的颠簸,紧接着维持了不短时长的震荡。

机场内瞬刻响起大片惊呼声,人们发出的惊叫好比过山车那样惊恐爆发。不止如此,身体带来的感觉远比坐过山车可怕。人们是会觉得像坐在汽车上,汽车轮胎突如其来遇到了可怕的障碍物要飞了起来撞击向山崖似的,人体跟随着要被甩出去了。如此的人体感知带来的强烈危机感,带起了人体组织细胞对一些不好经历的记忆。对于身患有疾病的人,哪怕是小毛病的人,都可能受到很大的影响。

空乘人员在穿道里来回走动,安抚所有受惊吓到的乘客,并帮助一些感觉不太舒服的乘客调整座位,让其尽可能仰躺能舒服些。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呼叫医生怕也叫不到人。

是有谢婉莹她们在,但是医务人员要在头等舱守护两个重病号,是没法抽出空过来的。

记得谢婉莹离开时叮嘱过,让空乘人员需留意发作过的蕾蕾再次出现情绪变化。

空姐刚这样想,蕾蕾妈妈如谢婉莹推测的站起身了,大喊大叫:“医生,医生,我女儿又不行了——”

显然,这家长很快忘记谢婉莹嘱咐过的话。家属的慌张无利于病人,反而会把糟糕的情绪加载到病人头上,让病人的情况变得更糟糕。

空姐急急忙忙走过去。

蕾蕾妈妈跳过女儿身边要跑去头等舱拉谢婉莹回来。路上被空乘拦住要求其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蕾蕾妈妈急到跳脚:“你们没看见我女儿不行了吗?”

坐在椅子上的蕾蕾,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想按照姐姐所教的深呼吸,无奈全身越来越发冷好像掉入冰窖了似的,她的眼里没有面前的真实世界和人,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的身体在坠入海底深渊的画面,她的呼吸再次像溺水一样地吃紧了,拼命地吸气。

空姐在她耳朵边喊着:“放松点,你放松点。”

没用,这小姑娘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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