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52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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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魔对抗,病人如何全部指望医务人员,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努力保护靠谁都没用。这个拿错药的病人如果一心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不赶时间,只找主治医生压根儿没有后面的事情。错就错在哪,她去指望医务人员抓医务人员当救命稻草了。

这话实属残酷。大多数病人生病后心理脆弱脑袋很懵,不得已才把医务人员当救命稻草。这是情理之中,医务人员需要理解患者。然而另一方面,从科学来讲医务人员做不了患者的救命稻草,医务人员能做的实际上只有科学建议,医务人员不是神。

再一次说明,胡医生可能是更讲科学的医生,杜海威是真正的圣人。

圣人受人崇拜,太讲道理的反而被人讨厌。这在社会上是常见现象了,不止出现在医学领域。

站在旁边听苏医生说话的沈熙菲觉得自己来投靠胡医生是投对了。她也做不了谢婉莹那样的圣人,只能讲道理。

“以前你们组也少人,没听你说过忙成这样。”对方再提起苏医生刚开始提及的话题。

“以前胡医生不这样,会帮我们做点事。最近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捶打我们,手术几乎全是我们在做,她在旁边看的。我有点怕她是不是要退休了,所以准备退居二线。”苏医生忧心忡忡地说。

两人说着说着,忽然察觉到旁边站了个人。

见苏医生望过来,沈熙菲自我介绍:“你好,苏老师。我之前有幸和胡医生碰过一次面。是杨老师介绍的。胡医生那次和我说了,说我可以到这边了解下工作环境,把简历带过来。”

“你是妇产科的医学生吗?”苏医生打量她确认没见过她这人,问,“你不是我们北都医学院的医学生吧,哪儿的?你说的杨老师是谁?”

“杨老师是北都三工会里的老师,和我的好朋友章小蕙认识。章小蕙她是我们医学院艺术团有名的明星。我是国协妇产科专业的研究生。那次我们去外面吃饭刚好在同个地方碰上杨老师和胡老师出来吃饭,所以打了个招呼。”

苏医生听见国协两个字,表情一丝微妙,近期胡医生由于来这里实习的国协医学生连带对国协不太感冒。

听对方这个口气似乎是谢婉莹给他们国协“抹黑”,怕谢婉莹要把拖下水害她失去在这里的就业机会。沈熙菲气急败坏,对苏医生表态:“我和谢婉莹不一样的。不要以为老师们夸她,我们有不少人看不惯她。”

第1969章 再问旧人

车开到国陟时将近六点半钟。

谢婉莹跟左良医生没吃饭,匆匆上住院部先探望病人情况。

病房里,闵阿姨能坐在床边给自己倒水喝水了。听见有人喊,回头见到有客人来十分欣喜,道:“莹莹,你来了,快坐。”

“阿姨,你身体觉得怎样,好些了没有?”左良医生问。

“你好,左医生。你们居然专程过来看我。快坐快坐。”闵阿姨表示受宠若惊,对他们说。

两名医生见病人认得出他们,行为举止没有异常。可见病人虽有短暂旳意识障碍,但清醒后大脑功能没有受损的痕迹。总之,左良感觉可以先松口大气了。病人只要没什么事,一切好说。

谢婉莹走近到病床边和闵阿姨握手,观察闵阿姨面色红润气色佳,不由发自内心一笑。

闵阿姨感谢她说:“我听我侄子说了,是你建议他们把我送来国陟治疗的。这边的医生都说我转院及时,所以康复的快。”

国陟老师们的技术水平是很棒。把闵阿姨送来这里是对的。谢婉莹心里也这么想。

“左医生,有椅子,您坐。”闵阿姨转回头,再热情招呼自己北都三的主治医生说。

“我不客气的。”左良笑笑回答病人,是见走廊里病人家属打热水回来了。记得杜海威交代的事宜,他走到和家属聊两句,目的是善后。

左医生走出去了。隔壁病床的人不在,病房里余下谢婉莹和闵阿姨。

闵阿姨想起重要事儿,拿起手机对谢婉莹说:“我现在帮你打电话问个人。”

一听阿姨这话这眼神儿,莫非之前阿姨的发作和她妈妈当年的事有关系?谢婉莹望去门口见没人,把门关上再走回来。

闵阿姨拨通朋友的电话,问道:“张局,你还记得不,上回通电话,你和我说孙蓉芳的事情说半截。”

“你好些了吗?”张局反问起她的近况,“我这段时间在外地,听说你出事了,你怎样了?”

“我好些了,没什么事。”闵阿姨回到中心问题,“孙蓉芳以前成绩被人掉包,张局你那天说过,知道替掉她成绩的那个人现在在首都医院。”

“我没说过这话。”张局被吓得惊叫出声,矢口否认。

“你不是说了吗?你只是,只是什么,不是不好说吗?”

“我说的只是,意思是只是我也不知道啊。”张局想哭了,想着这个说半截的话能搞到的误会该有多大多恐怖,“我哪里能知道掉包的人是谁。我一不是当事人,二那件事我压根儿没经历过。我只是偶然一次听其他人说点嘴。我不是卫生系统的人,莪如何能知道到具体的人和事。你要问,需要去问卫生系统的人去查。能不能查到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难说。”

“张局,你不要骗我。”闵阿姨道。

“我骗你我被天打雷劈。”张局用手指着天发誓,“我是想不明白了,你干嘛追问不停。她女儿既然在首都读大学了,做医生,是好事情,可以帮她妈妈圆梦。”

第1970章 被吓的

“过去旳事既然过去,算了,很难追查出来的。那年代说实话,读个书不容易。孙蓉芳的小学学历,真被哪儿招进去读书至多混个夜校之类的培训班。追究意义不大的。”

“话不能这样说。张局。如果当时孙蓉芳真能进入职业培训班,那年代一点文凭都很黄金万两。她再努力考考试,再上好的学校,她个人的人生轨迹不是现在这样只停留在小学学历被人看不起了。她女儿成就大不代表她本人能甘心被人坑。我知道她是一个对学习和生活很努力的人,所以非常惋惜她的命运不济。”闵阿姨深感痛心,痛惜着朋友的生不逢时,遇到那个艰难的年代加上没有家庭背景,个人拼搏就此被糟蹋完了。

这话说到张局一块痛心,一阵沉默。

不管如何,从实际出发。闵阿姨猜测掉包人在首都医院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张局道:“你不该联想到那人会在首都。那人考不到首都的,不会在首都就业。孙蓉芳当时在南方,他们要考的是南方的卫生学校,毕业后留南方的。首都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那点儿起点低的学历,考试还考不过孙蓉芳,哪有能力来到首都,估计在哪个小地方小医院混日子了。”

和自己原先推断的一样,是不能因为自己妈妈的不幸遭遇胡乱推测的。谢婉莹想。

和张局通完电话确定不是自己所想,闵阿姨挂上电话时,眉头紧巴巴的,是想不通了。

“闵阿姨,你可以告诉我你当时怎么晕倒在楼道里吗?”谢婉莹作为医生问。

好辨别阿姨是否有其它疾病导致心脏病发作,以后好做预防。

闵阿姨给她说那天的情况:“我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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