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 / 2)
“美人儿,孤也想你了!”太子话没说完,两只手已经熟练的扯开李思汶腰间的丝绦,拽下亵衣,将李思汶顶在墙上就往里顶。
李思汶胳膊架在太子肩上,热烈的吻着他的脸颊,她是他的,他想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她都是他的!
太子从来没在这种地方,没这样听着几步外的喧嚣热闹做过这样的事,这太刺激、太痛快了!
“小美人儿,不错!痛快!你侍候的孤很痛快!”太子退出来,在李思汶身上压着又蹭了好一会儿,才往后退了半步,由着小内侍整理衣服,看着抖着手提起衣服裙子的李思汶,表达了他的满意。
“殿下!”李思汶衣服还没理好,见太子转身要走,急忙伸手拉住他,“殿下,奴家要是……想您……想再侍候您,殿下!”
“小美人儿还想侍候孤?孤就知道你刚才也痛快得很!哈哈!”太子得意的笑了几声,慷慨的褪下手上的板指递给李思汶,“赏你了,你既然这么知情知趣,孤得空就去寻你。”
“殿下,奴家要是……要寻殿下……怎么寻殿下?”知道现在就跟太子回府这事不可能的李思汶,直觉的知道,等太子找她这事不靠谱,得有个法子能随时找到他。
“这个,”太子踌躇了下:“这样吧,真要有急事寻孤,就去东直门,就说寻小悦子,就是这奴才,有话让小悦子转给孤。”
太子说完,甩开李思汶,心满意足的出了巷子,眨眼就混入人群不见了。
李思汶靠在墙上,看着太子走不见了,长长吁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低头整理衣服,这会儿,她才觉出来两腿间火烧一般,痛的难受,腿上更是湿淋淋、黏乎乎冰凉刺骨,李思汶理好衣服,并紧双腿,头靠在墙上,仰视着被巷子截开的半轮圆月,闭上眼睛,将太子刚才每一句话,第一个动作细细回想了一遍,是的,她刚才确实很痛快,那是太子,是她所有的希望。
正月十六衙门启印,端木莲生更加忙碌。
隔天,黄掌柜就抱着一卷东西请见李思浅。
“姑娘,当年的事都查清楚了,说来真就是一个巧字。”黄掌柜将怀里的东西递给丹桂。
“钱文宣被人追骂说杀人偿命的事,是汇福茶楼的宋掌柜跟我闲话说到的,那天我拎了瓶子老酒,和宋掌柜喝了顿酒,打听出来是大前年的事,追骂钱文宣的,是常到汇福茶楼卖果子的吴老六,我就让人寻了吴老六,这吴老六是个泼皮破落户,沾酒就不要命,说是他从前的街坊,儿子被钱文宣打死了,不过那一家子出了事后就搬走了,问他那街坊姓什么,这吴老六也说不上来,瞧他那意思,估计也是道听途说。”
李思浅拿着那卷子东西却没翻看,只专心听黄掌柜说经过。
“我算着这该是景和三十三年前后的事,就让人到吴老六家前后几条街打听,可他住的那地方多是贩夫走卒,人来人往,搬家是常事,这一条线就断了。”
丹桂递了茶上来,黄掌柜正口渴,接过一饮而尽,接着道:“后来我一想,若真是人命案子,衙门里头必定有卷宗,我就去府衙,想找熟悉的师爷翻一翻当年的卷宗,谁知道从衙门里出来,签押房的书办头儿任大成就在衙门口等我了,凑过来问我要寻的是不是靖海王府下人打死人那件卷宗。”
李思浅听的心里猛跳。黄掌柜满脸笑容。
“我一听对得上,就细细问他,任大成说,当年靖海王府下人杀了人,是被人当场捉住的,当天审完问完画了押,已经定了案,谁知道后来有人出面关说,苦主也出面翻了供,说是人是自己碰死的,隔天就有人来抽卷宗,这案子是他爹经手的,就留了心眼,把原件带回了家,现抄了一份送出去,他爹死前把这事告诉了他,说是若是有大事急用银子,只管把这卷宗往钱家一送就能换银子,可他往钱家看了几回,嫌钱家太穷,只怕拿不出银子,这卷宗就一直裹在油纸里吊在他家房梁上了。”
“当真是官清似水,吏滑如油,这样的生财之路也能想到!”李思浅惊叹。
“这都是祖传的门道,我给了他两千两银子,拿到了那份卷宗。”黄掌柜指了指李思浅手里的那个油纸卷儿。
第180章 各忙各的
李思浅忙打开卷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转头看着黄掌柜愕然道:“怎么这关说之人是林府管事?怎么不是世子爷?”
“这案子是四月的事,五月里钱文宣脱籍出府,立刻就有了两大间铺子做生意,那两间铺子我也查了,从前是林府的产业,就是说,是王妃的陪嫁。”黄掌柜声音唏嘘,他是经老了事的人,一叶知秋,早就想到了这中间无数令人不忍想、不敢想的事。
四月里钱文宣杀人被林府管事出面关说救了,五月里钱文宣脱籍出府,从林王妃手里拿了至少两间铺子,七月里世子病重,八月莲生奔逃出京,去了南边军中,九月底,世子死了。
李思浅轻轻抽了口凉气,又抽了口凉气,突然觉得心里愤懑憋屈的难受,眼睛更是酸涩,她从前总觉得莲生是不是多疑了,现在才知道,也许,根本不是他多疑。
“姑娘打算怎么办?这事得告诉二爷。”送走黄掌柜,丹桂忧心忡忡。
“嗯。”好一会儿,李思浅才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现在就告诉莲生吗?
李思浅低头看着手里的卷宗,虽说钱文宣杀人被林王妃救下这事是确凿了,可难道因为这个就推断朱嬷嬷对世子不利?这也太武断了。
莲生那脾气,他不是没有心计诡计,而是……李思浅想着端木莲生那幅睥睨傲然的样子,他是不愿意把他的聪明才智用到府里这些婆子丫头身上,他大概觉得不值得,对这些下人,他就用最粗暴的方法,但有嫌疑就拉去挖矿!唉!
这事关着他大哥的死因,也许他肯用点心……可谁知道呢?还是等他回来探探话再说,朱嬷嬷和韩嬷嬷是先王妃身边旧人,若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冤枉了,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怨恨自己,他对他阿娘和大哥留下的东西可执着的很呢。
“把这个好好收起来,别让人看到。”天色不早,李思浅将卷宗递给丹桂,净了手,细细盘算起等会儿该怎么和莲生说。
端木莲生又回来的极晚,李思浅握着本,在炕上打磕睡。
“不是跟你说过,你只管去睡,别等我。”端木莲生一身寒气进来,从李思浅手里抽走书,话是抱怨的话,听起来却满满的都是喜悦,他喜欢屋里亮着暖暖的灯,喜欢一进屋就看到她窝在炕上睡眼迷离的在等他回来。
“嗯,本来想去睡的,可你不在,睡不着。”李思浅一身亵衣,打了呵欠嘀咕道。
“傻丫头,我不在你身边就睡不着了?那等明儿我去打仗,你可怎么办?”端木莲生捏着李思浅的鼻头,欣喜而满足,他非常享受被这个小丫头如此依赖。
“不是议和了么。”李思浅又打了个呵欠,“你怎么还这么忙啊?你都忙什么呢?”
“这个……”端木莲生起身将她抱进内屋,她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忙大事,等我忙完这件大事。”
你就能安安心心做日子了。
“真的?那你得忙到什么时候?我也有件大事,很大的大事,想跟你商量商量,你什么时候有空?”李思浅吊在端木莲生脖子上,困意没了,目光清亮的看着他。
“什么大事?要是不急,就等我忙完这件大事。”
“急的!”李思浅表情严肃认真。端木莲生失笑,“好好好,你这丫头,能有什么急事?浅浅,我最近确实忙,确实有大事,这事需要我全力以赴去做,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错,你那件大事先等一等好不好?就等一两个月?两个月,就两个月,行不行?”
“要两个月啊,那你借我……一个人吧,我用一天就还你,就借黑山,你是不是最信任黑山?”
“嗯,黑山跟了我七八年,一向妥当,你借黑山做什么?”端木莲生有些奇怪。
“你既然这么忙,这么没空,那我借黑山做什么你暂时不能问,等你忙好了,有空管我这件大事的时候,才能问黑山给我帮了什么忙,做了什么事,行不行?”李思浅讲条件。
“还有这规矩?好好好,我不问。”端木莲生失笑,这小丫头花样还挺多。
“那明儿你把黑山叫进来,当面跟他说,他帮我做的这件事,没有我的许可,不能告诉你!”李思浅郑重道,她可不能犯莲生交待乔嬷嬷那样的错误。
“好好好!都依你!”这不是大事,端木莲生一边笑一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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