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394节(1 / 2)
安暖甜甜地握紧了一点刘长安的手,又不满意了,“为什么闸机就可以把我们分开?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人走一个过道,同时过去就好了。”
“请正常点。”
安暖打了一下刘长安,又笑了起来,和刘长安走上了电梯,来到乘车站台。
他们走到了站台尾端,刚好一列地铁就开了过来,地铁最后一节车厢里虽然没有座位,但是还算宽敞,两个人便握着一根扶手站住了。
安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握住扶手滑动了两下,又看了一眼刘长安,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看着车厢墙壁上的站点显示,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个被他拐出去的青涩少女,一定要羞答答的甜美可爱,任何时候都要很纯洁的样子,不能习惯性地想一些污污的东西。
“我做地铁会晕。”安暖随便找了个理由,便靠进了刘长安怀里,“抱住我。”
刘长安只好揽住了她的肩膀,安暖靠在他怀里,藏了半边脸颊,眼睛转来转去,然后就看到了车厢的角落里有一个男孩子拿出了速写画板。
安暖转过头去,继续和刘长安念念叨叨。
刘长安时不时地闻闻她头发的香气,出门旅游这件事情其实是很随意的。
坐在32人抬的大轿子上就感觉很不错,或者还跟随个百人以上的侍者队伍,前后骑兵护送。
有时候也可以乘坐艨艟巨舰远行,带上九州风雷剑门的女弟子,远遁海外。
即便是抱着一根原木随着洋流漂浮,也很有感觉啊,换到八九十年代说不定还有文艺人士追随自己呢。
早些时候,身后跟着一群猴子或者原始人……那或者叫迁徙,不能叫旅游了。
旅游应该是一种人类文明诞生以后,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以后的概念,它伴随着的是物质文明的积累以后产生的精神文明需求。
刘建设教授八十年代在《人民文学》的某一期上就发表过关于半山寺茶水站兴起和旅游事业情景的散文。
现在人们觉得某地成为了景点,伴随着的一些服务行业的兴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未曾想过在大部分人都还半温半饱的年代,任何事情都需要探讨和研究,摸着石头过河……那河水它是深是浅,那石头它是滑溜难以落脚,甚至石头旁边就是深潭,得小心又小心。
刘建设教授本身是自然科学的专业人士,为什么会在《人民文学》上发表文章呢?其实这并不矛盾。
在历史上的绝大多数时期,并不存在多少专业文人……例如现在大家说起文人,就会想到苏轼这种文学巨匠是文人的代表,其实文字方面的东西,对于苏轼来说还真是副业,平常写着玩的,就像现在很多人工作闲暇,打两把游戏而已。
苏轼是采煤行业的先行者,他也是个水利专家,他的工作是为官理政牧民,写诗文之类的事情真不是他的职业,大概就是正经工作的时候打了几把游戏,结果吊打其他职业选手而已。
类似的人还有辛弃疾,人家最擅长的是领兵打仗,心情不好的时候写的几首词,也能吊打那些专业文人。
自从专业文人泛滥以后……科技创新和发明,才在这个国家慢慢失去了营养的土壤。
文学这个东西,平常随便搞搞,当娱乐就好了,刘建设教授也是这么看待的,很大一部分真正懂得科技创新和研究发明,或者治国理政的人,除了他们的专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东西,随便搞搞都能很显现出他们的水平。
刘长安回想着自己以前的诸多旅游相关记忆,抬手摸了摸安暖的长发,可能是以前的记忆终究会淡漠,而今自己怀里的美丽少女陪伴着他的行程,却是如此让人期待。
凡是名胜古迹之地,必有诗文留下,诗如画,景如画,都比不上美丽如画的少女。
刘长安侧过头去,看到车厢角落里的男孩子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画,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了安暖身上。
“那个人在画我。”安暖一开始还不确定,毕竟她长得这么好看,有人偷看自己是很正常的,但是看得次数太多了,而且又在那里画画的样子,那就只可能是在偷偷给安暖画素描像了。
安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高中的时候有男孩子向她表白,就为她画了一幅画。
“高二的时候吧,隔壁班的陆成都,给你画了一幅画,还有一封情书。”刘长安也想到了这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安暖惊讶地说道,当时她准确地表达了自己十分欣赏陆成都的才华,那是一副画功很不错的画,然后拒绝了他,台词大概就是自己高中以学习为主,不想谈恋爱,而且不会接受完全没有互相了解的人对她的表白。
这事儿知道的人就她和张陶乐,还有一个韩芝芝,因为她并没有炫耀或者宣扬出去,私下里找了个机会当面和陆成都说的。
为什么不发信息呢?因为很多人当面被拒绝了,就不会再纠缠了,但是如果通过文字通讯工具社交软件之类的东西,他们就废话很多,说不定还会发表情。
“当你特别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很多小动作,很多小心思,不想被人发现的事情,就都会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眼中。”刘长安回忆了一下高二时的安暖,“那时候你个子还要矮一点点,整天像只猴子一样活蹦乱跳。”
“你对我别有用心……还有,我一直是个淑女,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的是张陶乐。”安暖印象中就是这样,张陶乐才整天上蹿下跳不安份的很。
可是想到他居然高二就对自己别有用心,安暖心中又特别甜蜜,脸颊红红,“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我了。”
“是啊,所有的爱情都是处心积虑铺垫出来的效果,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荷尔蒙的爆发罢了。”刘长安承认了。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安暖吃惊地看着刘长安,“你以前说的是……所有的爱情,若不是一见钟情,便不过就是计算之后的妥协与勉强。”
“这样啊……你随便选一个相信吧。”刘长安认真地说道,“我保证,你选择了其中一个说法以后,我就不改了。”
“等会儿下了地铁,我就走到对面去了。”安暖忿忿地说道,然后张嘴咬刘长安的衬衣,天气这么冷,他居然还是一件白衬衣加一件简单的外套,安暖咬着他的衬衣,试图伸出舌头去舔一下他胸口的肌肤,但是觉得这样很下流,便没有这么做了。
走到对面去,意思当然是坐对面的地铁回家了,刘长安便很担心她这么做地把她抱得紧紧的。
地铁到达高铁站,刘长安和安暖下车,安暖高抬腿走了两步,做出要到对面去等候回家的地铁的样子,刘长安也不管她,直接往出站电梯走去。
安暖急急忙忙追了上来。
“你好,我刚才为你画了张画。”原来躲在角落里偷偷画安暖的男孩子也追了上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安暖。
安暖收起了锤刘长安的手,指间轻轻拂过脸侧的发丝,侧头看了一眼刘长安。
“谢谢,画的挺好的。”刘长安接过了画纸,笑着点了点头。
看到对方已经接了画纸,那男孩子便没有再说什么,背着包走到对面去等地铁了。
安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子,又回过头来,“咦,他不是刚下车吗?”
“人家是为了给你画像,一直没有下车,陪着我们结果坐过站了。”刘长安领悟到了对方的用心和诚意。
“这真不是我的错……我长得太好看了,要怪就怪柳教授。”安暖马上找人来背锅了。
“我也没说你招蜂引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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