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九(2 / 2)
好像也不是,也许他会去勾搭包工头,好体验那该死的成就感。
郑雁生,是不是丑陋就是这样,披着美丽的皮囊,叫嚣着这是爱情,呐喊着这是真心,然后撕开所有的伪装,贪婪地舔舐,不住地摩挲,眼里写着想要更多。
是不是看破不说破,抑或逢场作戏,才会在这场丑陋与丑陋的交锋里,显得游刃有余又体面。
泪珠一颗接一颗地砸在地上,郑雁生这时候却不是渴望母亲的怀抱,他知晓那个位置已经有了别人,他只能坐在一旁,审视着自己丑陋的内心,唾弃着自己的肮脏,告诉自己你配不上。
夜风足够温柔,吹醒了一个疲惫的人。
郑雁生爬起来,跌跌撞撞下了楼。
他站在墙根边上,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针一点点靠近数字十。
推开门,扣上锁,拉上窗。
他静坐在黑暗里,抬头看向天花板,那好像有一只怪物在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好像要将他整个吞噬掉。
拨通了电话,对方很快接起来。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快的笑,“郑雁生,你好乖。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你把灯关了。”郑雁生只说了一句话,卫琉照做了,他躺到床上去。
一片漆黑里,响起拉链滑动的声音。
卫琉听出了那是他借给郑雁生的校服衣,接着是衣服落下的声音,然后是扣子。
从最顶上开始,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七颗。
衣服落地,接着是裤子。搭扣一下子滑开,发出清晰的哒声。
裤子掉落在地上,一只手顺着锁骨,脖颈,腹脐来回游走,发出均匀的摩擦声。
另一只手探进了腿间,布料摩挲的声音响起。
渐渐地,呼吸声急促起来,随着摩挲幅度的加大,呼吸渐渐变为喘息,大口呼了几口气后,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成了暗夜里的一颗炸弹,轰然击碎了某人的理智。
短暂的安静后,塑料包装纸撕开的声音响起,撕下一只什么,又打开了什么,有轻微的吹气声,接着是将湿滑一点点裹住湿热。
有什么被拿过来垫在了腰下,呼吸声又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伴随着一两声娇柔的呜咽和压抑的抽泣,还有噗呲的水声混了进来。
快感在颤动里随热度攀附,直至顶峰上瞬间亮起闪电,雷鸣轰然而至。
“嗯…啊…哈…爸爸,我可以了吗?呜呜…可以了吗爸爸……”少年红着眼,扭着腰,语气委屈,鼻音浓重。
卫琉拿起纸巾来,不知是该擦上面的鼻血还是下面的液体。
他沙哑着嗓子,“可以了……雁生好棒,好乖,好……”好性感,后面的话他咽了下去,对面似乎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
“爸爸……你要进来了吗?我立马好热……好热……嗯……爸爸……进来吧……”
郑雁生失了智,一直念着“进来吧,爸爸…”
卫琉止不住鼻血,跌跌撞撞往浴室冲。
因为戴的蓝牙耳机,他听得到对面因为得到满足而发出一声舒服的吁叹。
有规律的颠簸带动了床榻的颤动,少年又呜咽着抽泣着,说话时还带着哽咽。
“爸……爸爸……疼……我疼……我好疼……爸…爸爸…亲我好吗……亲那里好吗……疼……吹吹……”
卫琉也失了智,抵着墙来回蹭,嘴唇在光滑的墙壁上轻蹭,伴着吹气。
“不疼了……雁生乖……爸爸亲亲……乖……不疼了……”语气近乎宠溺般温暖。
“嗯……哈……啊……啊啊……爸爸!”少年累倒在床上,头砸在被窝里,红肿的手指上粘着数不清的粘腻,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卫琉才低头看自己一身狼藉,扯过淋浴喷头打开,就着衣服死命开冲。
冷水的温度让他的机智逐渐回笼,电话那头均匀的呼吸还在继续。
卫琉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扯掉衣服和裤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打开手机,他挂断了电话。
整整两个小时,他疯了,他也跟着疯了。
页面上还显示着早些时候韩珈发来的消息,“临时加班,来不了了,一个人早点睡。”
卫琉捂着眼睛,笑起来,听不见笑声,眼角却划过两行泪。
卫琉,把痛苦变相加诸于别人,你真的感到痛快吗?
你也在沦为恶龙,不是吗?
凌晨五点,卫琉打开房门,推门进去。
郑雁生醒的时候,太阳正好,从窗外照进来,格外暖和。
发现自己一身干净整洁,身上是一件宽大的府绸衬衣,盖到大腿。
他起了身,腿间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有上过药的冰凉感。郑雁生迭着被子,卫琉端着一锅面从厨房出来。
“醒了?去洗漱,过来吃饭。”
郑雁生迭好被子,嗅了嗅食物的味道,好香,好饿。
卫琉脸上并没有异常,他摆好碗筷,又催促了郑雁生一遍。
“傻站着干嘛,去洗漱。”
“啊……哦哦……好。”郑雁生往外走,卫琉的目光又在郑雁生露出的那截后腿根上停留了许久,那里有他吮吸留下的瘀血,过了一夜,还透着紫。色气又狰狞,无辜又嚣张。
郑雁生里里外外穿好,洗漱完毕,拎着卫琉的衬衣进了卫琉的屋。
两个人安静地嗦面,不曾有短暂的话语和眼神交流。
吃好饭,卫琉把碗拿就厨房洗了,郑雁生无事可做,但又觉得两个人应该说点什么,故而留在屋子里,坐在了卫琉的书桌前,细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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