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122节(2 / 2)
谢知鸢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小心眼地哼了一声,软声道,“我总算知晓以势欺人这四字怎写了。”
游廊里风虽被雕花木栏挡了不少,可到底不能在此久留,陆明钦问了阿鸢关于谢夫人一事,她细细思忖了下,
“老夫人留娘说是有要事相商,还将其他人都从明德堂请了出去,我虽不知是何事,但应也是要好久才能......”
她这话也有私心,
满句都似是在道,表哥还是带她回去用午膳吧——
小姑娘仰头望过来,白皙的小脸在兜帽里越发像雪一般,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潮湿的眼中似有渴望,
如同走丢了的小奶猫,满心满眼都是想让人带她归家。
陆明钦岂会没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但只垂了垂眉眼,大掌替她拢了拢快滑落的披风,又不紧不慢她的兜帽盖严实了,
直到女孩眉眼都快耷拉了,他才忍不住笑道,语调却还是不疾不徐,“那便先去停南轩用午膳,待会我送你回谢府。”
谢知鸢眼睛霎时一亮,好似先前的失落不过是装出来的,她迫不及待地揪住表哥的衣摆,问道,
“今日做午膳的还是罗师傅吗?”
她可馋罗师傅做的茄肉了,外酥里嫩,想起时只觉满口生津。
陆明钦眉尖微挑,屈指在她后脑勺处弹了弹,嗓音单寒,“真是个小馋猫。”
后脑勺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谢知鸢扁起嘴,她绝不承认自己是那般馋嘴之人,狡辩道,“才没有呢,我只是,我只是,”
陆明钦瞧她只不是个出所以然来,正要笑她,却不料她竟逼出个“只不过是罗师傅烧得太好吃了”。
两人聊了一路,正到游廊的尽头,女孩的手忽地拉住前边男子的滚边,
陆明钦侧了侧眸,被束起的墨发岿然不动,只镶着金边的下衣摆被风吹得稍扬,
他挑了挑眉尖,瞳仁在日色下依旧呈现出如墨般的沉色。
谢知鸢顶着他的目光磨蹭着,却依旧说出了口,“若不然还是给表哥披吧。”
说着,她手指放在了系带上,作势要解开。
陆明钦道,“你身子弱,吹了风怕是要受寒。”
谢知鸢就等着这句呢,她向后拉着表哥的袖子,男人还真顺势往后退了,
“我真的不冷的,”谢知鸢两只圆溜溜的眼笑得眯成一条缝,身后好似有条大尾巴在晃动
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带着清甜的香味顺着风溢过来,声线是与味道般的柔软,
“要不表哥来试试?”
试什么?
陆明钦侧身看着她,眼睫微垂,喉结稍滚动了下。
对上表哥骤然沉下的眼,谢知鸢心尖颤了颤,才要退缩,又想起先前表哥挑逗自己的场景。
凭什么自己每回都要落于下风,表哥都能亲亲抱抱她,可她却宛如一个大怂包,只知晓脸红着避开来。
她不服气地轻轻鼓了鼓脸,一只手轻轻提起男人的袖子,另一只手直直地往他手心里钻。
热乎软绵的触感瞬间从掌心酥酥麻麻淌至心尖,偏偏小姑娘还没意识到般,大睁着水眸问他,“表哥看,是不是很热?”
第112章 、揉肚子
谢知鸢是易生汗的体质,夏日出汗会多些,可皮肉又极嫩,凑近都瞧不出半点瑕疵,
细细密密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每日晨起时四喜总会因此红着脸视线避开。
天稍冷一些,那些窝着的汗都成了体内的火,烧到四肢百骸成了热。
每每此时,她的手脚总如火炉般热乎,
按理来说阳刚之气该是用来形容男子,且陆明钦善骑射与剑术,手比之一般男子还要热乎才对,可与谢知鸢的一比,也落了下乘。
小手钻入男人大掌的那一刻,些微酥麻自手背处直直烫到心底,
谢知鸢忍着狂跳的心与不断涌上的羞赧,低垂着睫,又意识到这举措太怂而强撑着睁开,声音都在发颤,“表哥你摸摸,是不是很热乎。”
垂花门外的风声依旧萧瑟,此条抄手游廊东侧靠墙,屋顶又铺着精致的小筒瓦,是以风只能透过南北朝向的通道灌入。
女孩额角方才被男人理顺的发又被吹散,几绺撒了欢似的在空中飘荡。
陆明钦原先还有些错愕,手心处好似含了一汪水,他动也不敢动,反应过来时指腹已轻轻捏上柔软的小手,如同冬日里才出炉的热豆腐。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似捏面团般地拢住她的指节,连指尖肚都没错过。
谢知鸢有些站不稳,她听着男人似要飘散在空中的清浅呼吸,垂着的睫不安颤了颤,原本的胆量在静默中渐消,手也往回缩了缩,
“表,表哥......”
陆明钦眉目低垂,目光停顿在她的长睫上,漫不经心扣住她要逃离的手心,嗓音浅淡,“阿鸢说要给我摸,怎能反悔?”
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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