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豹心无道(2 / 2)
华服男子立于石桥上,川上盈盈流水载着他自己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心思,浮载浮沉。
敖澜从诞生在海上以来,这成神之路也算是一帆风顺的。他有天大的福份,因此能为西海龙王之子,自小就见惯了龙宫里宝藏礁玉跟各色的通天海兽,叁界里最丰富的美景也是在海中了,因此他本性少贪少憎少痴且天资雄厚,也是龙族里少数能修炼成金龙的龙子。
他本该依着天理循环,在成为殷王的守护龙灵之后,先成为湖水龙王,之后就该是静静的等待他的父王西海龙王把福报耗尽之后,下凡轮回历练,西海龙王这一缺,他就会依着序位成为西海龙王,正式列位四海龙王之一。
谁知,竟是在殷宫里,碰上一个身上有天界之气的女子,便生出了龙族最难抽除的淫欲,原来他没有失去龙族的淫性,都说父母总是望子成龙,敖澜幼小被他的父王给用术法压抑住的淫欲,如今竟渐渐长开来了。都说龙性淫,除非抽了龙族的龙筋龙脉,才能断的了龙的淫性,说能压抑也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龙族除了他们龙族的青龙师尊,他几乎就没见过没有淫欲的龙。
他记得当年,他一路从角龙升至应龙,而应龙的修为高低又以颜色区分,青龙自是修为最高,最是无为之道,再来依序就是以颜色金、白、黑、赤、银之分。
他父王是青龙师尊的座下弟子,青龙师尊本规劝过西海龙王,不该以这种激烈的方式,阻断敖澜的天性,凡事总是有因便有果,如此强烈的压抑,反噬不过越强罢了,可他父王好胜心急切,不甘落于叁海之后,自然得替自已的西海多加忧虑。
岂知,他的淫性竟是来的如此猛烈,明知道此女他惹不得,也不能惹,可他就是像鬼迷心窍一样,竟以龙族的本门潜梦之术,想一而再叁的解骨中淫欲。
从太华寻不到神女的踪迹时,他就开始变得暴怒无比,像是耐心就从寻不到神女开始耗尽,有时隐隐露出骨子里的狠恶与殷王也快要越来越相近,连自己看着水面浪花,都觉得自己已是面目皆非之样。
他还记得当年,他刚接任人间帝王的守护龙灵时,青龙师尊曾告诉过他,
"人间最是修道最好的道场,可却最为险要,特别是在帝王身边,因此龙族最厌恶为人间帝王龙灵,宁愿到小河小池子去当个号虾兵蟹将的湖河龙王,也不去人间被红尘染尽。敖澜切末记着,伴君如伴虎,虎的是不是被帝王给吞食,是被自己深藏的恶,给吞蚀。行善立福,有时是在告诉自己,在见善之时,自己的恶有多大。"
敖澜当时不解,如今回想起他与太华神女相遇跟相处的曾经,都像是种以善之举为饵,却勾出自己的恶性。甚至,他在后悔的同时,又汲汲营营的想解开自己的束缚,把神女当成解方。
他修道已上万年,岂知还是参不透,解脱不了。
对着窗花上的影子,他竟是生出贪欲跟望断不尽的淫欲。
辰时已过,楼下大街的早市早就开始了,穆景被人声鼎沸的早市给吵醒了。
她还没睁眼,就感觉胸口上被压了个重物。
才睁眼,就看见郎君那张俊秀还带着刀疤的脸,正横卧在她的裸胸之上。
她有点害臊,便扯了周身的被子把自己的裸身给盖上了。
姚敬便被一起给盖在被里,其实穆景一醒来在扯着被子,他就醒了,但他假寐,正愉快的享受赖在她怀里的姿态。
他缓缓地挪动脸庞,用鼻尖左右打探,像是在寻找养育之口。
穆景见他挪动就知道他醒了,一想起昨晚郎君如此粗暴又不讲理的姿态,就有些生气,便伸手进去被窝里,故意捏扭他的耳朵,佯装怒气说道,
"郎君昨晚弄疼我了,我还没气消呢,不许胡乱碰我。"
姚敬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就大大的身子缩在她的怀里,鼻尖就在她的下乳下磨蹭,他就贪食她身上的气味,没忍耐多久,就亲舔她的腹中肉,像是行走无尽沙丘,直至绿洲,他的唇边碰上了月晕之花,他几乎渴的,一口就把她的一只乳花给含进嘴里。
她暗吞掉某种声调,整着身子跟他的皮肤相触时,像是被豹子抱着那般温暖安和,她舒服的呼气吸气,直到另一只乳花被他轻捏了起来,她的声调才急促了起来。
她摸摸郎君的头发,抱怨的说道,
"郎君,昨晚那样,我好累的,还没缓好,别弄。"
他埋在被里的嗓音,闷闷的传了出来,
"只要娘子别气恼我就好,我不会让你累的,娘子乖乖躺着就好。"
穆景只见被窝里面的头颅伏起伏降,像极了躲在土里的地牛,不时地翻身闹腾。
他的唇亲点在她的皮肉各处,不定点不定时的,有时在脐眼,有时在腰线,有时在腿侧,有时停在月湖潭口之丘。
她冷吸了一口气,几乎被亲的头皮发麻发抖,不知不觉,她的双腿早已经被人曲在眼前,活生生像朵以吸食男性阳气而生而长的淫花,他故意拨弄让下身花只对着他绽放。
他的圆柱把她的下身撑开成一朵花,只浅浅的埋入又抽出,见下身花又他弄的微开又闭合的样子,只觉得娇嫩的好看。他心想,这世上有什么花,比心上人的下身花还要好看的?
他只浅浅抽动,像蜂蝶在花蕊上放浪,让花口只含进他的前头,小碎肉被浅进浅出的一颤一抖一辗一磨,只见她眯起眼,像是在享受被他勾引抽扯动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他身手并用的辗起她的乳花,弄的她浑身燥热悸动,甚至还不要脸面的问,
"娘子还生昨晚的气吗?那要让我弄吗?"
她点点头,不知道点的是前面的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还是两者都是,可是她轻轻软软的声音像在撒娇,下身的躁动几乎让她无心去顾及其他的事。
姚敬抓着她的手,亲密的亲了一下,逗着她说,
"既然娘子还在生我气,那我可就不敢放肆了。
免得娘子真的好些日都不跟我说话。"
穆景被他要进不进,弄的几乎是烦躁极了,见他这么说又更是羞恼,气的直接就往他腿上一拧。
他疼的直接抓住她的手,不要脸的问,
"娘子就直接说想跟我生崽,要我重重地弄你,有那么难以开口吗?"
她的脸红扑扑的,就在他的身下,那双扑朔迷离,云雨岚气的眼睛,像是乘载着言语跟情绪。
她有些羞意的说,
"我还在生昨晚的气,但是也想让郎君重重的弄,如果没有大豹那么粗暴,其实很舒服的,心里也舒服,比梦里还舒服。"
他听着像是心里开出了花,便俯身闻了下她身上的气味,不自觉动情的就捧着她的脸,自然而然的含吻了彼此,连下身也重重的挤弄了进去。
她闭着眼,仿佛昨晚就是场恶梦,
一切都像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他在她身上轻轻地抽缓缓地磨,他的虎口划过她的腰际腿肢跟圆乳,甚至用腰上的气力,故意用耻骨狠狠地半插在穴口,边压磨她的珠上软肉,又或者抽出,用顶口在她的腹下胡画水花成渍。
她拱起身子在他的身下发颤,像是被拉尽气力的弓,把箭射出后,便飞快的在眼前划过光影,随后炸进她的身子里,全身都暖呼呼的,便向他屈起身子,把门户大开大放。
她靠在他热烫的肩上呼气,连互贴互蹭身子的热度,都像是在彼此的身子涂沾了欲药,神魂不知处的屈起腿喊他郎君。
她直喊了叁次,姚敬就被心上人求欢的神情面容,给勾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便不在忍耐,直狠粗白的撞了进去。
一插二撞再续捣,银浆并流,翘生欢,身死娇。
她的腰腹微微被胀的发酸,下身几乎被他插到生出了幻觉幻影,甚至被他撞到快没脾气了。连被他翻身,从身后狠狠地插抽捣续,她也几乎是提着自己的腰,配合他的喜好,让他痛快发泄,如此被插的畅快淋漓,兴会快意,也是一桩美事。
就是那隐隐约约的幻影,像是荷落泥生藕,根蔓池塘。
可姚敬不安的用手臂圈住她的肩膀跟身躯,又把她翻身过来故意以正面的姿势折腾她。
见她的腿花又红又肿,像是饱含润意,被他抵的闭合不了的芙蕖莲蓬,他又开始把玩翻弄她的腿肢说胡话,
"娘子的下身好软好烫,我夜夜弄在娘子的身子里,最好让那混帐潜入你的梦时,正好看见我们夫妻两在行欢好。让他知道,娘子的身子只喜欢被我插着,当我的眼珠子,好不好?娘子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她迷迷糊糊的点头,就像闭花羞月的下身,也对他欲迎含羞,微缩微放。
他弄出来后还不满足,又刻意在她耳边磨磨蹭蹭,亲亲上身故意撑开她的腿部,又胡说八道,
"娘子的身子里每日都含藏我的精元,很快就能有我们的崽了,你是我的,暮景你是我的。"
像是只有用力的埋进她的身体里面,搭配催眠安慰自己的话,他才会减少一些他的焦虑跟不安,他呼气把热气沾在她有点微凉的皮肤上,最后躲在她的身子里沉沉睡去,可能会在睡梦中,又从新亲吻她的一切。
姚敬在想,他可不敢信那条龙,真的不会把这事给告了他的其他叁位师伯,但不管怎样,只要他娘子离不开他,心里舍不下他,那他就是赢家。
等以后有了崽,暮景一定更舍不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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