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咳咳。发了大招却有些后继无力的金蕾,只能站在那里,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工作日记上,最终却有些尴尬地重新坐下,好像是我看错了
能让我们也看一看吗?金医生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苏子墨和金蕾之间隔着人,所以只能遥遥问了一句。
嗯。金蕾将日志推给苏子墨,自己则闭目养神做起了眼保健操。
苏子墨有些好奇地翻开了工作日志,然后被扑面而来的凌乱和未知文字吓了一跳,他翻了好一会儿,发现这本工作日志很厚很厚,封面上还隐约写着7字样,好像只是众多工作日记中的其中一本。
像是真的每天都会写一份一样。
等等每天?!!
苏子墨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看了看封面上竟然依稀可以辨认的数字,就开始查看日志每一页左上角和右上角的日期。因为是工作日志,所以日志每一页都有日期,而且因为日期的格式简单,苏子墨虽然有几页看不清楚,但前后对照一下就可以得出结果。
确定了日期后,苏子墨开始对照每一页的内容。
这份工作日志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苏子墨又翻了几页进行确定,然后才说,虽然我一点都看不懂这个家庭医生的字,一部分甚至因为时间的影响看不清了,但日志每一页的日期倒还勉强能够分辨。
日期能够看出什么?四处乱窜的小火凑过来看了一眼苏子墨手里的日志,然后捂着额头一脸头疼地远离,天啊,这真的是地球人写的吗?
这个家庭医生,每天都有写诊断日志,包括周末和节假日,每天都有写日志。日志中分类的症状表现、诊断结果和医师建议全部都写得很满。苏子墨微微皱眉,这几个字是印刷体,我不至于认错。
应该是比较负责的家庭医生吧?负责的病人可能也需要重点照顾。杜鑫猜测了一下。
但每一页的字迹都不一样,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苏子墨认真地说,我不久前刚看过我爷爷私人医生的诊断日志,虽然那位医生也是每天都有记录,但一段时间内记录的内容几乎是一样的,只有细节略有不同。这倒不是偷懒,毕竟毕竟再严重的病也不可能每天都有非常大的不同,更何况这位家庭医生的工作日志非常厚,甚至可能有很多本这么厚的日志,说明他负责的病人应该已经病很久很久了。
听到私人医生四个字,杜鑫默默看了苏子墨一眼。
我看不懂他的字迹,但我把他每一页的记录当成图形和图画来对照,几乎找不到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字和词组,甚至每一页记录的字数篇幅都有很大的出入。苏子墨将日志摊平放在桌上,金医生,这说明每一页记录的内容都完全不同吧?
你说的没错。金蕾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我在三楼的房间发现了很多散落在地上的工作日志,每一本都这么厚,我只是先拿了一本下来看而已。这位家庭医生负责的应该是一位长期患病的病人,病情几天甚至几个月内都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大部分的医生就算每天记录,也最多只能在前一天的基础上稍加改变而已,根本不可能连着十几天的日志完全不一样。
所以结论是?众人也都紧张了起来。
两个可能性。金蕾竖起两根手指,一个是这位家庭医生负责到了极致的极致,另一个是这位家庭医生根本就是每天在日志上乱涂乱画一通,不负责到了极致。
我比较偏向后者。金蕾又翻了几页,因为就算有医生的字迹和天书一样,我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总能分辨出一些诊断常用的词,但这本日志上的图案我真的一个都看不懂,大部分可能真的是家庭医生胡乱画上去的波浪线!
那一刻,苏子墨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位像疯子先生那样胡子拉渣拿着酒瓶的家庭医生,每天躺在房间的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笑着在工作日志上划波浪线和鬼画符,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解决一天的工作。
虽然只是苏子墨的想象,却让人不适。
真的有这么不负责的家庭医生?杜鑫有些不相信,看这个别墅的规模,应该是属于大户人家才对。
不负责?
苏子墨突然又看向自己放在脚边那个破花瓶,看向上面已经非常熟悉的备注文字
[噩梦牌普通花瓶(无星级)]
[售价:1元]
[描述:一直都被女佣小姐好好的擦拭着,只不过现在女佣小姐是松懈了吗?为什么不来了呢?]
一位照顾久病病人的家庭医生在工作日志上胡乱应付,原本应该好好工作的女佣也松懈怠工?那么这栋别墅里其他工作的下人呢?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应付着自己的工作?为什么别墅的主人没有进行管束?
二楼的入口为什么要封死?二楼传来的砰砰声究竟是什么?究竟是谁在二楼的地板上行走,发出沉重的吱嘎声?
我们得再去房间看一看。也许是因为之前苏子墨提供了新的线索,但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众人都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在这个才经历了两次噩梦世界的新人身上。
至于杜鑫他眼里的苏子墨几乎在发光。
第36章 明暗账目
这一次,程云做主将历练者分成了两组,分别进入各个房间进入地毯式搜索。
苏子墨、金蕾、白蔓、程云、疯子和粘着金医生的万玲为一组,齐小敏、杜鑫、方秦、刘旭和小火为一组。战斗力看起来有些不均匀,但苏子墨这一组有他、疯子和万玲小妹妹三个拖油瓶,另一组则有小火和刘旭这个传说中的战斗力,也算平均。
令人吃惊的是,一直都消极怠工的疯子,竟然愿意从瘫着的沙发上起身,跟在队伍的后面出发。
苏子墨则对程云的分组很感兴趣,如果程云是假的,他还真是把自己和所有怀疑他的人分在了一组,再加上疯子对老鼠和野兽的了解,他几乎可以观察到每个威胁到他的人。
我们要找什么?这一次,程云主动问苏子墨。
程队长,我也没有什么经验。苏子墨转身间,镜架上的银链划过皙白的脖颈,但如果真如我们刚才猜测的那样,别墅里工作人员出现消极怠工现象可能不是单一事例,说不定能够找到其它的线索。这些线索有可能会指引我们发现别墅主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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