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2)
崔琰笑着劝解道:“谁没个冤家呢。”
乔浈目光灼灼,盯住崔琰,“我的冤家是你。”说完,起身吻住了崔琰,唇~舌~缠~绵~许久才又分开,他像是下定了决心,“给我吧。”
病中也照常~发~情真的没问题吗?崔琰考虑了下,好吧,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乔浈忽然又道:“不要勉强。”
崔琰哭笑不得,“我这么像委曲求全的人吗?”
乔浈亦笑道:“不像。倒是一怒砍四方的杀神得算你一个。”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刚才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并不是最舒坦最健康的模样。”
崔琰端着他的脸,吻住了他,将他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喉间。
乔浈之前的女人都只会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施为,可眼前的这个恐怕……感受到两只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胸膛,他也得有所回报——他轻柔且娴熟地解开了心上人的发髻和衣衫。
真正到了赤诚相对的时候,纵然崔琰自诩见多识广却还是被眼前景象惊了一下:男人那里的皮肤多少都会有些色素沉淀,但是乔浈却是主干白净顶端粉嫩……甚至下方的一对儿~囊~袋都形状浑圆且肤色匀净,甚至当得起“玉雪可爱”四个字。
这念头一出,崔琰不由自主地悲愤了:她看不出乔浈上面的脸长得如何,却偏偏觉得他下面的根卖相一流!
眼见爱人盯着自己两腿之间,神色数度变换,乔浈只得柔声问道:“怕我伤到你?”
崔琰被这句话震回了神儿,正因为人家那块儿白皙如玉,所以她一度忽略了“他”的尺寸——哎,先帝唯一惠及子孙的地方恐怕就是这个傲人的本钱了。
崔琰微微点头,声音绵软,“嗯。太大太猛,有点儿担心吃不消。”
这世上没有男人不爱听女人夸奖自己能力强本钱足,乔浈轻声笑道:“若是真的伤到你,你废了我都无怨言。”
乔浈一手抚着崔琰的胸,另一手则关照她的小腹之下……
崔琰只觉得乔浈的手指技巧绝对登峰造极了:也不过就是揉、捻、弹三个动作,却在不同的节奏和力度之间灵巧转换,崔琰自傲多年的自控力就在这个男人一双巧手下溃不成军。
尤其是在他挺身而入的时刻,指尖一按一捏,撕裂的痛与快乐的痒叠加在一起,崔琰身体紧收,只希望他可以时刻不停地~抚~慰、填补……四肢缠绕在他的身上,仿佛这一生都再不肯松开对他的钳制。
感受到爱人的反应,乔浈欢喜又满足,也越发卖力。
事后,两人缠在一处,即使已宣泄过尽兴过,却依旧紧紧相拥不愿有片刻分离。
傍晚,崔琰百般婉拒,却还是被身体不适的乔浈死活坚持着亲自送回了国公府。
正巧二哥也散席到家,看着乔浈目光中已经几乎凝成实质的依恋和不舍,崔珩心中有数:看来妹妹技术也很靠谱,一次就把国师都降服住了。
客客气气地送走国师,二哥才坐到妹妹身边,询问道:“如何?”
“挺好。”崔琰如实作答,“可惜体力太好也是毛病啊。”
“体力太好”的人绝不可能是妹妹,崔珩调侃道:“你……确定他不是憋得太狠了?”
崔琰捶了二哥一拳,“好没正经!”
崔珩笑道:“意识到你不能永远待在二哥身边,二哥忧伤过好久,还是得面对现实,谋划着把一个靠得住的好男人牢牢绑在你身边。常言道夫妻一体,两人齐心协力,才经得住今后的惊涛骇浪。”
“谁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只有二哥才永远爱我。”崔琰这话乃是她三辈子的经验之谈,一点水分也没掺。最诡异的是,前两世自己都被丈夫伤了个透心凉,这辈子却因为乔浈,依旧愿意交付真心……
崔珩心中得意,不过嘴上十分厚道,“你这么说国师该多伤心。有他在,咱们卖手弩才这般顺利,更没人敢胡乱打咱们的主意。”
崔琰点点头,笑得甜蜜,“确实。背靠大树好乘凉,我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崔珩故意板着脸,“没超过我就好。”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45发表
回到国师府,乔浈沐浴过便坐回他那最爱的躺椅里。他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与小琰~欢~爱后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满足?兴奋?抑或失落?沮丧?事实上,他此刻只觉得平静……一种梦想成真又尘埃落定之后由内而外的平静,而身上有刺青的部位也不再灼痛难忍。
乔浈摸了摸脖子,竟又有些意动。
原来,经过头回肌肤之亲,他那一向不怎么积极的命根子只被小琰的腿无意蹭过几下便又蠢蠢欲动,他便与小琰玩笑:打算换个姿势再来一次。结果被暴起的崔琰一口啃在了脖子上,留下了个清晰无比的牙印当做贪心的惩罚——当然,这个“惩罚”都没撑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消失无踪。
回想起刚才崔琰张牙舞爪的模样,自己又是一阵心醉神迷,乔浈摇了摇头,视线终于移到在自己脚边跪了好一会儿的乔睿身上,“知错了?”
乔睿冷汗已经浸湿衣衫,“侄孙知错。”
乔浈将护体的清风全部集中于一处,单是这份威势便骇得乔睿几乎抬不起头来。要知道乔睿虽然年纪只有二十出头,却也是个上过战场,见过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甚至亲手杀过不少人的狠茬儿。
乔浈不再看他,轻声说道:“希望你的私心始终无伤大雅。”
不管出发点如何,插手上司的私事乃是大忌,更何况乔睿还真不是那么心中坦荡、理直气壮。乔睿磕了个头,在地面上留了个水印儿,才起身恭敬地退下。
乔睿出了书房,甚至依旧不敢擦去额头冷汗,他快步前行却在走廊转弯处看见等在此地的成郡王。
成郡王拍拍侄孙的肩膀,“咱们老乔家出过好几个昏君暴君,可你听说过不英明的国师吗?顺便一提,你也太小瞧天机了,号称皇族第一高手的我,在九哥的气势下连拔剑的胆量都没有。”他点到为止,“别忘了本分。”
乔睿垂下头,诚恳道:“侄孙受教。”
乔浈当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床便写了封情书派人给崔琰送去,上午见过几个族人,再吃过午饭便迎来了心上人。
崔琰到来,茶还没喝,就先冲上前来摸过乔浈额头,之后便是通常情况下最烫手的后背皮肤,仔细检查一番,确认国师身体大幅好转,松了口气,“果然好多了。”
爱人的举动实在太暖心,乔浈一把将崔琰揽在怀里,笑道:“信里不是写了?”
崔琰轻捶了下乔浈的胸膛,“担心你报喜不报忧啊。”
这副娇嗔可人的模样惹得乔浈心头腾地燃起一团火,他略低下头含住了崔琰的双唇……他的吻总是这么热烈又细致,让崔琰心甘情愿地配合他的节奏和步调。
好不容易熬到国师大人松了嘴,崔琰嘀咕道:“真是~色~魔。”她心里再明白不过,热恋中的男人满脑子都是“肉”。
偏偏这四个字却让乔浈迟疑了下,毕竟心上人身体不太好,他还真怕崔琰吃不消,于是正探向密地的左手骤然停在半空,“要休息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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