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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了阿素,抱着那一堆燕挽亭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连剑都只能夹在腋下。
东西买完了燕挽亭便要带夏秋潋去找那三个调皮鬼。
燕挽亭负手走在夏秋潋身旁,偏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会,才问道。
秋潋刚刚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事。
夏秋潋一怔,却还是找了个理由,并未告诉她诏袖的事。
只是许久未曾在这般吵闹的街市上逛过,有些感慨罢了。
燕挽亭有些失望敛眸,她知道夏秋潋一定有心事,只是当下却并未追问。
哦,若是秋潋喜欢,我日日陪你出来都好。
逛了两圈,找回了福安和玥儿三人,她们便去了与了辞约好碰面的酒楼。
给玥儿点了一碗她朝思暮想的阳春面,又等了好一会,了辞才姗姗来迟。
只不过一像面容柔和的她,此时却面色凝重。
福安一看到了辞眼睛顿时亮了,拿着一直舍不得放下的两串糖葫芦,献宝似的挥舞着。
师父我给你买了糖葫芦。
只是,了辞才一进厢房,身后就瞬间闪进了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
虽然她穿着男装,下巴上粘着一抹滑稽的小胡子,但还是能就叫人看出那是个女子。
女子举止轻佻,在众人面前伸手揽住了辞的肩膀,暧昧的对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哟,小娘子,这么快就要带我见你的姐妹徒弟们吗,今夜的好事,你可莫要忘了,小爷我已经在青州最好的客栈订好了一间上房,就等小娘子与小爷我共度良宵了。
了辞的脸黑的似乎要滴下墨水了,她咬着牙,身子一侧躲开了身后那人。
没错,她...输了。
坐在桌边的几人一脸茫然。
燕挽亭轻轻咳了一声,问道。
师叔,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公子是。
女子一脸的得意,昂着下巴,恨不得将尾巴翘上天,还挪了两步,又揽住了辞的肩。
呀,小爷我还没看清,这竟是一屋子的美人啊。小美人,我这小娘子是你的师叔吗。我与你清楚,你师叔今日与我在赌坊赌了一把,她若是输了,今夜就要与小爷我共度良宵一晚,结果很明显,小爷不才,胜了。
福安一脸惨白,她茫然又无助的看着了辞。
师父,你....你要嫁给这个男人嘛。
男人!!!!
所有人都偏头看向福安。
这么明显是个女人,她是怎么瞧出这是个真男人的。
了辞的心情显然很不好,这是她自燕挽亭入赌坊赌第一局开始,输的第一次。
偏偏福安此时又来捣乱,她便用力拍开那女子揽在肩上的手,呵斥道。
闭嘴。
福安身子一抖,苍白的脸上开始泛青,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手一抖,手上的两串糖葫芦啪的摔在地上,红色的糖衣碎了一地,就像福安的心。
朦胧的雾气在漆黑的眸中聚拢,凝结成晶莹的泪花,再化作泪水,从眼中滑落。
福安悲伤又绝望的看着了辞。
她哽咽着,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了辞吼了一声。
师父你,你为了他凶我,我讨厌你。
然后捂着脸,夺门而出。
余下身后,那一群依旧一脸茫然的人。
燕挽亭偏头看着夏秋潋,指了指那女子凸出来的胸脯。
她是怎么看出这是男人的。
夏秋潋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抓住燕挽亭的手,嗔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纠结于此。
好了,别闹了,先去把福安找回来。
第121章 师妹!
天下就总是有那么凑巧的事,原本扮作男子胡闹的韩清,却因此意外的找到了自己的同门师姐。
翘着二郎腿的韩清不羁的坐在桌边,一边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正拿着两块玉佩仔细瞧的了辞。
小娘子,你好好瞧瞧,这可是白胡子老头给我的,跟你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像是定亲信物一样。
师父算起来一百多岁了,人不见踪影就算了,居然还给她找了个吊儿郎当的师妹。
好脾气的了辞神情复杂的将手中的玉佩丢给了韩清,叹了口气道。
你是在何处见到师父的。
燕玩听闻言比了辞更是激动些,她快步走到韩清身前,眸中带着希翼和几分忐忑。
师祖何时收你为徒的,这么说师祖他还健在,他在何处。
若是师祖当真健在,那秋潋的身子,说不定能治好。
韩清大概是玩上瘾了,竟然大胆的伸手捏住了燕挽亭的下巴,手指不安分的摸了摸燕挽亭白嫩光滑的脸蛋,轻佻的道。
呀呀呀,白胡子老头是你师祖啊,那按辈分算来,小爷不就是你的师叔了。可人儿,来唤小爷一声师叔来听听。
燕挽亭眉头微微一皱,眸中闪过一丝怒气,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轻佻的冒犯她,她后退一步,拍开韩清的手,还来不及发怒。
身后就传来利剑出鞘的剑鸣声,一道白影翩然而过。
韩清只觉得眼前光影一闪,一把带着寒气薄剑就往她胸前刺来。
心猛地一跳,韩清手一撑桌面,身子轻盈的往后一翻,呼吸间就跃在了厢房的窗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在房外,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带杀气几步之远的阿素。
哇,我不过是摸摸我小师侄的脸,你可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若不是我躲的快,这一剑给你刺中怕是连命都没了。
阿素,退下。
燕挽亭抿了抿唇,眉头紧紧皱着,她扭头看了看坐在桌边,正抱着玥儿的夏秋连你,面带几分威严的下令让阿素住手。
阿素垂头领命,狠狠的瞪了韩清一眼,就收起剑,退到了燕挽亭身后。
燕挽亭总觉得被韩清摸过的脸,一阵别扭难受,时不时的伸手摸一摸。
夏秋潋默默的站起身,从袖间拿出一块带着清香的洁白锦帕,塞在了她的手中。
燕挽亭皱着的眉头舒了一些,对着夏秋潋轻轻挑起唇角,可一转身面对韩清,脸就瞬间拉了下去,对着她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冷厉。
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便是,若是再故作轻佻的动手动脚,就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轻佻还无礼的人,不管她时不时半路跳出来的所谓师叔,她可没有半分情面好留。
若不是顾忌这人可能知道师祖的下落,她早就让阿素狠狠教训她一顿了,哪容的下她这般放肆。
韩清撇撇嘴,她一点也不怕燕挽亭,靠在窗台上晃起腿来了。
小娘子,你看见没。我怎么都是你师妹,是她师叔,她竟敢这般无礼的威胁我,你就不教训教训她吗。
她本就是在山林中跟野猴子一起长大的,就算是皇帝站在她面前,她也当是个可以戏弄的人。
虽然她还不知道她刚刚调戏的人,就是皇帝的女儿。
韩清身上那一股山野气,好像谁都驯服不了,就像只不讲道理的调皮猴子,你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了辞掩面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她担忧往门外瞧了瞧,这里韩清在胡闹,不仅惹她,还要惹火燕挽亭,而福安....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也不知小麦此时可找到她了。
虽然心不在焉,但面前的闹剧终归是她引起的,她又是在座辈分最高的人,调和的话自然得她来说,挑唇勉强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她望着韩清,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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