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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一头雾水,喊了声,问:你去哪儿?
明舒指向前边,径直回大厅里待着。
下午的时光过得快,转眼就到了五点。
晚上还有活动,但有几个喝多了,得中场休息一下。
明舒换回原来那身行头下去,帮着搭把手扶喝醉的员工上楼。
其中就包括宁知。
凡楚玉把宁知交给她,让带到三楼最里侧那间房,也就是先前还礼服那间房。
明舒问:她也睡那里?
嗯,咱们三个一间,凡楚玉说,分床睡,她睡上边,我和你打地铺。
明舒顿住,没想到是这么个安排,起先还以为自己能单独住一间,毕竟那间房面积大,上午进去时也没地铺。
她不确定地问:我们晚上一起?
凡楚玉肯定地点头,解释道:房间不够,人太多了,又不是睡一起,勉强将就一下。小蒋她们还是两人一张床,六个人才能睡一屋,我这地方就这么大,没办法。
凡总一向不拘泥于小节,虽性取向为女,但也不至于像对待男人那样对待同性,不会避嫌到那种程度。她自认为这么安排挺合理,一来能让明舒与宁知相处,二来也能照顾到宁知这个小年轻,可谓两全其美。
明舒迟疑地说:我
你先送她上去,凡楚玉回道,我去看看老曹和田卫源,他俩还在后面。
言罢,将宁知完全推给明舒,转身就喊上其他人一起。
明舒动动唇,可又不得不扶住怀里这位。
宁知身上的酒味不重,闻着还行,应当是没喝多少。但不晓得是酒有毛病还是人不对劲,这小鬼脚下就是站不稳,软趴趴的没劲儿,只能靠明舒肩上才行。
不只是靠,半个身子都倒上去了。
自己站稳,明舒轻声说,推这人的腰,别乱动。
宁知低头埋她颈间,将脸贴上去。
明舒定下心神,压着声音低低道:宁知
某人才不作了,稍微收敛些。
她俩上楼,一路搀扶着上去。
明舒也没察觉哪里奇怪,进了房反手就把门锁上,扶着宁知慢慢走到床边。
由于怀里搂着一个人,看路时的视线就不那么清楚,快到那边了,明舒没能稳住身形,倏尔就被绊了一下。
身上一沉,两人蓦地倒床上,宁知直直压在明舒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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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别墅里的床软和, 弹性一般般,倒在上面就是一个大大的窝,会部分凹陷进去, 如此一摔也不疼。
但身上的人有那么重, 又是大高个儿,一下子就扑上来还是不太能受得住。明舒未能避开,眼前一个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制住了, 推都推不开那个装醉的厚脸皮。
宁知什么都没做, 没有乱来, 只是不让明舒起来。她一开始还假模假样地倒在明舒肩上,仅仅动手抓住明舒, 到后面索性连样子也不装了, 稍微支起上半身, 直接把明舒的双臂压在两侧, 霸道又强势。
房间门只是关上了, 但并没有反锁, 外面的人一拧把门就能进来。
彼时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走过,依稀都能听见谈话声, 有的远有的近, 还有正往这边来的。
无征兆就来这么一出, 明舒吓了一跳,比上回被亲了的反应还大,整个人先是空空地瞪大眼,而后感觉到血气直往头顶冲,接着才扭扭身子,不敢大声讲话, 只轻轻说:干嘛你给我起开
宁知又低下去一些,与明舒脸对脸,嘴巴都快挨上了。
近在咫尺的气息微热,浅浅淡淡,轻柔落在唇上似羽毛拂过,骤然间有点麻又有点痒。
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明舒憋着一股气,霎时间耳根子一热,只觉得脸上烧得烫。
早前那事还没理清楚呢,本就梗在两人中间,好不容易快要淡忘掉了,还没来得及翻篇,再是这般以为宁知是要故技重施,明舒挣扎得挺厉害,不似上次那样被动,这回不会是亲完了才知道躲开。
宁知没有那意思,不是这想法,冷不丁被重重推了一把,差点没压住明舒。
双方一见面就僵持上了,没有沟通的后果就是明舒一个劲儿挣动,宁知被踢了几下。
你起不起开明舒说。
宁知做了个噤声的嘴型,小声回道:之前的事,我们聊聊。
明舒不信她,转了转手腕,不聊,你给我让开些。
宁知听而不闻,知晓这是压根没得谈的架势,赶紧说:上次是我不对,太冲动了
当时那个吻已然是她俩间的症结所在,明舒简直一点就炸,不提还好,一提就上头了,不但脸热,脑子里也是轰地一声。兀自憋了片刻,明舒打断道:闭嘴!
宁知说:是我的错。
明舒哪有心思听这些,巴不得再也不提。
这种事哪能是能拉出来开诚布公地谈的,已经发生了,又不能倒回去改变什么,更何况还是这种场合,凡楚玉随时都会回来,很可能也有别的不长眼的推门而入。
大老板这时候最要脸了,明明早先在楼下都淡定得很,面对宁知也没表现出抗拒或太多的情绪,这会儿却不太平静了,甚至不如往常。
当然,她的反应亦不夸张,动作幅度不大,一直留有余力,不至于像在训练室那样抬手就是一巴掌。
宁知惯会爬杆上架,察觉到明舒的态度不是那么坚决了,便松开了明舒的手,改为撑着胳膊肘支在上边。
明舒继续推她,推动了,可是推不开。
那天训练过度了,太热了,我脑子发昏不清醒。宁知说,放任明舒捏了自己一下,眼神都没变,打定主意要趁这时把话讲清楚。
明舒只觉着遮在面前的那块布被扯下来了,恨不得缝上这位的嘴。她转开脸朝向墙壁那边,硬气地不看宁知,不想听这种所谓的解释,说:待会儿还有人要进来,你站起身,别抓着我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无非就那点事,说来说去都绕不开关键的地方,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辩解越是怪异。
然而上边那个太轴,一根筋直到底,非得坚持到底。
那你不要动了,等我讲完。宁知勾住明舒的下巴,硬生生把明舒给掰回来,得看着自己才行,一会儿时间,两分钟,你听我说完。
明舒来火,不要压着我了,你先站起来。
宁知轻轻开口,挨近明舒的耳畔,那你听着,我很快就讲完了。
两个人都执拗,谁都不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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