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1 / 2)
闲聊几分钟,讲了些没所谓的话。末了,凡楚玉提到上次那个女老板,问明舒结婚没有的那位,无心说:今早她给我打电话了,拐弯抹角老半天,想托我帮个忙,说是要请咱俩吃饭。
明舒都快忘记女老板了,回想了一遍才记起是谁。她问:她还没回s市?
早回了,上次就走了。凡楚玉说,只是这个星期又要过来,正好在咱们这附近出差,有一个晚上的空闲时间,所以想请我们过去聚聚。应该是周三晚上,你有空没,去不去?
没空,明舒当即拒绝,要改图,不去。
一眼就看出她在扯谎,凡楚玉挤眉弄眼,别啊,人家专程来一趟,多有心意,这么实诚都不去?
明舒语气坚定:不去。
你再想想,重新考虑考虑,过两天给我答复,不急。凡楚玉成心说媒,对女老板很是满意,我都了解过了,人那条件是真的可以,方方面面都行,长得漂亮,有钱,家世也不错,哪哪儿都好。
女老板有意,私下里都联系过凡楚玉好多次了,时常有意无意就提到明舒,那意思还是挺明显的。
早前凡楚玉不知道明舒的情况,没打算帮忙牵桥搭线,但慢慢的发现明舒确实正在逐渐走出上一段感情,近些天更是不受前尘过往的约束了,便好人做到底,帮女老板一把。
反正成年人嘛,感情这种事去得快也来得快,没必要给自己太多枷锁,有机会接触一下,合适的话,试试亦无妨。
凡楚玉看得开,打心里觉得女老板比纪安黎靠谱多了,最起码女老板已经公开出柜,人家有实力,不靠家里,凭自己的本事就能打下一片天。
在这一点上,明舒与女老板倒是契合,都是相同的路子。
明舒毫无想法,对女老板没意见,也不介意凡楚玉帮忙撮合,但心底里就没有半点波澜,对女老板不来电。她还是拒绝,不留一丝可能性,说:不考虑了,这阵子杂务一大堆,没那么多精力。
凡楚玉回道:哪来的杂务,我看你就是天天念着宁知,一门心思都耗她身上了。
这话就是表面上那个意思,不是暗指。
明舒不否认,只说:我跟关总不合适,没有可能。
凡楚玉不再强求,过后就再也没提到过女老板。
在外奔波了一天,这里忙那里打转,明舒勉强平静下来。等到司机过来接她回玉林苑,坐电梯上楼,开门进客厅,她心头那股不安分的劲儿已然被琐事压了下去。
昨夜有些事太过火,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还是脱轨了。
家中,只有林姨在,未有其他人的身影。
明舒将包放下,换鞋。
某人白天过来了一次,晚上回去了。
秋天也没来这边,被送去了医院。
林姨对昨晚的一切都不知情,唠叨地讲着秋天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惋惜地说:平时看着活蹦乱跳,结结实实那么大的体格,结果一身病,可怜见的。
明舒问:它又不舒服了?
不是,只是做检查。林姨说,好像是关节有点毛病,上次去拍了片,今天又去复查。
明舒了然,还以为是秋天犯病了。
那人那狗都不在,家中略显冷清。
待林姨离开了,房子里更加空旷,一点烟火气息都没有。
深夜,明舒直挺挺躺沙发上,再一次等到凌晨才合眼。
今晚她连房间都没回,将就窝沙发里睡觉,身上盖一张毯子就凑合了一晚。
与前一天相差无几,明舒的思绪杂糅成了乱麻,直到陷入梦中都还在想着某些事。当时的这个时间,她被宁知搂着,坐在上边,睡袍都皱成了一团有的关系是越理越理不清楚,心里想着是要拉开距离,实际上又是截然相反的发展。
明舒翻了个身,拢紧毯子,弓起细瘦的腰背。
良久,她缩进软和的毯子里,捂在里面憋气,直到不能呼吸了才钻出来。
秋日的夜晚不热,她身上汗濡濡的。
。
九月初的温度接连下降,炎热不复,余后的每一天都气候宜人。
又到了乱穿衣的时节,有人短t露脐装,有人薄外套,各式各样的打扮都有。
不管进展到哪一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明舒与宁知的相处依然如故,在外人面前没有任何改变,日常接触、工作,以及在家中碰面,二人都表现得从容不迫。
一如既往地装无事发生,双方都淡定。
秋天还是喜欢往这边跑,只要谁把门打开了,它立马就飞奔过来,各个屋子到处蹦跶地寻找明舒。
有时它会叼着一个小篮子出现,献宝似的将小篮子塞给明舒,随后摇尾巴求抚摸。
那个篮子里总是放着一些小玩意儿,多数时候是零食,有时则是一篮子新鲜的花。
林姨好奇,问:哪儿来的花?
宁知胡诌八扯的本事一流,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它在楼下用嘴采的。
听不出这是乱编,林姨讶然,真的呀?
宁知不回答,转头瞧向房子里另外那个人。
明舒不关心花到底哪里来的,听见那番对话就垂垂眼,接过篮子,摸摸秋天的脑袋。
好孩子。
秋天边扭屁股边凑近,将狗嘴搁她手上,哼唧哼唧地撒娇。
伯恩山犬胆子小,认生,不喜欢跟陌生人相处。
秋天是个例外,它与明舒和林姨都关系好,对谁都不生疏,恨不得天天都赖在这边。
它来了,宁知也会过来。
明舒得给这二位腾地,每次都让出沙发的一半。
最初秋天是不上沙发的,来了就乖乖地趴地毯上,要不就蹲前边看电视,可渐渐的,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花招,它也喜欢上了沙发,一进门就上去,非得占据一大块地方才行。
明舒和宁知只能挨着坐,中间隔不出多远的距离。
许是狗随主人,偶尔秋天会比较霸道,一定得占两块地。它不让宁知离自己太近,有事没事就拱宁知,把人往明舒那边赶,一面赶还一面闷闷地呜咽,俨然十分不满。
如此,宁知便只能跟明舒挤着坐,中间没有一点距离。
林姨把秋天送的花都留下了,精心地养起来,舍不得扔掉。老人家细致,专门用两个花瓶来装这个,每天都会贴心地打理,努力延长那些花的盛放期。
林姨把其中一个花瓶摆茶几上,另一个则放主卧的桌上,说是好看,要添添活力。
明舒都随便了,不阻拦她的一番好意。
开学期几乎没有工作安排,宁知的日常除了去学校就是训练,练体态,做瑜伽,跑步因着前一阵子的自律成效还不错,这人饮食上的管控便不再那么严格了。
有时林姨会煮一些热量不高的菜给宁知吃,顺便再给秋天做一份营养餐。
这些都是明舒默许的,特别是给秋天做营养餐。
空闲时候,明舒也会去训练室转一转,倒不是关心某人,而是过去看看进度。
宁知肯吃苦,比早前更加配合教练,经常练到浑身大汗淋漓的程度。
每次明舒来了,宁知还是照旧做自己的事,坚持运动,不会特意关注明舒。只有训练结束了,她会抓着毛巾上前,借口擦不到背后,让明舒帮自己擦擦。
明舒都由着了,不过仅限于擦背,别的地方不管。
宁知假模假样地问:你要不要一起练?
明舒说:晚点还有事。
宁知问:待会儿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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