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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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更没有替南晓依说话。

她相信,无论什么情况,无名一定是对的。无论什么时候,无名的想法不,姐姐的想法,一定就是她的想法。

姐姐南晓依看见南月来了,哭得更惨了些,一定是郡主殿下误会了什么,姐姐你、你帮我向殿下解释一下好不好?

南月眨眼,摇摇头。

南月的动作柔弱,表情乖巧,却让南晓依遍体生寒。

真的我只是想看看姐姐屋里缺不缺什么东西,好给姐姐添置,没想到却被殿下误解了南晓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极力辩解道。

无名放开她的手腕,又拎住衣领,将她狠狠往下压,又将玉佩送到她眼前:你先说清楚,为什么要将这玩意儿放在南月枕头下?

我没南晓依声音微弱。

无名冷笑,她的内力不低,隔墙听呼吸声、判断方位对她而言并不难。方才南晓依在屋里的动作,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南鹜、柳氏快步走了过来。

南晓依眼睛一亮,瞬间提高了音量:哥、哥哥!

南鹜是见过无名的,一看见自己宠爱无比的妹妹被她摁在手里,泪眼汪汪,南鹜瞬间心疼得要命。他以前听到长宁郡主的种种做派,就觉得不屑得要命。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在家里做女红、伺候长辈,整天在外边晃荡,甚至当街打人,成何体统!

如今看见长宁欺负到自家妹妹头上了,南鹜更是怒不可遏:长宁!你在干什么?放开晓依!

南鹜愤怒地冲向无名,抬手就要打人。

无名白他一眼,拎着南晓依往后移跃,轻巧地跃开好几米。南鹜不但没打到人,还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柳氏倒没有什么反应,她巴不得看见南晓依吃瘪呢。

柳氏精于算计,和南鹜那个单细胞直男癌可不一样。她看看无名手上的玉佩,再看看泪眼朦胧的南晓依,就猜到事情原委了。柳氏想了想,走到南月面前,安抚似的搂住她的肩膀。

南晓依那丫头一肚子坏水,如今总算是栽了。柳氏眯起眼看戏。

南鹜好不容易才站稳,一抬头就看见无名笑得张扬,他瞬间气得肋骨生疼,眼白处甚至泛起红。

无名摁住南晓依的动作更狠了些,她将另一只手上的玉佩递给南鹜看:认识这东西吗?

这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儿!南鹜厉声道。

这你就得问问你的好妹妹了。无名笑道,刚才南月邀请我到家里坐坐,结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南晓依这丫头拿着玉佩,正往南月的枕头下面藏呢。

不不是的!南晓依急忙否认,泪水滴落下来。

南鹜一怔:什么意思?

不明白么?南晓依偷了你的玉佩,想要栽赃给南月呢。无名嗤笑道。

南月在南家孤独无靠,如果真被南晓依污蔑成功了,她的日子不知有多难过。一想到若不是自己碰巧发现了,南月就可能被家人冤枉、被孤立、被鄙夷,无名就觉得一股杀气上涌,恨不得直接杀了南晓依。

哥哥!不是的!南晓依哭得很惨,泪如雨下,姐姐她刚回京不久,我我今天想要看看她屋里缺不缺什么东西,没想到无意间发现,她枕头下竟然藏着哥哥你的玉佩。我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偷玉佩,可是当时,我怕事情被发现,会给姐姐带来不好的影响,这才将玉佩放回去。没想到正好被殿下看见,让她误会了都是我的错,哥哥

无名冷笑。

没想到南晓依竟然是个绿茶,而且看南鹜那心疼的样子,显然是很吃这一套。

你说这玉佩是南月偷的,那我问你,玉佩平日里是放在哪儿的?无名前半句话说的是南晓依,后半句话问的却是南鹜。

这玉佩说是鹜哥儿的,但其实是大太太生前留给他的。不等南鹜开口,一直沉默的柳氏突然出声道,所以,玉佩一直放在家里的地下宝库中,只有每年清明时节,鹜哥儿才会取出玉佩。

无名看向柳氏,配合地问道:那么南夫人,家中都有谁知晓地下宝库的位置?

回殿下,我们一家人都是知晓的,但小月她昨日才回家,我虽然带她在府中逛了逛,却还没来得及告知她家中有这么个藏宝库。更别说宝库的具体位置了。柳氏柔柔道,况且,宝库需要钥匙才能进入。

哦无名拉长声音,拎着南晓依的领子用力晃了晃,你说玉佩是南月偷的,可她压根不知道宝库的存在,又没有宝库钥匙,怎么偷?

南晓依脸色苍白。

南鹜就算再不长脑子,在听到这些话后,也没理由继续相信南晓依。他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第一次觉得她竟是如此陌生,眼神不由得惶然起来。

南晓依全身发抖,哭得更甚:哥哥,哥哥你相信我!我从小在家里长大,受着哥哥和父亲的宠爱,又怎么可能偷哥哥的玉佩?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定是家中有下人想要挑拨我和姐姐的关系,故意这样做

南鹜又迷茫了。

是啊,南晓依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妹妹,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感情却比亲兄妹还要好。晓依怎么可能偷玉佩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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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藏龙卧虎(一)

南鹜冷静下来,盯着无名:殿下,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家妹妹。

无名没动,不屑地扬起下巴:她在说谎。

我相信她。南鹜一字一字道,因为她是我南家的女儿,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妹妹,所以她绝不会说谎。

南鹜这句话很没道理。

南家人就不会说谎?南鹜的妹妹就不会说谎?这什么强盗逻辑!就像是纨绔欺压百姓时,最常说出的那句话我父亲是某某高官,所以我欺负你,是理所当然。

无名笑得愈加张扬。

她懒得继续和南鹜争吵,微笑着盯着南鹜的眼睛,说出一句同样很没道理的话:我亲眼看见南晓依想要污蔑南月。我更不可能说谎,因为我是大皇子的徒弟,我是大秦国的郡主。怎么样,是不是这个理儿?

南家的女儿和大皇子的徒弟相比,哪个分量重?南鹜的妹妹和大秦国的郡主相比,又是哪个分量重?

既然南鹜不讲道理,无名也当然也不会和他讲理。

用身份压人嘛,谁不会?

南鹜语塞,再看无名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瞬间肝疼得厉害,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血。

无名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在这时候放开南晓依的衣领,将她往前一推。南晓依柔弱地倒在南鹜怀中,楚楚可怜地埋下头。

南鹜此时脑子一片混乱,然而妹妹哭得如此凄惨可怜,他丝毫顾不上男女有别。南鹜本能地抱紧了南晓依,柔声安慰。

该说的我也说了,至于南家信不信,就与我无关了。无名伸个懒腰,径直走进南月的房间中,单手撑着下巴,在桌边坐下。

毕竟这是南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插手,逼急了,反而可能起到反作用。现在南鹜虽然抱着南晓依心疼得不行,但等他冷静下来,心中定会生出芥蒂的。柳氏再在南博远那儿吹吹耳边风,以后的事情说不清,但现在南晓依在南家的地位,定会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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