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7)(1 / 2)
喻青崖顿时变脸一样,扑过去抱住喻风酌,变脸一样笑的十足谄媚,道:爹,你你怎么来了?爹我好想你啊,我今儿个特别特别乖
喻青崖喝醉了,见了他爹也不忘了装乖一番,切换无比自如,看的旁边宫女都是尴尬不已。
宫女感觉若是再看下去,怕是要被杀人灭口,连忙匆匆行了个礼,垂着头便跑。
喻风酌嫌弃的将喻青崖扒拉了出去,道:乖?
呵
喻风酌冷笑一声,道:回去再好好教训你。
那面厉长生吩咐好了侍卫,等着侍卫返回禀报,这才觉着时间差不离,便转身回了内殿去。
果然,荆白玉早已沐浴完毕,衣衫穿戴整齐,正襟危坐于席上,正手捧简牍,看的十足认真,厉长生入内他都未有察觉。
太子,时辰不早了,还是先休息罢。厉长生低声道。
哦哦,荆白玉立刻答应,道:好啊,那就休息罢,今儿个我也累了。
对了。荆白玉忽然露出个笑容来。
厉长生瞧着他的笑,就知道荆白玉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一般。
荆白玉神神秘秘的说道:明儿个本太子替你出气。
出气?厉长生道:太子这是何意?
荆白玉不愿意说,似乎觉着说了便无了神秘感。
厉长生一笑,道:可是华夫人那面有什么动静,太子想要整治那位韩大人?
荆白玉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瞥了一眼厉长生,目光甚是哀怨。
荆白玉道:你又知道了?就不能憋着点别说出来。
厉长生道:看来长生是猜对了。
荆白玉一说出气,厉长生想到的自然就是期门掌韩忠德,毕竟厉长生现在的身份乃是流安世子,在京城里的关系很简单,在京城里得罪过的人,怕也就只有韩忠德一个了。
这韩忠德又和华夫人关系千丝万缕,若是抓着一个的把柄,另外一个肯定是跑不得的,所以厉长生才会有此猜测。
荆白玉兴致缺缺道:就是华夫人和韩忠德,当然了,还有皇后
他说着眯起了眼目,眼神中决然一片,却略微复杂。
厉长生懂得他此时的心情,荆白玉可是从小长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对皇后感情颇深,只可惜
荆白玉还记得,曾经厉长生对他说过,虽皇后不苟言笑,对荆白玉冷淡严厉。可若是在荆白玉危难之时,皇后可挺身而出,那便说明,皇后乃是疼爱荆白玉的。
以前的皇后的确可以如此,而如今
荆白玉长大了,皇后也变了。
厉长生劝慰道:太子如今年岁渐长,皇后自然会有所危机感。皇后会觉着太子大了,有主见了,不好控制了。太子殿下又不是皇后亲生,免不得出现一些隔阂。
就如厉长生所说一般,皇后渐渐有些个不喜欢身为太子殿下的荆白玉,明明他们应当是一条船上之人,可皇后总是患得患失,思虑过重。
皇后知道荆白玉并非亲生,就怕有朝一日,荆白玉会一狠心,将不认了她这母后。
这血缘之间的关系,虽然也不保险,却要比没有强上太多。
皇后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觉着荆白玉指不上,自然就要扩张自家外戚的势力,开始变着法子的向荆白玉进言,想要封自己这个弟弟一个官,封自己这个兄长一个官等等。
荆白玉如何能一一答应下来?这不是自取灭亡?
若是荆白玉不答应,皇后自然对他的芥蒂更甚,更加心中戚戚。
如此一来,这便是个死循环,叫荆白玉与皇后之间的关系,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
那日里皇后发现华夫人肚子里的孩儿,乃是韩忠德的,当下只觉得不可理喻骇人听闻。可被华夫人威胁利诱一番,竟也没了话说,惨白着脸就离开了。
皇后觉着华夫人有些个话说的是对的
荆白玉若是真的成了皇上,皇后能不能成为太后不一定,而皇后一族的外戚绝对都要倒台。
皇后心中惶恐,便寻思着,若是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继承皇位,那么
那可是自己表弟韩忠德的孩儿啊,可是自己这面的人,血缘关系是怎么也斩不断的
再加上华夫人的在旁边一个劲儿的说着令皇后动摇的话,许诺了若是她腹中的孩儿可以继承皇位,甘愿将太后之位让给皇后等等。
这一番下来,皇后心中虽还不尽情愿,可也就勉强答应下来。
厉长生轻轻拍了拍荆白玉的头顶,道:不管如何,还有我陪伴在你的身边。
荆白玉瞧着他,喃喃的道:是啊,有你陪着我也就足够了。
所以说,厉长生道:可是那华夫人在筵席上,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可不是?荆白玉冷笑一声。
厉长生知道,近日韩忠德还在被太子荆白玉禁足,是翻不出天去的,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筵席之上的事情。
荆白玉笑着说道:你错了一场好戏呢。方才筵席之上,皇后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子,与皇上说,想要邀请华夫人到殿中坐坐,看看新来的胭脂水粉。
哦?
厉长生倒是露出纳罕的表情,说:这皇后素性谨慎,竟是如此胆大妄为?
荆白玉未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
皇后与华夫人两个,如何能好到一处去分享胭脂水粉,荆白玉一听就知道不对劲儿。
这其中必然有阴谋,不用荆白玉对说,厉长生也能知晓这其中的潜台词。
华夫人怕是想要借着皇后宫中之便,与皇后的表弟私通一番。
华夫人当众叫皇后与皇上说这事情,其实就是想要避嫌,若是到时候事情败露,或者有什么差池,还能用这当做借口。
只是华夫人的脑子也着实简单的厉害,她还当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简直是大大方方的就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荆白玉。
厉长生付之一笑,道:看来明儿个,长生的确可大仇得报。
太子殿下喝多了酒这事情,也就厉长生一个人知道并非如此。
第二日晨起,灵雨特意为荆白玉准备了醒酒汤,只是瞧着日头高升,灵雨并不敢进入殿内,在外面徘徊了一圈一圈又是一圈。
太子殿下每日里都着实勤奋,十年之间未有懒睡过一日,今儿个却是另外,内殿里久久无有动静,荆白玉仿佛未醒。
厉长生醒来之时,时辰已不是太早,他穿戴整齐便出了殿去,一眼就瞧见犹豫不决的灵雨。
灵雨见了厉长生,快步上前,道:太子殿下身子可还好?
厉长生这才起身,脑子里还稍慢了半拍,道:好,未有见不好。
那灵雨颇有深意的说道:那怎么的还不见太子殿下起身?
灵雨说着更是焦急,道:不行,婢子还是去叫太医前来罢!
这
厉长生赶忙将人拦住,才堪堪明白灵雨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个哭笑不得,道:是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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