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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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了小西楼门口,就见二来却正好,也站在门口恭候着自己?不由有几分的奇怪,因二来也曾和自己说过,想要去楼中探望一下戴梓。如何,竟是没有进到楼中?反而是在这里等候自己?看他脸神色平淡的很,倒是看不出来什么?莫非?他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或者说,是找到了戴梓手中丢失的那件物事?

“二来,你如何不进去看看戴梓?却在这里守着?难道说?可是询查司探听到了什么消息?还是已然找到了那个内奸?他究竟是谁?”对于这两样,是唐枫最为关切的事情。尤其是对于那个内奸,让他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抓住了他之后,狠狠咬他几口,也好出出这口心头之恶气。

只见二来摇了摇头,对其低声言道:“枫哥,方才我手下的人,探听回来两个消息。一个便是,在戴梓出事的那一晚,有一个军校,居然拿了祖大寿将军的令牌,亲自将那个郎中给赶出城去?令人奇怪的,是那个军校一直带着那个郎中过了折桥?又走出不知多远,才反身独自回到城内的。而我让那个看守城门的军校,也就是与那个拿着令牌出城的军校,打过一个照面的军校。趁着祖大寿不再府内,借一个由子,先带着他潜入他的府内,仔细的对照一番,府内的家丁家将。根本就没有见到,那晚出现过的军校?而大营里也并没有此人?那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军校也和那个郎中是一伙的。他有可能盗出令牌,将那个郎中护送出去。而之所以要这么做的缘故?便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一件东西?便是在戴梓手里,不见了的那件物事。另一个消息,便是探听到了,那个郎中此时已经赶奔盛京。我想,若是你我乘一匹快马,有没有可能,再此人把东西交到大清人的手中的时候,先将此物给劫夺下来?”二来说完之后,一双眼睛紧盯着唐枫的脸神色。

“嗯,要照这般看起来的话,那很有可能,事先有人盯了戴梓?就再他刚刚研制出来一件新东西的时候,便突然对其发起袭击。随后,把那件东西取走?而这个人既然又潜回到冰雪城之内?那便是他本身的任务尚不曾完成?至于帮着张郎中逃走一事,也不过是出于同僚之义,帮了他一把罢了。二来,先吩咐询查司严密注意观察。至于与外面的贸易往来?暂时减少一些,是凡入城的人,都要登记造册,连他们所携带来的货物,也都要一并登记。而后,咱们两个只说前哨出了大事?急需你我二人返回去处理,然后,是半路取道直奔盛京。如此一来,让那城内的内奸,也无法洞悉你我的动静?”唐枫对着二来吩咐完了之后,是独自奔往后山而去。

二来也急忙领令自去布置。唐枫虽说明面,是一个人赶奔后山而来。可暗地之中,却有几个,被二来刚刚安排下来的,询查司的人在暗暗保护着他。这也是因为,在出了戴梓那档子事后,不得不对这位城主自身的安全多加留神。毕竟城内此时,可还有一个奸细没有被查出来?当然,说是一个奸细,实则到底有多少个奸细,潜伏在冰雪城内?还是根本说不太清的。自然,也并不仅仅光是对方派出奸细潜入冰雪城来?

二来在最初,也不仅仅是派出一些人,打入各位将军府还有军队之中去。也派出了不少的人,混入后金人的各处城池之中,随时探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是有一点,这些人几乎都是单线联系。这也是为了避免被对方发现,再被人家一举全都给起出来?而幕后的总统领,便是二来。

只是事关于冰雪城的极度机密,除了唐枫晓得此事之外,也就只有二来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以及与那些属下的联系方式,和那些人的下落了。所以,如今二来无论调查什么事情,都会很及时的就能探听到所需要知道的。而此时,唐枫也不是不知道,在身前左右有人暗暗跟着自己?但早已猜到了,是二来派来的人,他是生怕自己在有所闪失?

一直走到了后山的箭塔下面,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从到下走了一圈。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只得叹了一口气,转身奔往前山。可在一处废墟之中,闪现出一个人影出来。冲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便又就此消隐于废墟之中。唐枫急匆匆的走到了前山大门跟前,就见二来早已牵着两匹战马等在此地。

第五百二十三章盛京风雨使人愁,夜宿慈恩贪财寺

第五百二十三章

将马缰绳接在手中,搬扶着马鞍跨马背。!。唐枫一句话也不说,是急匆匆催马奔出冰雪城的城门而去。二来也急忙在后面紧紧的相随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冲过了折桥之后,是直接奔着前哨的方向而去。一直跑出去足有几十里地之遥,他这才将战马带住,转回头,对这才跟来的二来开口问询道:“城内可有人打听你我的去向?你可已经安排下人手,时刻盯着一些城内城外的动静?”虽然这次唐枫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二人的去向?可最为关心的,却是能不能把那个内奸给引出来?也好能把他给抓住,就此铲除掉冰雪城的隐患。

:“对我们离开冰雪城?倒是并无多少人表现出,对我等的真正去处,显得比较有兴趣知道?不过,我已经在城内布置下人手,只要对方敢有所举动的话?那必会被我手下询查司侦知,立马就会被捕拿归案。只是有一点,有些显得奇怪?我听手下人说,祖大寿不知因何缘故?竟然主动结识了林丹汗父女?并且,与那个萨仁高娃打得火热?只是,我手下人在他们的身,并不增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二来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祖大寿,二来对其也了解得十分的清楚透彻。此人可说是冰雪城内的老将了,也是开城的功臣之一。当初,宁远一役之后,唐枫就打算带着剩余下来的关宁铁骑,朝着辽东进发。可在当时是人人反对,最后,不少将领因此带着队伍脱离开唐枫的队伍,自己立了山头。只有这个祖大寿,居然是不离不弃的跟随着唐枫,一直到了这里。二来只是想不明白,他一个原先大明的总兵,怎么会去屈尊,认识一个蒙古女子?依着他来说,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去迎娶哪家的闺女小姐,对方都肯定是乐不得的将自家闺女与了他?

却见唐枫催着马,向前紧跑了一阵之后。待二来在一次骑着马,追到他的身旁之时?便笑着对二来吩咐道:“祖大寿一颗赤胆忠心,绝不会背叛冰雪城的。这一点,我敢替他打这个保票。要是他当真有了这个心思,何不在当年就自己领着手下人去自立山头,岂不是比这要好的很多?”说完之后,又是加快了马的速度。

二来虽然不十分认同与这位城主的话,可目前自己还苦于无有直接的证据,能指证与他?只好也跟着加快战马的速度,朝着前面奔去。到了一条岔道口之后,两个人就此拐了个弯。,是直接够奔着盛京城而去。可这面他们两个,催马朝着盛京城奔去的同时。在冰雪城的后山废墟这里,有一个人手持弓箭,对着太子河畔射出了一箭。

因此时尚是白昼,那支箭落到了地之后,却也十分的好找。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满人装扮的人,在太子河畔对面的岸显出身影。手中举着一支羽箭,对着后山这边晃了几晃。射箭之人这才转身离开了废墟这边,朝着前山走过去,片刻工夫之后,便已然不见其踪迹。而河对岸的那个人,此时也匆忙带着那根羽箭离开此地,向着前面的密林深处而去。

唐枫和二来一路之只是抓紧赶路,即使在路歇息,也只不过是寻一处避风的地方,生起一堆熊熊的烈火来取暖。饿了,渴了,也只是简单的吃点,带在身的干粮罢了。好在,由冰雪城到沈阳不算十分的遥远。也就三天两夜的功夫,终于离着沈阳盛京城不算甚远。离着盛京沈阳的德胜门,只有五里地左右。

可偏偏此刻天色已晚,若是执意再往前赶一段路的话?那也进不得盛京城,也是只好在城墙外面休歇。好在,此刻二人赶到了一处寺庙前边。看起来,今夜也不再用餐风夜宿与山野之中了。唐枫跳下战马,将马缰绳交与身后的二来的手中,自己则是抬起头,借着夕阳的光辉,看了看挂在山门的那个匾额。

只见面自右而左写的是,三个烫金的大字,‘慈恩寺’。可能因为已经是夕阳西下,黑夜即将来临的缘故。山门早已合拢到一处,门外也早已看不到那些香客和百姓们。唐枫走台阶,伸出手拍了大门几下。就听得里面有人应答道:“若想要进香给菩萨的话,请明日趁早再来。”随着这一声的回言,是一阵脚步声逐渐的远去。

一听里面的,那个关山门的不知是沙弥还是和尚?竟然错将自己当成了,来此进香还愿的痴男信女了?唐枫真是有些感到无可奈何,因为连着两日露宿于山野之中。今夜,好不容易见到了一处寺庙。所以,依着他的打算和想法,最好是能在寺庙里借宿一晚,也好好的睡一觉。哪怕多与他们些香火钱也是好的?

急忙又是用力的捶打了几下山门,对着里面的人高声喝道:“还请师傅能够行个方便,我等不是前来进香的人?而是因为贪赶路程,以致如今天色大晚,却是让我兄弟二人无处歇身?只要师父能容我们在此过一宿?我等愿意多纳捐一些香油银子与菩萨,不知师父意下如何?”说完之后,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唐枫说,要多捐些银子给寺庙的缘故?只听得里面那个,原本似乎已经要离开的人?却是一路的小跑着到了门板背后,隔着门对着二人言道:“还望,门外的施主稍待片刻,此事小僧做不得主?小僧这就去于监寺回禀一声。过得片刻再回来告知于你等,监寺同不同意留下你们二人?”说完了话,那脚步声又是匆匆忙忙的远去。

“还是银子好呀?看来这些和尚也不是什么十分正经的和尚。一个个,都是见了银子比菩萨都亲。”二来十分难得的,开口糟践了几句这些和尚们。唐枫却对此不置一语,只是微微对其笑了笑。还是侧耳听着院内的动静?过了片刻,忽听得院内脚步声凌乱的响了起来,山门被人从里面给打开半扇。

一个光亮亮的脑袋探了出来,向着唐枫和二来扫了一眼。这才将山门完全都打开来,对着二人笑着言道:“我家监寺大开方便之门,请二位施主进庙内休息一夜,请二位这便牵着马跟我来。”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向两个人身来回的扫视着。唐枫早已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

干脆摸出二两银子出来,朝着他的面前一递,对其言道:“方才来回的折腾了师傅几次,我心内甚感不安。这点薄仪,只是给师傅换过一身衣袍罢了。还望师傅能够笑纳,莫要推辞?”说罢,是不由分说的将这银两,朝那早已经变得满脸菊花的和尚手中一塞,随后,对其十分好的又笑了笑。

那个和尚平白得了二两纹银,立刻眉毛眼睛鼻子都笑到一处去了。对着唐枫故作推辞道:“这如何使得?佛家子弟,当与众生打开方便之门,乃是我等的责任。怎么好收人钱财?这银子你且拿回去,只待奉于菩萨香油钱的时候,拿出来岂不是好?”一头说着,一头牢牢地捏了那银子,舒过拳头来,似乎想将那银子再给他放回到他的手中?只是从他的那眉眼之间,分明看出来不舍,其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唐枫故作对其恼怒道:“这银子既然都给了出去,焉有在往回要的道理?师父乃是菩萨面前的传言之人,日日辛苦且劳累,直当得此银两,就莫要再推辞了。否则的话,便是瞧不起我们兄弟二人?只求师父能与我们兄弟,找一间干净一些的雅房,让我们好好地睡一觉,也就万事大吉了。”说完之后,不由向着甬路两旁的僧房和舱房扫视几眼。

“呵呵,我们慈恩寺别的都没有,只是这雅房倒是有着几间。请二位施主跟我这厢来,这里的几间屋子都十分的素雅,且又都干净得很。前年,大清国的圣,都到我们这里借宿过。来来,便是这一间,施主看看可还和心思否?如要是看着不好,那我便再带着二位在向前面去?”这和尚十分热忱的对着二人言道。

唐枫听见他居然说,连大清国的圣都来过这间寺庙?不由心中就是一动,可随即却又摇了摇头。对着这和尚笑着称谢道:“不劳师父了,就这间就很是不错了。对了,请问师父寺内可是有素饭菜?我们兄弟因为急着赶路,这一天多了,水米都还不曾沾过牙。”他说的倒也算是实情。

就见这个和尚,笑着对其回言道:“我们寺内的素菜饭,尤其是那罗汉丸子还有佛跳墙,都堪称是一绝。不过,那都是庙会的时候才能准备的。此刻,灶房也只有些剩粥还有些咸菜,只好请施主多多担待一些了。如果施主想吃的话,我这便去灶房吩咐人给二位施主把饭菜热了来”?这个和尚十分热心的,对着他说道。

第五百二十四章夜半鹤声残梦里,僧与月下苦作吟

第五百二十四章

见这个和尚如此的热心,唐枫到也不好再推辞。本来他还打算着,两个人出庙去周围看看,可有没有不曾打烊的酒家?也好同二来喝两盅老酒,解解身的困乏,在吃点得味的菜。而后与二来回来躺下就睡觉,直等到明日一早,再进入盛京城去。瞅个机会,绑一个喇嘛就走。

只是,既然人家这和尚如此的好客,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便对这和尚点了点头,笑着对他讲道:“那就劳烦师傅了,我们就喝点粥吃点咸菜便可。”那个和尚听了之后,一脸的喜色。急忙连连应诺着,转身飞快的就跑了下去。唐枫和二来漫步走进这间舱房之中,屋内到早已点起一盏烛火,看地摆放着两张简陋之极的床塌。

两个人分左右坐到床榻之,只等着那和尚,把剩粥还有咸菜给自己二人端了来。再两张床塌的中间,是诵经的法案,法案摆着一个木鱼,和一本专门给来客念诵的金刚经,旁边地还摆着几个蒲团。工夫不大,就见那个和尚,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那托盘放到法案之,笑着对二人言道:“请二位施主慢用,这是增福粥,要饮得此粥,使人富贵福禄自来投。但是,若施主比较诚心的话,当先布施于庙内一笔香油钱。所谓心到佛知,再将这粥喝下去,尽可祛病延年。”这个和尚端的是一副好口才,口吐莲花,所打得主意,自然是唐枫口袋里的银两。

可二来也好,唐枫也罢,都无心于他过多纠缠。毕竟此地离着盛京城已是不远,一旦要是在此地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使得盛京城内的八旗军有所警觉的话?那就别想再潜入城中,去绑一个喇嘛出来?二来冷着一张脸,打量打量这个明显有些油嘴滑舌的和尚,对其颇不耐烦的吩咐道:“我这里有二十两纹银,就权当做是布施给庙内的香火钱?只是有一条,你收了钱之后,莫要在我们面前再啰嗦个不休。速速的回去,或是念经或是睡觉去。”二来说到这里,已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了。一伸手,在兜囊里摸出一块银子来,随手便抛与他的手中。就见这个和尚乐得,便仿佛是见了自己的亲爹一般。急忙一迭声得,对着二人笑着言道:“莫怪莫怪,贫僧日常就好与人闲扯。既然施主们都已经很累了,贫僧就不打扰与施主们休息了。阿弥陀佛,施主请自便。”这个和尚是啰里啰唆,攥着那块银子,这才转身下去。

两个人草草的吃过了晚饭之后,这便就欲躺下休息。可恰在此时,忽听得仓房外面的院内,传来一阵的吟咏声?“性乖居自远,岁尽夜尚寒。身依炉边坐,月挂窗前圆。百读李杜句,易解剩人禅。也效诸公样,枕自可眠。”听着吟诵诗句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年岁不算很大的人。

使得唐枫,不由在心中感到有几分奇怪。最初本以为,是那一位赶考的举子?夜投寺庙之中,专等明日开城门,也好尽早的赶这大清国的第一次恩科科考。因皇太极不仅是大刀阔斧的修建盛京城,与此同时,还在整个辽东全境颁下圣旨。让那些满汉的举人,都进盛京城里来赶考。这也是女真人的第一次科考,对于整个大清来说,可以说十分的有意义。而唐枫在冰雪城也早已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也打算和二来扮作赶考的举子混入城内。

可只听得那个声音方才停歇下来,又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我说函可禅师,你既然挂单与本寺,那就需守着本寺的规矩。又怎好半夜三更出来,狼哭鬼嚎的,吟诵这等煞风景的东西?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寺里闹妖精了呢?还请函可大师回屋内默诵如何?那样,你既使念叨了一宿,也没人去管你?”听着声音,正是那个贪财的和尚。

唐枫摇了摇头,心中对着和尚如此的势力,真是有些瞧不惯。干脆推开舱房门,走出来借着月色,向院内站着的那两个人身打量着。却听那个吟诵诗句的人,微微叹息一回,对那和尚小声的央求道:“监寺大师,小僧这已经都一天不曾吃过东西了。本来中午的时候,还等着云板响起,也好跟着诸位师兄一同去灶舍吃粥?可那里料到,小僧这腿脚走的慢了一些,待小僧走到地方之时,却见师兄们都早已经吃过粥饭了。无奈之下,小僧只得隐忍着,可到了夜中,实在是有些难熬的很。故此才出来闲走一走,待过了这个劲,小僧便回客舍内去修行。”这个函可和尚,倒是一味的与那监寺说着小话。

唐枫这才弄明白了,感情这个见钱眼开的和尚,他自己本身就是这寺院里的监寺。怪不得他说出去给二人弄粥饭,就能给弄粥饭来呢?只是,这二十两银子的粥饭,可照实有些贵了,分明便是趁火打劫。听这函可的话中寓意,大概是这寺院里的和尚们故意作弄他这个外来户。

很有可能的,就是对方早已经提前吃过了饭菜。随后,这才将云板敲击起来,等着看这函可的笑话。而函可呢,自然并不晓得这些人是故意要捉弄与他?听见云板响,以为喊吃饭了,自然就出来跟着吃饭。可却没成想,却是被人给戏耍了。只是这函可的涵养功夫也算颇为深厚,对待此事的方法,也只是默默忍受下来。而这件事情若放在水浒传里的鲁智深的身,还不得一把火把寺院给他点着了?

等函可讲完之后,却听那个监寺和尚没有好气的,对其厉声呵斥道:“听你这么一说?是分明责怪于我们寺院为难与你了?你自己的腿脚比较慢,赶不吃饭,这又怪得谁来?难不成,还让我们单独与你准备斋饭不成么?你一个挂单的和尚,倒是摆哪门子的谱?居然还要去城内的寺院里,去准备什么冰天诗社?不好好念经,竟弄这等俗人的事情。你看看,我们这间大寺院,若不是我和方丈精心的经营着?哪里能将圣引到此处来听讲佛法?函可,听我一言,好好寻个寺院,去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监寺,将来也还会有,被调到大寺里的一天。”听这个和尚如此一说,倒似乎是这函可不想进,只是一味的追求那些世俗生活?唐枫本来对那个贪财的和尚就有些看不眼,如今,又听他唧唧歪歪的,讲出这么许多毫无道理的话。真恨不得走到他的面前,去狠狠抽他几个嘴巴。也好让他知道知道,话是不可乱说的,银子也不是十分好拿到手的?

眼见着那个函可一脸落寞的神情,这便欲转身回到客舍中去?唐枫却是高声对那监寺喝问道:“闹了半天,大师便是这寺院里的监寺?那大师又何必要故弄这等玄虚?莫非就是为了骗我等二十两纹银?一顿粥饭就得二十两纹银,试问天下这饭馆酒肆里,哪个吃一顿粥和咸菜,须花费这等许多银两?如果监寺大师解释不清,那我等便去找方丈一同来理论理论?”说完之后,他是朝着大雄宝殿方向而去,因方丈便住在大雄宝殿的旁边。

这个和尚急忙追了来,一把将他的衣袖给扯住,对其低声言道:“施主有话好说,我听施主这几句话,似乎不是为了这银两的事情?莫非,施主是打算替这函可,只不过是一个挂单的和尚出个头么?若是如此的话,那施主尽可明言,到底需我如何做,才能将此事揭了过去?”这个和尚也是一个奸狡之辈,一边说着,一双眼睛不住来回的转动着。

见这个和尚,如今是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唐枫自然也就无需与他这么兜绕了,不由将脸色一正,对其吩咐道:“我到并无旁的什么要求?毕竟,我等明日一早就要离开此地。也犯不与大师,因此事而起过多的争执。这位函可大师,都已经一天不曾水米打过牙了。我所要求得,也十分的简单,想来监寺大师已然明白了我所要说的话?”与聪明人说话,话无需全都讲透了。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是转身回到自己的客舍之内,将房门随手合掩。

至于,这位监寺大师能不能照着他的话去做?唐枫对此倒是不太担心,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了,想来对方也不是愚鲁之辈。而自己出门在外,甭管是对谁?既然能帮助旁人一把,就帮助他们一下。毕竟出门在外,都挺不容易的。而往往帮了旁人,将来对自己也是十分有好处的。

可等唐枫刚一走进客舍之内,就不由吃了一惊。就见二来却早已不在客舍之内?看后窗户还开着,分明他是从这里走的。只是他能到那里去呢?即使想趁着夜色,从城墙潜入城内去的话?也应当叫自己一声,毕竟两个人可是一起来的。如果一同出去做事,彼此之间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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