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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将那封套信拿过来,将其给展看一瞧,却是那位素未谋面的周遇吉周总兵的效忠信。待看完了他的这封书信以后,真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喜不自胜。只是有些感到惊异的?却是这位周总兵力邀他过去,上开平与其盘桓几日。照着信上所说的,是其为了让手下的军校也都晓得,自己已然投奔了东北军。

如果说周遇吉此举稍显有些孟浪,有可能在这里面包有什么旁的祸心?唐枫对此,倒也还是不十分相信的。毕竟,还有李岩的书信摆在桌上,来为此事充作证明。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一时对于此事,竟然感到有些难以决策起来?若是照着自己后世看来的资料,李自成一进入北京城,那他的下场可也就此注定了。如此一来,八旗铁骑势必要攻取中原。那自己还留在辽东境内,牵制于八旗铁骑这一战略目标,却是还有何意义呢?可若是就这么全盘放弃辽东基业?对于东北军而言也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毕竟,有着自己的一处老窝,在将来,一旦事有不谐?还大可退守此地。

第九百六十三章一朝素有三封事,数问众将夜如何

第九百六十三章

这位东北军主帅坐在桌前,前思后想足有大半时的功夫之后,索性站起身步出船舱,到了甲板之上。将二来和几个校尉召集到一处,将这几封书信上的事情,先是对着二来简单的述说过了一番之后。便让施琅命手下水手们,去将一条小船放到海中去。同时,又让这位水军将军吩咐水手们,去给曹变蛟所乘坐的那艘海船上打去旗语。通知与其,自己有要事,即刻登临到他的船上,与其也好做一番商议?

同时,又吩咐施琅和二来与之一起同行。二来方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将这三封书信里的内容,简略的对其讲述了一番。此时,在自己的心中已然对此有了一番计较。倒是这位水军将军施琅,此刻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此番举动,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来,自己三个人方才凑在一处,商议完了一些事情。

怎么竟会这么快,就又要凑在一处,去商议一些什么事情了?只是既然主帅有令,自己岂又胆敢不遵从与他?只得先给手下的头目传下军令,令其代替自己看管好旗舰。这才亲自和手下的水手们,去将一个小舢板放到海面之上。却先顺着绳索滑到下面的那艘舢板上,急忙仰起头,准备去接应一下,上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

却见这位主帅,还有那位特战队的将领二来,二人竟然都是十分迅速的,双腿朝着船舷外面一飘,整个人也就沿着两根绳索滑了下去。只见二人身子均是轻飘飘的,就落在了此刻停靠在海船侧面的那艘舢板之上,而那艘舢板却仅仅是微微的晃动一下,便就此又恢复了方才的平稳。看其动作显得十分的利落和漂亮,竟似乎时常这般去做似的。却见这二位坐到了船上之后,不由分说,各自抄起一只船桨在各自的手中。与这位水军将军一起,奋力的将这艘小舢板,朝着曹变蛟所乘坐的那艘海船旁边划了过去。而曹变蛟的海船上的水手们,早就接到了从旗舰上传过来的旗语。

自知道了这位东北军主帅,打算要过船来与自家主将商议一些十分紧要之事?便以早就将海船给停了下来,并将三架绳梯也给垂放下来。三个人各自攀援上去之后,唐枫刚刚一腿跨过船舷,却见曹变蛟正站在船舷旁边。似乎在此处恭候与自己多时了?便对其轻轻地笑了一下。

待那二位也跟着,一同登上了曹变蛟的海船上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压低声音,对着他开口询问道:“变蛟,你这里可是有何僻静之所在?也好让我等能坐下来,无人打扰的商议一些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还得劳烦与你这位东道主?此时,眼看这天可也要即将黑了下来?施将军待会,商议完正事以后便赶回去。而我和二来,便就此休歇在你的船上了可好?最好,在与我们几人准备上一些酒菜?”随着他的话音方落,却见曹变蛟笑着对其回应道:“回主帅的话,自从施将军那面一打出旗语之后?我这面就已经命人,去将一处十分隐秘的船舱,特意的给我等收拾出来以为议事之用。请主帅还有二位将军,随着小将这面来?不过,这酒菜?如几位要是不见外的话?我这里恰好方命船上的厨子,特为我做了几道的小菜上来。却还一时不增动筷?不妨各位与我一起来吃可好?”曹变蛟说完,径自到前面与三个人引着路。

“那好呀,哈哈哈,久闻小曹将军食不厌精。即便是十分普通的菜,也势必要让自己吃出不同的滋味来?施琅二来,看起来今日,我等可算是有了口福了?”眼瞅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边说笑着,便带着二将,跟随在曹变蛟的身后径直朝着船舱里面行去。待一进到船舱之内,不等曹变蛟开口对其加以询问?唐枫便先将那几封书信,却是一起从自己的怀内摸了出来,将其摆放在桌面之上。随即,对着几个人开口吩咐道:

“事关于我东北军的前程?你们都来看看这几封书信?尤其是其中的一封书信,乃是我当年的结拜兄弟李岩亲笔所书。他在信中力邀我赶赴大明境内,去与被他给招纳过来的,那位大明总兵周遇吉私下里去会见上一面。他说是为了让军中弟兄也全都知道一下,如今他们已然投靠了东北军的门下来?今后,也自然都会效命与冰雪城?只是,我对于此事尚是处在犹疑不觉之际。毕竟,我们义兄弟之间,可是隔了足有几年之久不曾见过一面。但是我绝不是因此书信而质疑与他?凭着昔日我们兄弟之间的情感,想来他是绝不会私下里加害于我的?这才将书信拿出来,也好让你们帮我来好好的筹划一下?”这位东北军主帅说着,便将书信朝着曹变蛟的面前一推。

而施琅却是瞅了一眼,此刻摆放在桌上的另两封书信之中的一封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敬奉台起的字样?倒是不曾书有寄语何人?更不要说在封皮上落下修书人的名字或是字号?整封书信都显得有些古里古怪的。却听眼前这位城主又开口对其介绍道:“这封书信之内所写的内容?可丝毫不比我那义兄所写的书信的内容相较来的差?却也是想要邀请我,带着人马当即赶赴到京城门下?届时,与城内的内应举火为号。”说完,果然将那封书信朝着施琅的面前一推,示意与他拆开书信自己拿去看看?施琅倒也没有丝毫的谦让,将书信拿过来,展开看了足有半晌之久。

施琅这才默然不语的,重又将这封书信放回到桌面之上。而曹变蛟那厢,却也将这封书信从头浏览了一遍。便也将其放回到桌上,随后,却又与施琅同时伸手,又各自拿过一封书信,将其打开来,仔细的看着。等三个人,都将这几封书信看过了一遍之后,船舱里面竟然变的,一时竟然悄无声息起来?

第九百六十四章京外野戍荒烟断,城头日暮且孤征

第九百六十四章

“不知三位将军,却是如何来看待这两件事?对我那位义兄李岩在信上所说的,关于那位明朝的总兵官,他可能真心投效于我冰雪城?另外,从那周遇吉亲笔所书的来信上看,他倒果真是带着几分的诚意。只是令我感到惊异之处,就是他一个堂堂的大明总兵,即便犯有一些过错在身,只需肯花银子,又岂能有他摆不平的事?莫非,就当真是已经看到大明朝已是日薄西山且已是不可救药,这才准备投效于我东北军门下来的么?那既然如此,又何需非得让我亲自登门,安抚与他的手下军校?如此一来,岂不招人生疑?以为他是故作姿态,只为得骗我等上门?也好将我等一股擒之,随后上交与朝廷之手?在由此而减免掉自己当初的罪责?不过,至于宋献策军师的来信,我倒不虞其中有诈?毕竟当年,是宋军师自己主动提出来,要替我东北军卧底与李自成的军队之中。只待时机成熟,便与我里应外合击溃李自成所部,再将其手下的人马召集到我东北军的门下,也使得我冰雪城由此而慢慢的壮大起来。但,我只唯恐与宋军师办事不密?在为李贼所察觉?在反而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你们也都看过这几封书信了,可否也就此来说说看?”这位东北军主帅话一说完,便将自己的身躯靠到了椅背之上。面上却是带着一些漫不经心的神色,抄起桌上的茶壶来,先给自己斟满一杯茶水。随后,却让在座的其中二人,对此甚感惊异的?是这位堂堂的东北主帅,赫赫有名的一城之主,居然又是立起身来,给在座的三个人也将面前的茶盏给斟满之后,这才将茶壶放下,自己也随之坐下来,抄起茶盏慢慢地畷饮起来。

这么一来,让在座的曹变蛟还有施琅,都不由感到自己,竟开始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对于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正散发着热气的茶水,如今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竟让二人处于两相为难之间。反观对面坐着的那位东北军特战队的将领二来,倒是显得十分的随意,也是拿起茶盏就开始轻轻地饮了一口。这才又将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转头对着坐在自己侧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言道:“听城主方才所言,属下亦是甚觉有理。但,如我等要是就此不去一探究竟?一是恐怕辜负了李岩大哥的一番心血不说?最主要的,如对方果真是打算投效于我等?可要是见我等对其的反应,却是如此的不温不火,岂不要寒了那位周总兵的一番对我东北军的热忱之心?今后我等所为若是遍传天下,还会有谁肯再来投效于我军?若是依着属下来说?不如,在我等军队之中,特为选拔出一个与主帅面目酷似之人。让其来替代与主帅,先赶赴到李岩所在的开平城去探探虚实,而后再做道理。至于宋军师那里?那个李自成本身也诡鹬多诈,我等多少也需要防备他一些。莫不如,也让一个军校代替与主帅,率领手下作为先头部队进入城中。在由主帅自己带领余下的部队,守候在城外随时都准备着接应城内的人马。不知主帅对属下所提之议,可是否赞成?”众人全都不曾想到,今日这位特战队的将领二来,竟会主动给这位主帅出了一个主意。因其,每一次在于众人来一起商谈军机大事之时,都是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只是静默的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罢了。可今朝,他这却又是怎么了?竟会主动给出谋划策起来?

不说在座的那两位将领对此深感惊奇,就连这位东北军主帅自己,一时也有些感到惊诧的,用眼睛盯着侧面坐着的二来。过了片刻,这位主帅这才缓过神来。不由朝着在座三人的脸上扫过一眼,这才对着曹变蛟还有施琅开口问询道:“你们二位觉得二来将军这个计策如何?可还有需要对其补充之处?”听这位主帅如此一说,也就等于是他极为赞成这位二来将军所提出的建议。此时,就看这二位有何比这个主意,显得更为高妙的计策能拿出来?

曹变蛟不由朝着身旁的施琅脸上投过去一眼,施琅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回敬道:“主帅,末将对于二来将军这个计策深表赞同。既然需要找寻与主帅面相相似的人?就莫要拘泥于东北军的内部来找寻此人了?末将以为,当多备上几个替身,以预防突发之事。就由二来将军带着手下的校尉,先在我水军当中来寻找一下。看可是有与主帅长相相似的人?随即,再慢慢扩展开来。不知主帅还有二来将军,对此可是同意否?”施琅所提出的这个补充建议,实则也是为了让自己手下的这只,原本隶属于郑家水军的军队,也能加入到东北军所筹划的行动之中来。借此,让这些水军也能感到自己与东北军之间,也并无任何的区别。换句话说,也就是消除与两军之间存在着的隔阂。

使得两支军队,在今后能够同进退,对于任何的事情都能同是一条心。听到施琅所讲的这一番话,在坐的这几位,本都是极为聪明之人。对于在其话中所隐含着的另一番的用意,又岂有听不出来之理?唐枫不由笑着对施琅开口言道:“呵呵,施琅将军这个提法端是好的很。就由你的旗舰上来开始挑选这些替身,不过么……?”这位城主话说到此处,却是拐了一个弯。却让对面坐着的施琅听了之后,感到自己心中竟有些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却听这位城主继续讲道:“不过么?却要由施琅将军陪同着,在这十几艘的海船上,逐一的选拔出来这些替身。但定要记着一点,便是对于所被选拔出来的替身,都要好好待之。不仅是这月份银子,要比寻常的军校多上一些。在这吃穿用度上面,也都要极力的满足与其。只是,在这寻欢作乐之上,绝不可过界。曹变蛟曹将军,你可对此还有何要补充的么?”说罢,就见这位主帅的一双眼睛,却又盯向了曹变蛟的脸上。

此时的曹变蛟,即使搜肠刮肚也绝对想不出来,还有何处,可以是让自己为之来补充的?且因为,与这位主帅就对面这么坐着,早就感到自己浑身都变得有些不太自在。不由对此感到有些后悔起来,到莫如当初坚持一下,自己就坐在下手的好了。如今这些桌椅的摆放,却是方才这位主帅步入船舱之内以后,自己亲手来摆放的。

而原本是主帅坐在船舱的上中央,并在其面前摆放着一张桌案。而这几个大将,则是分别坐在下垂手的左右两侧。当时,这位主帅一步入船舱之内,就不由将眉头一蹙。脸面上显得一本正经的,对着曹变蛟半开玩笑半痴则其道:“我又不是什么县官老爷,即将准备要升堂审案?如何竟摆出一副要升堂问案的架势出来?”说罢,干脆将那桌子摆放在船舱的正中央处。却又将几把太师椅子,都给摆放在桌子的左右两侧。

而现如今,除了二来显得对此倒是颇为的自在之外。依然是坐在那里,抄起茶壶在手中,竟是依旧在自斟自饮的。而旁边这二位,就连自己的屁股,眼下都不曾在太师椅上坐实诚了。可以说是半坐半抬着身子,别说有多么的累人了?只盼望着,能快一些,将此事给商议利索了。也好不再遭受这份罪,只是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然执意非得要让这三位大将,都得一一的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可。这岂不是有些为难与人的意思?

曹变蛟沉吟了片刻之后,却开口对其回复道:“小将惭愧的很,实在是感觉二位将军所言,如今已经极为合理且又严密得很,对此也照实在无可补充之处。小将赞同二位将军之所言,愿自领一支军队,护卫着那位替身将领深入虎穴,去一探究竟?”说完,就等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来对着自己申斥上几句?

却见这位主帅在听了他的这几句话之后,反倒是蔚然一笑,对其笑着言道:“变蛟,你即便不曾主动讨要此道军令?我亦是要派你扈从着那个替身,前往这两处地点的其中一处去一探究竟?”听他如此一说,在座的三位将领,一时不由都听得有些惊疑不止。不免将各自的目光,再此刻全都投向到他的身上来。

“听城主此言?莫不是也想要亲自带领着一些人马,去赶赴到这两处地点的其中一处?可既然已经有了替身,又不止于一两个替身?城主又何必要如此的辛劳,去亲身涉足那险要之地?”施琅听见这位主帅如今竟然打算也跟着同去,一时再也忍耐不住,急忙开口对其询问道。

第九百六十五章干戈纵横连解缆,一朝行止忆垂堂

第九百六十五章

“施将军,替身是替身。只是我唯恐与,万一这两处的人,都只认我这个真身?那此事又当如何操办?替身可以先赶在我的前面,去替我探个虚实?到时候,与那周总兵见面之时,便得由我这个真身上了。否则,岂不使其要认为,我是对他有所怀疑,这才不亲自前往去见他一面的么?或者,是认为本城主畏刀避剑贪生怕死。让这位大明的总兵,又如何能对我心悦诚服,并能主动投效我麾下,效力于我冰雪城?”这位城主话说到此处,却是将腰杆子一挺,只见其脸上竟显出一派的威严。这三个人听了之后,也感到这位城主所言倒也极为在理,却也就此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此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为了不耽误功夫,便将这些海船全部都掉转船头,竞朝着大明朝的海域行驶过去。而这船自管去行驶它的,二来你这件差事也莫要耽搁?就在今夜随着施琅回到他的旗舰上去,开始与他一同去操办起来吧?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施琅,你待我等登到了海岸上之后,就立刻将这些海船驶离海岸。再设法将船上的郑森等三人给我灌醉了,但需谨记着一点,就是绝不要伤其等性命?而后,寻一间客栈,把银两交割清楚了,便将他们就此放在那里。最主要的,你可要随时派出探马,探听我等的消息和下落?若是一旦我等果然都中了他人的诡计?可就要指望与你这只援兵,前来施救与我等了?好了,本城主一时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了?你这便随着二来将军同去吧。”这位城主说完以后,却是站起身,这便打算亲自往外送二位将领?

施琅慌忙的站起身,对着主帅躬身施过了一礼之后,就随着二来一同走出船舱,回奔自己的旗舰而去。而这面,曹变蛟眼瞅事情已经商议完了,船舱外面的天色,此刻都已然黑了下来。便急忙吩咐人,去将酒菜与这位城主全部都摆上来。并且,又亲自作陪与这位主帅的下垂手,和他是边吃着边聊着。待用过了晚饭过后,曹变蛟却又将专供自己休歇的船舱,给这位东北军主帅让了出来,让其也好能自在的歇息一夜。

而施琅的船队,足足的在大海上,行驶了足有四日三夜的功夫。而海面上,这几日恰好也风平浪静得很。竟不似前几日那般处于倭寇的海域之时?恶浪滔天,风波翻涌而不断,若不是仗持着这些艘海船本身的坚固和庞大,却早就尽都付与海底,做了沉舟侧畔千帆过了。期间,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替身,也终于被二来和施琅二人给严格的挑选了出来。总共一共挑选出三名,相貌十分酷似于这位主帅之人。其中的一名,出在施琅所统辖下的郑家水军之内。这无疑,让这些郑家水军无不都是深以此事为傲。更是对东北军,产生了些许的亲近之意。

而另两位替身,一个便出在二来的特战队校尉当中。此人,原本曾经也做过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替身。如今,恰好又从操旧业,倒也对此显得十分的熟溜。自然,也就无需与终日去跟随在这位主帅的身旁,去精心的模仿着他的言谈举止和日常的行为。而另一位,倒是出在曹变蛟的东北军校当中。

如此一来,倒也显得对此不偏不向,三支军队之中,竟然各自选出来一名替身,却也有些显得更为奇特的?终于,在一日的清晨,施琅的海船径直驶入到了内海之中。因为,唯恐与海船驶入内海得较多?再引起来不必要的麻烦。如今的大明朝本就正处于多事之秋。而此举,无疑会使得大明的那些官兵对此未免有些怀疑?

故此,施琅只是命人驾着自己的旗舰,尾随着二来还有曹变蛟的海船后面。打着郑家水军的旗号,又足足的花了小半日的功夫,将几艘海船停靠在了北塘港口的深水码头旁边。并由施琅出面,以银子来买通了岸上的人,使得其不必登到船上再来验查一番?随后,又设法买来两方文书,分别交由二来和曹变蛟之手来掌管着。

而众人一直等到天色刚一擦黑之际,这才各自又将手下的人马,全部都给分成无数个小队。又与暗地之中各自下了海船,却在事先都预定好了碰头之处以后,众人这才分头朝着开平城池方向就此奔了过去。至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真身?早就在平明白日之时,由几个特战队校尉相伴在左右。而自己侨扮成一家贵公子的模样,带着这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看守着码头的明朝军校的眼皮子底下,招摇着下了海船。随后,却又带着人先在大沽口简单的吃过一口午饭,并又命人雇了一架马车,就此径自朝着开平而去。

而等曹变蛟以及二来等人,带着人马奔着开平奔来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早就带着手下的几个伴当,十分顺利地进入了开平阜城。也早就命人现寻了一间缘来客栈。待众人暂且落下脚之后,这才又命人去城内各个地方都仔细的打探过一番。却听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与其回禀:‘城内如今还倒并不曾见有任何的埋伏?也不曾见那周遇吉隐藏兵马于何处的踪迹?’照此看来,兴许这位周总兵是当真打算投效与东北军?

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仍然是有些不太放心。依然还是决定,照着众人在船上所商量好的主意来进行此事。自己带着几个特战队校尉,只是待在客栈之内,准备听着二来和曹变蛟等人入城,去筹办此事的消息传来?自然,为了以防万一,却又特意的在这所客栈之内,竟然一口气就租下了十间客房。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个掌柜的对此欣喜异常。本来,此时正处于兵荒马乱之际。似这小小的开平城内的客栈,又能有几个过路的客商,肯入住到这里来?更不要说,还一口气就包下了足足的十间大客房。

第九百六十六章城尖径仄旌旆愁,峡坼云霜龙虎卧

第九百六十六章

又让这个掌柜的对此如何不高兴异常?急忙殷勤备至的,亲自招待着这十几个客人全部都在本店之中住了下来。至于,这些人为何却是不肯都住在一起?却非要多花上不少的银子,居然包租下十间,即宽敞又明亮的客房?且以这些人手来说,足可以三四个人住在一间房足矣。这位掌柜的却是无暇去关心此事?总之,有银子赚对于自己而言,就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又去急忙吩咐于后灶的厨子们,去与这些人做上几道的好菜端上来。等住在客栈之内的这些人,全都吃过了晚饭以后,客栈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已经大黑了下来。

而曹变蛟和二来,也与此刻各自带着一部分的人马,赶到了离着开平城池不远的地方。在这里,又分别将手下的几只小队人马全部都集合在一处。随后,二来和曹变蛟却是分头,又各带领着自己的手下,朝着开平城进发而来。而由曹变蛟所统辖的少数的人马,却是走在明面。可谓是正大光明的,就沿着一条官道,直抵开平城下。而那位替身,却是始终都走在队伍得前面。曹变蛟则是紧紧的尾随在其马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至于二来和其手下的特战队军校们,也是仔细的护持着一个替身,却是始终都行走在较为阴暗而偏僻的地方。而与曹变蛟的那支人马之间,亦是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也可以说,一旦若是遇到一些什么事情?曹变蛟的人马,只是作为在明面上来吸引着对方的一个鱼饵罢了。而二来的人马,自然是作为奇军,是为了准备与对方突袭来用的。毕竟谁也不敢担保,如今都过了这许多个年头,他李岩就真的是一如从前那般,还是真心实意的来为东北军办事的?更何况那位素未谋面的大明总兵周遇吉,在自家心中又是如何来打算的?更是不为人所知?

凡事小心行事,终归还是有一定好处的。曹变蛟的人马一直走到了,离着开平城下的城门口处不远,这才将人马全部都给停了下来。并派出一个军校,吩咐其就站在离着城门不远的地方,去向城头上的守军叫开城门?并让其在自家手中持着一根火把,好能让对面城头上的人,能够看得仔细和清晰一些,知道下面所来的队伍,乃是如假包换的东北军。也免得在双方之间,再因此而惹出什么旁的误会来?

而那个军校方走到城门跟前,还不等他开口去叫开城门?却见眼前的那两扇城门,竟然吱呀一声,就被人从里面给缓缓地推向两面。而与此同时,只见从城门内,涌奔出来一队队的骑兵来。且看在每个骑兵的身上都是挎着弓箭,手中也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或者是刺枪。这让曹变蛟见了,心中不由自主地便顿时就为之一紧?

也不等对方的人马全部都涌出城外,并列好阵势?曹变蛟急忙对着手下军校,吩咐了一句道:“弓箭手上前,与本将列在队伍的左右两翼。以防对方万一纵马前来冲我军阵?便可万箭射之,以阻其骑兵攻势,也好为我等留出一些喘息之机,和让后队人马能够及时前来驰援与我等的功夫?中军的弟兄们,将神雷还有弩箭,与本将一都准备齐全了。以防备与对方在突然执意进攻与中路,以此来袭扰我军,乱我军阵?”曹变蛟此举,竟似乎显得有些过于小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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