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节(1 / 2)
等所有的东北军校,还有曹变蛟的东北铁骑,以及最后跟下来的特战队校尉们,全都退到城下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却见对面的那座东城门门洞,随着最后的一声爆炸的响起,竟然就在众人的眼前崩塌下去。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足以遮天盖地一般的浓厚尘烟的扬起,东面的城门,连着门洞都就此消失在碎石乱砖和破瓦之下。站在空地上的,所有的东北军校们以及特战队校尉们,此刻都显得有些发怔的,注视着对面的那一堆,被码得很高的砖石堆。心中对于这辽阳守将的此番举动,不由暗自嗟叹良久。毕竟,一个誓死都不肯投降与敌的武将,且在最后紧要关头,宁愿与这座东城门楼玉石俱焚,也不肯将辽阳城交与他人之手?还是值得人对其稍稍有所敬重的。
此时的这位冰雪城主却也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而二来还有其身畔的特战队校尉们,也早已松开双手,侍立于他的周围四处。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两只眼睛,有些呆愣的,盯着对面的那早已化成一片废墟的东面城门楼,却是久久都说不出来一句话?二来等诸人,却也默然无语的就此伫立着。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足有多半时的功夫,也不曾吭过一声?待见到东城门楼上的那股尘烟,慢慢逐渐的落尽。这才忽然转过头,不由狠狠瞪了二来一眼。还不等二来对其再开口来劝慰上几句?却是早已抬起手来,照着二来的脸上,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这才对其怒声吩咐道:“二来,那些可都是与你朝夕相对的兄弟?怎么就能如此忍心的,看着他等就此被活活的埋葬在砖石的下面?”说完,是抬腿就朝着前面行去。
二来却是稍稍的咧开嘴苦笑了一下,也并不与他去分辨什么?依旧跟随在他的背后,默默无言的朝着对面的那堆,已经垒叠成一座小山般高的砖石跟前走了过去。“你也莫要紧跟着我?立刻传我的军令下去,先令军校们在这附近搭起几座帐篷来。在令火头军们,这便开始为全军人马准备饭菜?再多熬上一些热粥,也好给那些待会被救出来的人服用。另外,最为关键的一条,便是将所有军医都给调集到这里来?也好准备随时都可救人。如果军医不够用?可就地在这辽阳城内与我找一些过来。还有,传我军令下去,将那些已被俘虏的八旗军校,全都与本城主押到此地来?而他们就交由你们特战队校尉们来暂时将其给看管起来,但要见到有人若是打个旁的主意?就当即处死十人,此为连坐之法。同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等待着?他们也是和我东北军校一起,来搬挪那些砖石碎块。再让曹变蛟带过来一千军校,与我等将这些碎石还有乱砖,都从这里搬挪开去?看看在下面,可还有侥幸不曾遇难的兄弟?”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一说完,却是直奔对面的那堆砖石山上,顷刻间,便已踏了上去。开始小心翼翼的诺搬开那些碎石,以及还有破烂的城砖和翩翩的碎瓦。二来待将军令传达完毕之后,却又赶了回来。就见再其身后,却带着一队的特战队校尉,而那些人还押着那些被俘虏的八旗守军,直至走到砖石堆得跟前,方才停下,却见这群八旗军校,却是躬下身躯,开始跟着东北军校们一起搬开那些碎砖。而在此时,正领着人马待在东面城门外的曹文诏,正自等着里面的内应,能把城门给自己打开?
就再等的有些焦急之时,忽然就见东面的城门楼上,竟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的响起,最终,就见东面的城门楼,彻底的跨塌下去。碎石还有乱砖,将东城门洞给堵塞得紧紧实实的。看起来,这东面城们大概是已经被东北军给攻陷了。只是令曹云诏有些感到怪异的?
却是东北军,又因何非要将这好端端的城门洞给炸塌了?这倒令这位智将,对此有些百思而不得其解?毕竟对于八旗守军而言,他们很少使用火药的。最多不过是用来发射火炮的炮弹来用的,而绝不会似东北军一般?研制出各种各样的火器,来让这火药的作用扩大几十倍之多。
故此,曹云诏只是以为,这场爆炸也只能是由东北军所为。对于城内得东北军,到底为何非要把这东门给炸了?曹云诏却是根本想不出来其中的任何答案。既然眼见着东城门,此时已经走不通了,看来也就只能是绕道而行。曹文诏又和高一功商讨了一下,便就此决议,绕走北门进入辽阳城内。
而之所以要绕走北门?乃是因曹变蛟当时,也就是从北门进入辽阳城内的。想来,那里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的?而在城内,在东面的城门楼跟前,这位东北军主帅正带领着八旗俘虏,以及东北军校们还有特战队校尉们。正都再一起奋力的挖掘着,被砖石给砸到下面得东北军校和特战队校尉们。
可就在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偶然一抬头,却忽然发现,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的身影,让自己望上去,竟然显得十分的熟悉?尤其在此人的背上,竟还背着一柄出了号的巨剑。更是让人轻易地,就能把他给辨认出来?到了这时,这位冰雪城主方才回忆起来?就再自己带着敢死队,直取东面城门之时?
却也似乎,在人群之中也瞧到了他。只是因当时,两支军队正都处于混战之际。而自己也仅仅是瞥了一眼,也并不敢十分叫准?自己所见到的人果然就是贺疯子?毕竟那个人,在自己匆匆一瞥之间过后,就已经混入到混乱的人群里去。而此时,自己倒可以就此肯定,那个在战场之上,被自己望见的人?
就是眼前的这位贺疯子,这是肯定无疑的了。而在此刻,自己也无空闲时间去理会与他。只得,先将他不尊号令,自己私自出战,由此违反军令这件事暂时压下。而东北军校们在这位主帅的带领之下,足足的搬运到了半夜子时过后。这才总算是将城门楼上的砖石,都给挪搬开到一旁。
并且,在这堆乱砖石的下面,也仅仅找寻到了四个特战队校尉的尸骸。以及十几具东北军校的遗体,只是这些尸体看上去,多多少少的,都稍有所损伤。不过,再将那四具特战队校尉的尸体挪走之后?却在其中一个校尉的身下,竟然又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空间。看上去,似乎是这个校尉,尽着自己的全力之下,又以自己的身躯,来将上面所砸落得的砖石都尽给遮挡住以后,最终才在身下留出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而众人却又从这下面,找到了一个一息尚存的特战队校尉。这让整个得东北军都为此而激动异常,一时间,人人显得均都有些手忙脚乱的,且又小心翼翼的,终于将此人给从砖石下的缝隙里,给抬了出来。二来上去辨认一番之后,这才朝着那位城主回禀了一番?
原来,这个被掩护在那个校尉身下,由此而幸免于难,最终留下一口气的人,也是东北军特战队里面的一个校尉。却又与那个校尉乃是亲兄弟,故此,在紧要关头,才被其兄长给设法遮挡在自己的身下。最终,其兄蒙难,而他却是带着一身的伤势,总算是活了下来。
【祝各位书友节日快乐】
第一千二百章芙蓉帐暖度春宵,深秋素寒查夜城
第一千二百章
当这位东北军听说,发生在这兄弟二人身上的事情之后,却也不免跟着叹息一时。急忙吩咐人,将这个特战队的校尉,给抬到临时帐篷里面,交给军中的随军郎中,来为其好好的医治一番。同时,却又吩咐手下的东北军校们,在城外不远的一处,紧邻着一片密林的地方,挖下了不少的土坑。好用来将那些东北军校得遗骸,全部都给葬下去。自然,也不能就让这些人,如此赤-条条的就去了?
尽管在这城内的棺材铺,也倒是有着几家。可铺里头的棺材,却并不适合于东北军校们来用。最终只得因陋就简,令军中的工匠们砍伐了一些树木,又破了一些木板出来。以几块木板就此一拼凑,能用来装人即可。对于何时将这些战死的人给下葬到土中?亦让其入土为安?
眼见着在手下得东北军校们,还有那群俘虏以及特战队校尉们,在外加上从北门绕道进来的曹云诏手下的一部分人马一起的努力之下,终于将东面城门洞这里清理干净。与此同时,也将所有能找出来得东北军校的遗体,全都给从废墟之中抢挖了出来。并将这些遗体,全部都放入那些,刚被制作出来的简易的棺材里。只是因天色到了此时,却也照实有些过晚。只好是等到明日天光大亮起来之后,再去将这些棺材葬入那些土坑之内。
而至于今夜?则是先将这些棺材,全部都给停放在了临时帐篷之内。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于手下人,一起去忙活完这些所有的琐事之后,这才显得有些黯然的,带着两名贴身侍卫,走回到二来命人给他寻下的一处,显得有些幽静的小宅庭院之中,打算度过今夜,再说明日的事。
深秋之夜,夜何止沁凉如水?简直便是令人感到刺骨的那般冰冷,即便无法能冻坏人?可若是这么手中握持着长矛,就在这大帐,亦或是房院门口这么去站上一两个时辰?也足以让人忍受不了。好在,在东北军队里,对于这轮换岗哨一事,都定得十分的人性化,可以说,都是为了手下军校来着想的。
每名东北军校最多也就站上一个半时辰,便可被前来换岗的人给替换回去。今夜,这些东北军校却并不似往日那般的站岗放哨与门前。却是都统统的站在了院墙外面,将身后的那处小小的宅院,给围得风雨不透。且人人都显得,极为的机警异常。不仅是单手按着身上那把长刀的刀把,且还有些军校手中,竟然还提着连发弩箭。小心戒备的,留神查巡着周围的异常动静?且在墙头之上,也冒出十几柄的长火铳来。
亦是都纷纷对准墙垣之外,而外面虽然显得剑拔弩张。此时,在内宅里却是一片的平和。乌兰托娅此刻却正坐在床头之上,盯着坐在桌案跟前的那具身躯,一时,竟不由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人一时竟然痴了,借着灯烛的光辉,定定看着那个人的侧影。而此时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仍旧沉浸在,自己属下阵亡的感伤之中。
对于身后坐在床榻之上的乌兰托娅,却也一时无心思,去与她说说这一段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只是闷头对着摊在桌上的那副地形图来来回回的观察着。亦不晓得过了多久?忽然听得身后的乌兰托娅开口对其说了一句道:“唐枫,明日似乎你也不太可能带着手下的军校,坐船赶奔清河城去?我猜,不论如何,你也会在这里逗留上十几日功夫的?那倒不如?我先带着一些特战队的校尉,赶赴清水城?因那镇守在清水城的副将,乃是由我皇阿玛当初一手从下面给提拔上来的,而在当初,他仅仅才是府内的一个包衣奴才罢了。且在其最为落魄之际,却是身沐浩荡君恩。想来,也定是怀着感恩之心的?我想要去对他游说一番?让他帮着我将镇守在清水城的主将赶走?同时,再将清水城给不费一丝气力的得过来?如此一来,也免得东北军弟兄们,再因攻打清水城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乌兰托娅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却是将一双十分柔和的目光,盯在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容之上,看他可是否同意,让自己走这一趟去?
听见乌兰托娅居然说,她打算带着几个校尉,去一趟清水城?立时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给惊得,顿时就将地图给推到一旁,双手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将眼睛瞥向坐在床榻之上的乌兰托娅的脸上,打算看看她口中所说的,到底是不是当真?映着灯火望过去,却见乌兰托娅眨着一双黑晶晶的眼睛,也正在观望着自己。而看她的面上神色,倒显得有些严整的很,并不似在说笑。却不免感到,顿时一颗心跟着便略往下一沉。急忙走到床榻的旁边,轻轻依靠着她的身畔坐了下去。鼻子里顿时传进一股子,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心思也立时显得有些慌乱一下,却又即刻安定了下来。对着乌兰托娅劝告道:“乌兰,毕竟你父皇太极已然身死,我就恐怕,清水城的那个包衣奴才,未必就会买你的帐?万一,他趁着你前去找他商议此事的这个机会,在命人将你给抓起来?而后,朝着盛京城内一送?恐怕,大事也就此全都休矣?还是照着我最初的盘算?应该待我等人马,将辽阳城内的事情全都了解之后?在于你驾着船,沿着太子河赶往清水城。”唐枫将右臂探出去,轻轻地揽住乌兰托娅的肩头,乌兰托娅也将头,轻轻依偎在其肩头之上。
却是稍稍的沉吟了片刻,乌兰托娅还是坚持着言道:“那个奴才,他绝对没有那样大的胆量?胆敢将我交到盛京城多尔衮的手中去。且在我年幼之时,他总是伴陪着我的身边。带我出府去买东西,还带着我去看戏文,绝对不会演变成你所想的那副样子。”说到此处,乌兰托娅却将头抬了起来,定定瞅着他。
听见乌兰托娅既如此的肯定,此人绝不会出卖与她?到让这位冰雪城主,一时也不好再来对她多说些什么?却仅仅叹了一口气,却又将乌兰托娅给揽到自己的怀中,将嘴凑到她的耳旁,低低声音对其言道:“夜色已深,你我也早些就寝?”随着他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乌兰托娅的一张粉面,顿时便红了起来。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天涯静寂寥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尽管此时房屋外面夜凉如水,房内却是春风温熙。透过纱帐,隐约可见两个人在床榻之上,正在厮杀的正酣,不由自主地就可使人自然而然的沉醉在其中。两个人少不得又来颠鸾-倒凤一番,彼此重新复温往日旧梦,双方说不出的和谐和甜蜜。而令这位冰雪城主大为惊叹的,却是乌兰托娅不似往日的,那般青涩和放不开?到似乎是换过一个人似的?在这小小的床第之间,倒显得颇为的豪放和狂野,绝不似她当初那般的羞涩和腼腆。
竟似乎,明日二人即将要就此分离,永远不能再相见一般?这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少不得也为此而产生出几分的疑虑?正待打算对其开口问上一句?却见乌兰托娅用一双红红的双唇,将他本欲脱口而出的询问,却又给封堵了回去。紧跟着,轻轻附在他的耳边,对其低语道:“今夜,枫哥只需好好的疼惜爱怜我一番,乌兰不复再问他日?”这句话说到最后,却隐约带着几丝的呜咽。旋即,却又恢复成方才那般的喜悦和轻笑。而在那轻笑之间,却决不见有寻常妇人那般的故作娇弱,惹人垂怜的模样。庭院深深,夜色沉沉,忽然,月轮的清华,倾洒到床榻跟前的那方砖地之上。那一片月光,竟仿似在地上铺盖了一层霜雪一样的洁白而清凉。
唐枫不知何时就此深深地熟睡过去,因为乌兰托娅昨夜与他所说的那番话。其对他已然表明,想要孤身一人赶赴清水城。打算以着自己身为大清国的格格身份,来促使与那位,在皇太极不曾做皇帝前,在原府内做包衣奴才的那员副将,来帮着她拿下清水城?再加上,二人在枕席之间,乌兰托娅又说过一些,似乎蕴含着二人要分离的言辞?故此,这位冰雪城主唯恐与乌兰托娅在黎明之前在和自己来一个不告而别?一夜都是紧紧地捉住乌兰托娅的一只皓腕在手。如此一来,即便乌兰托娅想要离开?只要稍稍的朝外挣扎一下,这位东北军主帅便也就会立时被惊醒过来。
等窗户外得一道光线,透过隔窗的缝隙和半透明的绵纸,照射到房内之时。这位冰雪城主却也终于醒转过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就摸向了自己的身旁,那个乌兰托娅昨夜所躺着的半边床榻上。却不由忽然吃了一惊,触手之处,却是空空如也?慌忙从床榻之上翻身跃到了地上。
手忙脚乱的将内外衣裤俱都穿在身上,外袍亦被随意的披在身上,尚来不及去将袍子好好的系好?就急三火四的奔出房外。方冲出房门之外,急忙立足朝着院内扫视一遍?却并不曾瞧见乌兰托娅的风姿卓越的身姿,和那张巧笑嫣然的笑脸?由此可以断定,乌兰托娅大概早已经离开了辽阳城?赶赴清水城去了。
急忙将一个军校招手,叫到自己的面前。对其急声询问道:“你可曾见到乌兰到何处去了?她可是对你等说过?她要往何处去了么?”一边对其询问着,一边又不住的朝着院门外扫视着。期盼着乌兰会突然出现在小院的门口处?毕竟让她就这么一个人赶往清水城内,这似乎照实令人对其有些担忧。
那个军校急忙对其深施一礼,恭敬地对其回禀道:“回主帅的问话,乌兰-夫人在五更时分,就已经带着几个兄弟一齐起了身。听她说,乃是奉了主帅的军令?这才带着几十个弟兄赶奔清水城。说什么?乃是为了去与城内的那个,打算对着东北军投降的将领彼此来接洽一番?也好让对方能够放下心来,知道我东北军绝对不会在他投降过来之后,再出尔反尔的去与他清算,往日八旗铁骑与东北军之间的恩怨。”这名军校说完,便停下话头,等着面前主帅的吩咐。
虽然早已经猜测到了,乌兰托娅是绝对不会坐等自己在将一切事情都忙完之后,在和自己一同离开辽阳城?她定是十分心急的,先于自己一步离开辽阳城。好在乌兰托娅才在五更时分离开辽阳城的,如果自己能够在抓紧一些?再以大黑马的脚力,想来追赶上她,这倒也是十分容易的事?
想到此处,倒不太显得有些慌忙了,漫不经心地对着那个军校,却复又随口问了一句道:“你等可曾在军中与她去寻了一匹较好的脚力?”此言一出,却见那个军校听了之后,面上倒显得有些错愕起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见到这军校脸上的此番神情,心中毫无缘由的,却感到就是为之一紧?
果然,便听这个军校对其回敬道:“启禀主帅,不是主帅吩咐下来的?让乌兰-夫人乘坐着你的那匹千里一盏灯,赶赴清水城的么?听乌兰-夫人说,还是城主唯恐于寻常的坐骑脚力显得有些过慢?这才将自己的宝马良驹送与夫人来乘坐,就是为了让夫人能够提前一个时辰赶到清水城去?”那个军校说罢,便盯着眼前这位,此时面上变颜变色的东北军主帅。不由在自家心中,有些感到大事不妙起来?只是不晓得,这位乌兰-夫人可是否,当真是因与这位冰雪城主在昨夜闹翻了?这才在凌晨时分,赌气骑乘着这位主帅的坐骑离开了辽阳城?可又不曾得到这位城主的军令,等于是将主帅的战马给生生地诓骗了去?如此这样一来,自己这失马之罪断断是躲不掉的了?
就在这个军校为此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转身,却又奔回到房内。又过了片刻工夫,才见到这位主帅,重将身上的衣袍,都给穿的利利索索的,又奔到院内。对着院内的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先将那些昨夜装了弟兄们尸体的棺材,即刻都抬到挖好的坑旁?此时乃是战争之间,也来不及再来挑选什么良辰吉日?再传一支我的军令,令贺疯子还有额亦都,即刻都去将所部人马点齐,随时都准备出兵?”却是边说着话,边抬腿这就朝着院门外走。打算先走到城内的街头巷尾,先来看看辽阳城是否因为这两日的战火,而造的不成样子?
可刚刚走到院门口,却与一个人走了一个对头。等其带着几分愤郁地停下脚步,朝着对面来人打量了一眼之后,却又顿时将自己心头的那股子愤激一扫而空。淡然的对着来人开口询问道:“二来,你这么早前来寻我,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如果要是有的话?那就在这里于我说,站在这院内里的人,可谓都是我的心腹。我没有什么好避着他等的?”说完,就等着眼前这位,仍然带着一些喘息的特战队首领,能主动开口对自己讲出实话来?
却见这位特战队首领,倒也不见有丝毫的客套和扭捏。直接对着他开口言道:“五更左右,我接到了手下特战队校尉的回禀?说有人看到了乌兰托娅竟然骑着你的战马,又带着几十个东北军校,就此闯出北面城门离去?据我猜测,她很有可能是先一步赶往清水城?亦避免我东北军在清水城下,再为此有些伤亡?故此,属下早已派出一百名的特战队校尉,在其身后偷偷保护着她,一路奔往清水城而去。”二来说到这里,却是朝着眼前这位发小的脸上瞥去一眼。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色,从最初的惊异和担忧,到最后的欣然,以及如释重负。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轻轻拍了拍二来的肩头,对其赞叹道:“幸亏有兄弟你,否则,乌兰此番孤身一去?可照实令我为此担忧不已?不过,我也已然吩咐军校,因军情紧急,也顾不得什么?在于将士们去筹办什么头七三七的了?就在今日午时之前,要将这些棺材都葬入土内。跟着,便乘船沿着太子河直奔往清水城。看看,可是否能在今日的日落之时?或者是明日的午时之前赶到此地?也免得迟则生变?”说完,却见这位城主是跨步就出了小院的门口。二来也急忙在其身后跟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的,直接奔往东面城门口处。
待两个人赶到了此地以后,大概是因他的军令,早已提前被手下军校给传达下来?就见一对对的军校,健康者一具具的棺材,走出东面已然损毁的城门,直朝着昨夜索挖下的那些土坑旁边而去。两个人见此情景,此刻倒也无暇在命人去找军中的主将,在于其来垂询一番?
亦是跟随着这些军校一同走出城门洞,到了那片森林旁边的土坑跟前。却见曹文诏还有贺疯子曹变蛟以
及高一功额亦都等武将们,全都聚集在这些土坑的周围,一个个无不都显得面容肃穆以及。且全都盯着那些土坑,默然无语的就那么侍立着。待见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土坑旁边。
几员大将急忙一同躬下身躯,一边对其抱腕拱手,一边对其高声言道:“末将等恭迎城主来此主事?”唐枫走到众将身前,却先朝着众将的脸上扫了一遍,这才转过身,面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土坑,等着那些军校去将棺材一一的给放入土坑之内?而后,自己在来讲上几句话?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完成了,在回过头,立即带着两只骑兵火速离开辽阳城。也好能在乌兰托娅不曾出事以前,抓紧功夫赶到清水城?而对于这么多的棺材,自然也无法能一一的,让这位主帅来为每一个人,都去讲上一番悼词?以此来追忆这些兄弟,在每一个人的心目之中。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别易会难今古事,非是余今独与君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而事急从简,一切没必要的过场,自然也就应该将其给简略掉。在午时之前,终于将所有的棺材都葬入了土内。至于那些八旗军校得遗骸?则是被放到一起,一把大火将其给烧得精光。而那位辽阳守军主将的遗骨?却因为他当时和一些八旗军校身处城门楼之内,而那东城门楼里,却又是火药的囤积之地。在火药炸响之后,这位辽阳守将的身躯,也早就跟着灰飞烟灭掉了,已是无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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