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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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连连冷笑了三声后,王老爷子站了起来,脸色平静的说:“老虎不发威,别人总是当做是病猫。”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目光中的杀气足以说明一切。说罢,又变成了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淡淡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备车,去西山。”

丁瑜志在接到电话后,呆滞了半天,终于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不是擅长权谋么?这一次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丁辰志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跟他在暗处的推波助澜不无关系。

而同时,还在成都的丁辰志也接到了电话。

“怎么这么冲动?一点都不考虑后果?”这话一出口,尤其是语气中带着一丝渗入骨髓的冷意,丁辰志心里咯噔一下,背后一下冒出一片冷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拿着电话,丁辰志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他老人家的关注,实在有些不妙,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种死灰色。

其实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冷冰寒的命,冷冰寒的生死对他而言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件的本身。既然你破坏了规则,就会被踢出这个游戏。王丁两家一直竭力避免直接冲突,但似乎随着丁家对冷冰寒下的毒手,已经激怒了一些平时不动,一动就天下色变的老家伙。

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没有任何用了,结果已经注定!

而同时,还有许多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反应各异,有惊讶的,有幸灾乐祸地,也有苦笑的,不一而足。

从成都到首都,一条线上的一点断了,一切都处在一种失控的状态下。

鲁国华已经快要急疯了,忙碌了一个晚上,却是一无所获,基本上所有的关系接到他的电话之后,不是推脱有事,就是干脆不接他的电话。人人似乎都知道,这次鲁国华算是栽跟头了。惹上了中央的大人物,这还有好?

官场里跟红抵白是再正常不过的,平日里省建委主任,也算是一个实权人物,向来都很得大家的尊敬,可真要和那些大佬们相比,委实算不得什么。现在大家恨不得将自己撇干净才好,哪里还敢把这天大的麻烦往自己身上揽?

其实要说一无所获也不尽然,至少他知道了,这次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小畜生惹上的居然是首都陈家的三小姐,当时就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拍在脑门上,一脸惊恐的鲁国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下完蛋了!”眼前一黑,身子往后软软的一倒,口吐白沫,就像一只挨了一刀却没有断气的鸡,一抽一抽的,差点就没有晕死过去。

鲁国华其实没啥,就是权力欲太重,一时才会气急攻心。其实,往往到了厅级这样的干部,没有太打眼的把柄的话,一般都不是那么好动的,顶多就是平调到工作比较“轻松”一点的单位,级别还是能够保留的,毕竟这样级别的高官出了问题,上面似乎也没有什么面子。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次碰上的并非一般人,那可是随便跺跺脚都能引起国内政坛一阵强烈的地震的开国元勋陈老啊,别看他老人家早就退居二线,可以他如今在元老中的身份地位,轻轻一句话或者是一种表情,不知道要闹得多少人寝食难安。真要收拾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厅级干部,实在是易如反掌。退一万步讲,即便陈老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但积极要求进步的鲁国华,有了这样的一个阻隔,以后自己的仕途还能有进步的可能吗?不论是谁当上了省长书记,也不会考虑他,脑子进水了才会干这样的蠢事。

失望加上担心,他那保守煎熬和担忧的心终于演变成为了一种绝望。

鲁国华左想右想,终于一咬牙,回到家里,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茶叶,直奔省委家属大院而去。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培元的身上。毕竟这个省长也是出生开国元勋的家里,家里的权势一点也不逊色于陈家,甚至还有之过而无之不及。

鲁国华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要投靠王培元,不过他始终都是王德家副省长提拔起来的,身子打着明显的标识,底下的一般人改旗易帜还比较容易,而他这样级别的官员,一言一行都不得不小心谨慎,即便是想要投靠过去,也不容易得到对方的信赖和接纳,因此他一直都在犹豫。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对于鲁国华的登门造访,王培元显然并不意味,或者说,在他得知了一些情况之后,就等着鲁国华上门了。不过略略让他有点意外的是,鲁国华竟然放低了身段,依足了规矩,到了省委家属大员门口,客客气气地打了一个电话来,客气中却还有着几分忐忑,似乎生怕被拒之门外了。

作为一个强势的一省之长,王培元的家门并非那么好登的,不是特别的人,不是紧急的事情,王培元向来不欢迎下属在下班时间来打扰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这或许也就是王培元和冷云翳最大的区别。冷云翳做事情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就如同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一般,鞠躬尽瘁,工作确实做得不错,但却把自己搞得太辛苦。这一点冷冰寒一直都颇有微词,不过这已经成为了冷云翳的一种工作风格,很难有所改观。

而王培元则是抓大放小,充分放权,只管结果,不过问过程,这种工作方式,既让下属能够充分发挥,却也很是惶恐不安,生怕做错了事。要知道,王培元板起脸来训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王省长,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啊!”鲁国华满脸堆满了热情却不谄媚的笑容。不论如何,到了这个级别的人,即便是想要投靠,也要有自己的矜持。

“哪里哪里,鲁主任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来来,快请坐……”王培元并没有起身,不过却是连声招呼着,笑容可掬。

“太麻烦了,呵呵……”鲁国华连忙上前几步,半弯下腰热情而又不至于过于失态地握了握王培元的手,这才在王培元对面半坐了下来。

刚才坐上,家里的小保姆就紧跟着进来给鲁国华倒上了茶水。

“哇,这茶真香啊,莫非是最正宗的黄山毛峰?”一闻到那股浓郁的茶香味,鲁国华不由得一愣,有些惊疑地说道。

“哈哈,鲁主任好见识,连黄山毛峰都能闻得出来,看得出来真是有些研究的。”王培元笑了笑,道。

“哪里哪里,一点点而已。”鲁国华谦虚地答道,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伦比的。

鲁国华也是一个爱茶之人,自然知道,这最正宗的黄山毛峰,有多少昂贵和稀罕,自己好不容易搞到一盒,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要登王省长的家门,这才忍痛割爱,拿了出来。没想到,王培元这里,用来招待自己的用茶,居然都是这可比黄金还要昂贵稀少的茶。

“你要喜欢等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包一包。”王培元笑道:“这都是我干儿子小寒给我带来的。”

鲁国华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王培元,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向来就只有下属登门给上司送东西的,哪里有上司给下属送东西的道理?何况还是这种异常昂贵的极品黄山毛峰?

王培元看出了鲁国华心中的惊疑,笑了笑道:“我对茶叶可不怎么懂行,这都是我的义子孝敬我的。”

“义子?冷冰寒?”鲁国华一听这话,随即又有些释然了。

(时间太赶了,先写这点吧!)

第四百五十章 投诚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培元的身上。毕竟这个省长也是出生开国元勋的家里,家里的权势一点也不逊色于陈家,甚至还有之过而无之不及。

而王培元自从西昌市市长一职以来,政绩斐然,而且手腕强硬,雷厉风行,虽然算不上一言堂,但真敢提出异议的,却也极为罕见。在常委会上,王系的干部都十分默契地配合,加上王培元的身份以及如日中天的威望,实则已经成为了省内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要不是刻意保持着对省委书记的尊重,完全可以把省委书记给架空。

而其他常委,都十分自觉地让自觉笼罩在王培元的光环之下,不做无谓的争斗。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争什么斗什么啊?只能是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

省委书记常欣阳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已经六十出头了,再没有进步的可能性,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上面要确保王培元的顺利接班,让他为此保驾护航。要是自己知趣一些,或许还能在这个位子上舒坦一些,要是不消停,非要和王培元拧着干,保准没什么好处?

要不是忌讳省内一二把手都亲密无间,将整个省打造地滴水不漏,说不定王家还想要把他这个省委书记也给换掉呢。

因此,敢在省里不和王培元站在同一阵线的,不是其他派系的人马,就是一些勇气可嘉的“另类。”

鲁国华就是这样的一个“另类”的存在。但他心里,又何尝想要成为这样一个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另类呢?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投靠王培元,不过他始终都是王德家副省长提拔起来的,严格意义上是属于省委书记常欣阳的人,身子打着明显的标识,底下的一般人改旗易帜还比较容易,而他这样级别的官员,一言一行都不得不小心谨慎,即便是想要投靠过去,不仅会引人垢语,也不容易得到对方的信赖和接纳。而不幸的是,不论是王培元,还是常欣阳,都不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的。

因此他一直都在犹豫,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赤膊上阵,搏上一搏。

对于鲁国华的登门造访,王培元显然并不意味,或者说,在他或多或少得知了一些情况之后,就等着鲁国华上门了。不过略略让他有点意外的是,鲁国华竟然放低了身段,依足了规矩,到了省委家属大员门口,客客气气地打了一个电话来,客气中却还有着几分忐忑,似乎生怕被拒之门外了。

作为一个强势的一省之长,王培元的家门并非那么好登的,不是特别的人,不是紧急的事情,王培元向来不欢迎下属在下班时间来打扰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这或许也就是王培元和冷云翳最大的区别。冷云翳做事情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就如同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一般,鞠躬尽瘁,一点小事都放心不下,工作确实做得不错,但却把自己搞得太辛苦。这一点冷冰寒一直都颇有微词,不过这已经成为了冷云翳的一种工作风格,很难有所改观。现在当了市委书记还要好一点,毕竟书记管党管干部管大的发展思路和方向,具体的工作大多都交由政府方面负责,不放权也不行,至少不能喧宾夺主,给别人一种难以容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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