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2 / 2)
不过对于这些,冷冰寒并不担心。作为执政者来说,没有其他声音有时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只要彼此之间都心怀民众,为了工作有争议也可以求同存异。不过要是单纯的争权夺利,冷冰寒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正所谓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为了帮助老爸仕途顺利,冷冰寒早在多年前,就指示朱建军花大力气收集和老爸有关地方的各种情况以及上下干部的情况,并加以分析。尤其是干部方面,找出对方在执政或是性格方面的特点,对于冷云翳了解这掌握这些干部提供帮助,以便尽快开展工作。
当然,冷冰寒相信,包括萧鑫逸在内的其他人,也同样会收集调查冷云翳的资料和信息。要知道,以前冷云翳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单列市的市委书记,距离权力中枢还很远。而现在,他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国内的第四个直辖市的市委书记,中央候补委员,迈入权力中枢,仅仅只是一步之遥,这样的角色,一言一行都可能别有深意,对于国内政策导向,说不定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然而,萧鑫逸的事情虽然已经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可这话从常在田口中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了。毕竟按理来说,萧鑫逸和常在田即便体系不同,但却都算是学院派的人。而且他和王系还有冷云翳都没有丝毫瓜葛,实在没有半分道理来帮着冷云翳说话,犯不着来做这个吃里爬外的小人。
不过一愣之后,冷冰寒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常在田之所以能这么说,一方面是为了感谢自己救下了刁文清,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投桃报李;另一方面,无非想假借自己之口向冷云翳或是王系传达一个和善的信息,卖一个人情。虽然他不可能改旗易帜,投靠王系,但也绝对不想和王系为敌。当然,要是能在王老爷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自然是最好不过。别看老爷子已经退居二线,但真要想在关键时候使绊子,说几句不中听的话,想必刁瑞梓也不会为了自己而硬和老爷子过不去。
相通了这点,冷冰寒还是语带感激的道:“多谢常叔叔提醒。”
“好说好说。”常在田仰天打了个哈哈,继而随口说道,“对了小寒,到了首都以后,请替我向老爷子问好。”
“一定将常叔叔的问候带到。”冷冰寒表现地有些谦和地说道。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常在田和冷冰寒寒暄几句之后,终于把机会让给了其他人。
见到常在田那张笑容和煦的脸,冷冰寒不由有几分感叹,真正能够凭本事走到这个位置的官员,还就没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就那常在田来说,光看外表,为人很和善,笑眯眯地,若不是市委书记,省委常委,而是一个普通群众,一准是个很受欢迎的长者。不过到了他这个层面,又有多少东西时露在脸上的呢?
“小寒,有空常来魏叔叔这里坐坐!”冷冰寒心头思绪纷飞之际,魏辰松笑着迎了上来。
他自持和冷冰寒关系不一般,因此倒也不急着和常在田抢,人有时候,礼节往往意味着疏远,真正亲近的人才不会在乎那些东西。
“魏叔叔,怎么敢劳烦你来送我?”对于魏辰松,冷冰寒始终有一份好感。或许这些军人对于情感的表达上来得更为直接和干脆,没有政客那么多弯弯道道。何况,不论是王培华、韩建国还是魏辰松,似乎都把自己当做了他们的子侄,相处中,鲜掺杂一些功利的东西,这让冷冰寒在和他们的接触中感觉很是轻松和自在。
二人寒暄一阵,其乐融融之际,刁文清却是丝毫也不见外地坐着轮椅凑了上来。
当日获救之后,刁文清被第一时间送往了军区医院,一大堆医护人员忙碌一阵之后,才赫然惊叹,刁文清身上的每一处伤,都已经得到了最为及时和妥帖的处置,即便是他们在现场,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不过既然来了医院,他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能是在包扎敷药上下功夫,还为刁文清的伤腿打上了石膏固定。搞来搞去,刁文清反倒是没有在谷底时行动自如了。
而刁文清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家人丝毫未提自己受伤一事,只是说还要在杭州多待一段时间。对于他的这个决定,常在田听在耳里是喜在心头,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刁部长交代呢。
由于常在田和魏辰松都给医院打了招呼,因此,医院上上下下也都知道这个公子哥来头不凡,对他的照顾自然是加倍用心。所以虽然行动有些不便,但有养眼的护士美眉精心照料,刁文清这两天在医院里也算是过得滋润。不过当他得知冷冰寒要离开时,还是坐着轮椅前来送行。
“冷冰寒,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等我腿好了再来找你!”
刁文清大大咧咧地对冷冰寒说道,不过冷冰寒却能够感知,这番话他完全发自肺腑。
看着刁文清打着石膏的伤腿,冷冰寒不由会心一笑,心头突然间涌起一股莫名的念头:或许,两个人能够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临行之际,一一与其他人告别之后,冷冰寒这才偕同王全中和司徒还珠登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有关司徒还珠的身份的问题,冷冰寒已经在第一时间就给国安七局西南局局长安国锋打了电话。
一直以来,安国锋都有些为冷冰寒退出国安七局而耿耿于怀,虽然他心里也明白,以冷冰寒的身份来说,在国安七局实在太危险,稍有不慎,牵扯太大了,大到自己根本无法掌控,也无法承受。没见上次冷冰寒受伤后,惊动了多少大佬?自己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想想都心悸后怕不已,实在不愿意重蹈覆辙。可冷冰寒确实太有本事了,为西南局挣回了多少赞誉?可以这么说,那段时间可是安国锋和西南局最为风光的日子。
因此,对于冷冰寒的离去,安国锋很是有些不舍和郁闷,可现在一听冷冰寒要为西南局推荐一名高手,自然是大喜,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更没有半点怀疑,当即就安排人员立刻准备司徒还珠的资料,并派人当天就乘坐飞机送到了杭州。
要知道,安国锋一直以来虽然并没有彻底了解冷冰寒的全部实力,但冷冰寒在地下基地对弑神组织的一战中,大杀四方。这个司徒还珠能够被他称之为高手,那自然也不同凡响。即便没有冷冰寒那么“变态”,但只要能有他的一半能耐,对西南局来说,也是一个难得增强实力的机会。
安国锋更是不由庆幸自己,当初拉拢示好冷冰寒的先见之明,要不是当初和他结下了几分渊源,冷冰寒又如何会投桃报李?
就这样,千年鬼仙司徒还珠转眼之间,就成为了国安七局西南分局的一名中尉军官,而且她所有的一切履历,包括出生证明、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籍等等,全都一应俱全,唯独父母亲人这方面写的是孤儿。而且这样的证明文件,当然也堂而皇之地存放在了所有它应该存在的地方,除了国安七局之外,其他人,包括公安部想要调查,最终查实的情况也是和这些一模一样。
让冷冰寒见了不由惊呼:原来政府造假更厉害!别的造假还有可能露馅,可要是政府造起假来,那也就无所谓真假了。说你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即便是假的也是真的;要是说你是假的,那一定就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也是假的。
第五百二十七章 冤家宜解不宜结
坐在飞机座椅上,冷冰寒微闭双目,心头浮想联翩。
此次杭州一行,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帮助司徒还珠凝灵成实,重塑肉身,完成了她的千年夙愿。对这上苍的恩赐,司徒还珠自是欣喜激动万分,冷冰寒也衷心为她感到高兴。再其次来说,或许就是认识了魏辰松。得到了他的认可,日后自己的发展,自然又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助力。
至于其他?冷冰寒摇了摇头,也不由得为自己感到几分叹惋。貌似自己心理年龄都快要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冲动少不经事的小年轻一样沉不住气,和刁文清搞什么赛车,差点酿出大祸,折腾地整个杭州城都不得安宁。
冷冰寒至今都还记得,那个叫香姐的人亲自送来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六百万是冷冰寒应得的赌注,其他四百万是所谓的惊吓赔偿。
冷冰寒倒是毫不客气,收下了这张支票,而转手就通过常在田捐赠给了当地的希望工程。相信由市委书记经手的钱,没有人敢不把它花在应该花的地方。
对于香姐的来头,冷冰寒不用多想,也能猜出**分。如果不是有非常的背景,她是不可能见到自己,更不可能将地下车赛搞得如此规模。不过对于此冷冰寒也懒得去管。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香姐,也不是只有杭州这里有类似的东西。何况,这次问题原本就不关香姐他们的事,他们纯粹就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不过令冷冰寒有些生疑的是,这个叫香姐的妖媚女人眼中,似乎总有一种无可言壮的意味,可要细细去琢磨,却又什么也捕捉不到。
就在他思绪纷飞之际,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冷冰寒缓缓睁开眼睛,却见一位漂亮的女士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
女士戴着宽大的太阳镜,看不清容貌,可从侧边看去,这名女士年纪应该不大,一身的香奈儿套装包裹着那纤隆合度的完美娇躯,尽展时髦前卫与无限的魅惑。一双精致的皮面穿孔蓝色细杯高跟鞋与不着丝袜的晶莹玉足完美无暇的结合在一起,极其高档造型独特的鞋子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一条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水晶脚链优美地圈着欺霜赛雪的柔圆脚踝,和鞋尖、鞋跟上的金色饰品相映,成为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
冷冰寒没有想到自己乘坐飞机还能够碰上美女,不过他却没有半点猎艳的心理,感觉这位女士没有危险性,正待闭目继续养神,却见美女缓缓的扭过头来,摘下小巧别致的墨镜,露出一张似笑非笑、宜嗔宜喜的俏脸。
“怎么?你……”一时间,冷冰寒顿时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竟然有了几分口吃。
“我什么我,难道我就不能坐飞机啊?”见惯了冷冰寒淡定自若的神情,突然间见到冷冰寒吃惊讶然的表情,陈秋怡眸子中有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戏谑之意。
一愣神之后,冷冰寒很快又恢复了,不由回想起上飞机之前魏辰松嘴角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有些明白了。机票本身也是托魏辰松安排预定的,想来他早就知道陈秋怡也会乘坐这个航班,甚至还是他安排的也说不定。
什么时候魏辰松也变成八婆呢?
一想到这个陈秋怡,冷冰寒就不由得一阵头大。
“陈秋怡”这个名字,冷冰寒始终觉得有些耳熟,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冷冰寒没有自恋到自以为全世界的每一个漂亮女孩儿都会爱上自己的地步,何况还是陈秋怡这么一个让人望而却步的小野猫?在冷冰寒看来,这个陈秋怡如此处心居虑地来接近自己,还使用了假名字,一定别有用心。
冷冰寒没有精力去揣摩陈秋怡的目的和用心,不过也实在没什么耐心继续和她穷蘑菇下去。于是低声说道:“陈秋怡小姐,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样的误会。如果真有什么对不起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你看咱们的恩怨,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冷冰寒语调中很难得的有着一丝隐隐的歉意。
他实在不想与人结怨,尤其还是和一个女孩儿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怨愤。在冷冰寒看来,女人是用来疼的,而不是拿来斗气结怨的,即便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也尽量不要去伤害,冤家宜解不宜结。
听到冷冰寒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真名,陈秋怡的咽喉如同被一只无形而巨大的魔手掐住一般无法呼吸,极度惊讶之下险些晕了过去,连拿在手中的墨镜掉在了腿上都不自知,半晌后嘴中无力的呻吟着,“你……你已经……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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