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饶命 第5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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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太后吩咐的?”

挽袖:“太后是为了皇上您好……您就从了吧!”

秦衍之哼哼两声,猛地一拍床板:“朕还真的是那红烧肉了,是个宫女就要扑上来咬一口!”

挽袖咳嗽两声,很想说:是啊,您是最肥~腻的那块肉,不咬白不咬啊!

与前一夜一样,半开荤的少年天子悲催的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几乎过个时辰就爬起来灌冷茶,最后直接喝冰水,后来干脆去了净房,恩,下半生湿漉漉的爬回了龙床,这一次终于睡安稳了。

太后与皇帝终于再一次杠上了。

一个死活要夺取皇帝的初精,一个死活不从,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

皇帝找太后抱怨了一次,太后就哭哒哒的说:“哀家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先帝,为了大楚王朝啊!”

太后那哭起来,先帝都只有认输的份,更加别说身为儿子的秦衍之了。

于是,每一到夜晚,皇帝的床前就出现或妖~艳、或清纯、或冷傲、或率真的各色美人,一个个使尽了浑身解数誓要将‘纯正英武’的少年天子收入石榴裙下,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战场是龙床,战争双方一个是捂着下~身狼狈躲闪的少年皇帝,一边是玩着无尽花样的女子。恩,女子从最初的美艳动人的妖~艳贱货,到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再到羞涩忐忑的小家碧玉,最后干脆连舞刀弄棒的女汉子都派了出去。

每一场战役从最初的交战到双方胶着,再到一方落败,长的可能要战斗大半夜,短的可能就一眼,战况之激烈,战术之复杂,战后的惨状简直罄竹难书。

当然了,这一切魏溪毫不知情,可喜可贺!

随着昭熹殿的战火如火如荼,朝安殿的气氛也开始微妙起来。

只要是宫里的人,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不管你伺候那一个宫殿,除了当值的外,其他人基本每晚都会聚在一起。大宫女基本两人一个房间,二等的八人,三等的直接大通铺,人多自然就有交流。主人们的**自然不能说,不过各种在大庭广众下~流传的八卦和笑话倒是不少。

昭熹殿连续大半个月每夜都有宫女被抬出来或者拖出来已经不是奇事了。

朝安殿的人虽然不知道里面的细节,不过料想皇帝心情应该不好,特别是魏侍诏当差的时候,前一刻可能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可能就火山爆发,再一眨眼的功夫,可能任何战火就无声无息的熄灭了。

秦衍之抬头,听一段大臣们的汇报,就瞥一眼魏溪,从她的神色中揣测她的心情;魏溪拿着毛笔记录政务,他就盯着她的手,想象着她的指腹在自己腹肌上摩擦的热度;魏溪喝水,他就抱着自己的菊~花茶猛灌;魏溪喝完了,他就望着她的唇~瓣,自己嘴巴一啾一咬,下~半~身又开始发热,脑袋发昏。

若是魏溪发现他的注视,无声询问他,他就微笑;盯得太多了,视线太露骨了,魏溪瞪他,他就露出两颗门牙傻笑;魏溪直接抛下毛笔,对他横眉冷对,他就挺起了胸膛,像一只雄赳赳的公鸡,展现自己强壮英俊的一面。

总之,不论皇帝做了什么,都傻透了!

☆、第80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皇帝就留了饭,为了不显得刻意,连和魏溪一起当值的张大人也有了荣幸,第一次与皇帝进餐。

相比张大人的谨小慎微,魏溪则坦然很多。

皇帝坐在上位,指着青莲鲈鱼对魏溪道:“这个好,你用些。”

皇帝自小就不爱让人伺候用膳,所以,殿内也就两个负责端茶递水的宫女。秦衍之一说,宫女就将那盘鲈鱼送到了两位侍诏面前,魏溪先谢恩后才夹了一块吃了,点头:“不错,莲子败火,这时节吃了正好。”

张大人言不斜视,只偶尔夹一下面前的菜式。魏溪不知道皇帝最近抽了什么疯,几乎是日日留饭,弄得最近与她一起当差的侍诏们都受宠若惊。好在,她自己低调得很,皇帝让她吃的她就吃,多余的自己也不大碰,倒与其他臣子无异了。只是,皇帝有意讨好,魏溪的喜好与皇帝稍有不同,魏溪自己懂养生,有些一看就是调理身子的菜式都是酌情的吃些,皇帝暗暗记着,隔日就吩咐御书房做一些魏溪喜爱的,一来二去,魏溪反而在宫里吃得心满意足。

偶尔,魏溪在饭桌上还会提醒一下陪吃的老臣们,少吃寒凉,多吃温补。一般情况下,大臣们的身体状况在太医院也有备案,何况是与魏溪一起当差的侍诏们,共事两年,老臣们的偏好和忌讳魏溪都知道得七七八八,再加上时节冷热,臣子们的气色,魏溪很容易给同僚们一些不伤大雅的调理建议。故而,别说是张大人,就连其他的侍诏,还有经常小朝会里常见的朝廷重臣们也都与魏溪关系不错。

今日,张大人面前是一盘糖醋子骨,魏溪等到对方用到第五块的时候就淡淡的将自己跟前的鲈鱼移了过去,道:“子骨肉嫩也衔牙,大人不妨用一些鱼,比子骨更好克化。”

最爱的鲈鱼转手就被魏溪推给了张大人,皇帝心中不虞,他自己都没吃两口呢,还是琢磨着魏溪爱吃才递过去的,转头就让第三者得了便宜。身为皇帝,他又不好说‘哎,给朕端回来,我还没吃够啦’这种话,那股子郁闷可想而知了。

三人用了饭,漱了口,各自端了一碗温茶靠在椅子上惬意的闲聊。

魏溪的目光落在窗外繁盛的花园之中,笑道句:“石榴花也开了呢。”

秦衍之随着看去。果然,目光所及处堪比正红的石榴花在一片明绿之中格外的打眼,那还是少时魏溪特意从外地给他带回来的礼物,说是到了初冬就有石榴吃,比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奇花异草强多了。

不过,此时提及石榴花,莫名的回让人想起石榴裙。心虚的秦衍之尴尬之色闪过,咳嗽一声,道:“石榴花再好,哪有牡丹香。”

魏溪别有深意的笑道:“皇上别心急,牡丹花很快就要入住中宫了。”

秦衍之哼了声:“现在后宫乱糟糟的,再过一段时日,朕就没有清闲日子过了,想想就觉得头疼。”

“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魏溪对张大人道,“大人您说,皇上这话若是传到民间,会不会被人套麻袋狠狠的揍一顿?”

张大人干笑,魏溪敢跟皇帝开这种玩笑,他却是不敢的。不过,张大人是朝中出了名的妻管严,斟酌后还是苦口婆心的劝了皇帝一句:“嫔妃们身负为皇族延绵子嗣的重任,若无大罪,皇上还是多多体谅她们一番苦心吧。”

算计皇帝是逼不得已,投怀送抱也得脸皮厚,以往都是府邸中高高在上的嫡女,一旦入了宫,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得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与众多女子争夺皇帝的宠爱,这里面的心酸也只有同样身为嫔妃的情敌们知晓了。

秦衍之沉默了一会儿,低垂着眼道:“可是谁考虑过朕的心情?”

张大人一滞,诚惶诚恐的闭嘴不言了。

魏溪捧着手中逐渐凉起来的茶碗,问:“众星拱月不好吗?整个后宫都围着您一人打转,您高兴她们所有人都欢欣雀跃,极力讨好您,取悦您,为了您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拼尽全力。您发怒,她们就像小麻雀似的,一个个胆战心惊,想要靠近又惧怕靠近。她们爱慕您,愿意为您付出一切,您还有什么不满意?这个天下,您要什么没有?就算没有,大臣们,嫔妃们,乃至太后都会费尽心机为您弄来,就这样,您还要辜负他们的真心?皇上,如果真是这样,微臣只能说一句,您也太不知足了!”

被魏溪轻叱的少年天子半垂着脑袋,像所有与家族长辈沉默对抗的所有少年人一样,知道家里人为他用心良苦,可他就是固执的觉得你们不理解他,不赞同他,不支持他,他们给不了他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想要的,你们给他再多又有什么用?

魏溪叹口气,想起前辈子那个独宠胡皇后的帝王,轻声道:“如果您真的不喜那些女子,那就别让她们入宫好了。传宗接代……有一人足矣!”

秦衍之猛地抬头:“真的吗?”

魏溪艰难的点头:“医理上可行。在承孕之前,汤药、药膏、或者一些器皿都有辅助的作用,加上一些天时地利,只要您们的身子没有不妥,基本一击必中!”

秦衍之:“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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