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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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是要让你不客气,你能耐我何,你那九尾狐呢?那黎世高呢?他们沒在你算个什么玩意。”白雷章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生气,我看着白雷章说:“你这激将法也不太高明,要是以前我或许会发怒吧,不过我明白你说的的确是实话,我在以前也的确是靠着别人才活了这么久,但是,今天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说到后面也是大吼了起來。

然后又一咬手指,凭空画符起來,这一次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一两秒,等画好以后,白雷章和阮星辰看到我画出的这张符也脸色微变了起來,白雷章也不敢大意,拿出一个小葫芦放出了一堆黑色的煞气挡在了他的前面,这些煞气里面还掺杂着很多的孤魂野鬼。

我大吼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急急如律令。”

【743】 打走白雷章

‘血符’轰的一声就冲着这白雷章打了过去,瞬间‘血符’就轰打在白雷章前面的打团煞气上,不过那团煞气在‘血符’面前就跟不存在一样,瞬间就被打得消散了,那道‘血符’把煞气打散以后也黯淡了不少,剩下的就打在了白雷章的胸口上,白雷章直接被轰飞了两米,倒在了地上,而我画符的右手也传來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前画一张只是麻痹,看來我现在还不能多画几张。

我现在自然不能表现出我不能画符的样子,硬撑着手的疼痛,双手背在背后看着白雷章和阮星辰装出一副高手风范的说:“你们还不够资格和我打,回去自己叫苗龙來。”

白雷章脸色有些煞白,其实‘血符’并不会对人遭成太大的伤害,只是白雷章身上太多煞气,被认定成了邪物一类而已,白雷章捂着胸口,站起來冲着我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厉害。”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岛国你不也是我们朋友么,最后还不是变成我们敌人了。”我冷笑道。

白雷章和阮星辰对视了一眼白雷章哼了一下说:“算你好运,情况有变,走。”说完阮星辰扶着白雷章就往外走了起來,看着这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洞穴中,我这才闷哼了起來,王凯看着我问:“你手怎么了。”

“我那张符不能用太多次,刚才在下面已经用过一次了,现在再用一次右手承受不了了。”我右手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王凯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走到我边上,把我扶着就往外面走,出去以后走到那些警察的营帐里面,我们看了看时间,现在竟然也才凌晨一点,海滨哥和李队两人发现我们回來以后也都赶了出來把我们三人叫入了帐篷里面了。

“里面的宝贝呢?”一进帐篷海滨哥就焦急的问,因为他看到了我们两人是两手空空的,我想了想就把里面的大題情况告诉了他,当然,关于琴清的身份改了一下,那棺材里面沒有尸体,只有一些红色的液体。

海滨哥听着我说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王凯看到这个情况急忙说一句:“不过这个墓还是有宝贝的,里面墓顶有一个石画,堪称一绝,那个东西弄出來一定值钱……”

其实我和王凯两人都知道,要把那幅画弄出來太难了,那副画可是有几百米长,而且是刻在石头上的,真要想取下來肯定有损伤,但是有损伤价格肯定就大打则扣了,最好的情况就是把这里修成一个旅游景点吧。

海滨哥听完我和王凯的描述以后脸色也才好看了点,拍了拍我和王凯的肩膀说:“辛苦你们两个了,等会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想來进去这么久两位也辛苦了,不过你们带回來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海滨哥终于把目光看向了琴清。

琴清笑着说:“我叫青青,是一个探险爱好者,前一段时间听说这里有古墓出现就和几个朋友潜进去探险,后來就被困在了里面,好在被两位救了出來。”琴清很聪明自己就编了一个理由,海滨哥看样子现在也沒心思管琴清的事情,摆了摆手说:“行吧,你们自己回去先休息吧,让外面的警察给青青小姐找一个帐篷住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就带着琴清出了帐篷,然后就有一个看起來二十多岁的小警察跑來给我们领路,给我和王凯两人带到了两个小帐篷边不好意思的说:“两位不好意思啊!要是白天还能给两位腾出一两个大帐篷,但是现在都深夜了,把别人叫起來而已不太好。”

“沒事沒事。”我摆了摆手,随后我就拉着琴清往着一个帐篷走,可别想歪了,我只是要教她怎么用帐篷,不然很容易出丑。

我拉着琴清进了帐篷以后,琴清这才冲着我问:“原來有这么多人守在我的墓前面,就是要盗我墓。”

我听着琴清的话感觉怪怪的,可不是么,人家墓主人坐在你面前问你是不是要盗她墓,我还能怎么回答,我嘻嘻的笑了一下说:“这不是你沒死么,而且我们这不是盗墓,我们这是考古,发掘古代遗迹,和盗墓的差距很大的。”

“考古,盗墓,有差距么,不是一个性质的么。”琴清疑惑的问。

“咳咳,当然差距大了,考古是天朝组织了,盗墓是私人的,这就是差距了。”我不愿意继续在讨论这个问題了,就说道:“你在这帐篷里先凑合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带你离开,然后找一个地方商量你以后该怎么办。”

“我以后该怎么办。”琴清指着自己问,我点头说:“当然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你以为能指望我一直带着你吗?”

“我想我有办法帮你杀了你前世的记忆的。”琴清看着我认真的说,我摇头说:“你还沒搞清楚两点问題,第一,我并不想杀了我前世,第二,我们就算想啥也跟本杀不了他,所以别再提杀他这个问題了,除非你想刚醒过來,就又挂掉。”

“你自己小心点,有人问你问題你就说你刚刚出來,神智有点不清晰,过两天在说,不要乱回答问題,知道吗?”我走到帐篷的门口吩咐完了以后就转头往着王凯的帐篷走了过去。

走进去以后王凯刚准备睡觉呢?看着我进來了就问:“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回來我能上哪去。”我笑着问道,王凯说:“我还以为,。”

“滚犊子的,你想法太猥琐了。”我摇头,暗自的鄙视了一下王凯,然后就倒头睡觉起來了,这一天真的把我累坏了,又是大战跳尸,然后还轰跑了白雷章,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血符’,这玩意威力很大,不过后作用也不小,当然和‘九星神符’那样的后作用沒法比,而且还拉风,想着想着我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了,

【744】 韩道长

第二天我起得一大早,昨天我是接近凌晨两点才睡的,要是按照国际惯例我得第二天下午才能起床,但是谁让有琴清这家伙呢?我大概是八点钟起床的吧,我走出帐篷以后那些警察已经开始拿出很多家伙开始生火做饭了,我看了旁边琴清的帐篷,想了想就冲着里面问:“喂,我能进來不。”

过了片刻,琴清就说道:“进來吧。”

我走进去的时候琴清已经传好衣服了,正坐在床铺上看着我问:“有事情吗?”

我楞了一下,好像我进來还真沒有什么事情,抓了抓后脑勺说:“沒啥,等会就要吃饭了,吃完饭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然后商量对策。”

随后外面的饭也做好了,当然,什么大鱼大肉的在这里是指望不上了,事实上这里做出的饭菜我也就欣赏那碗稀饭了,毕竟是一群抠脚大叔弄的菜,能指望有多少吃,不过倒是琴清吃得津津有味的,一个劲的说好吃,那个做饭的大老爷们看到这么一个小姑娘夸自己的饭好吃,也是一个劲的傻笑。

其实也不能怪琴清的品味太差了,而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炒菜也就加点盐或者点辣椒,哪像现在味精,鸡精,孜然粉,等等各种各样的作料。

吃完饭以后我也像海滨哥告辞了,毕竟这次的探险严格來说已经结束了,海滨哥也沒有留我,说了一些感激的话,然后丢给我一辆警车的钥匙就让我自个回重庆,至于王凯并沒有和我一起,他是重庆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的成员,和我是不一样的,我是属于帮忙性质,他是工作,我领着琴清,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琴清开着车子就往重庆奔去。

“这是什么马,能跑这么快,就是当时的上等战马也比不上。”琴清上车以后就东摸摸西摸摸,好像终于遇到点新鲜东西了,而且等我脚下的油门一踩,这一段高速路本來就沒有车子,而且路宽,我自然是马力十足的飙车了起來,虽然严格來说我这也不算飙车,毕竟这大马平川的,闭上眼睛瞪着油门轰而已,要房鹏光开车那才叫飙车。

我开的速度很快,当然,上了真正的高速路以后我也就沒有敢放肆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慢慢开着,而琴清在副驾驶上看着高速路的车辆一个劲的惊呼,就跟小孩子一样,指着前面的那辆车子说道:“超过他,超过他。”

“大姐,我们能不这么幼稚不。”我其实知道琴清也是心情太好了,毕竟自己复活过來了,沒理由心情不好啊!所以心性就显得有一点像小孩子了,琴清这位大姐根本就不带鸟我的,还是一个劲的大吼超过前面的车子,表现得和五岁小孩子的智商真是沒啥两样,估计这也算看到新奇东西的原因吧,要是我眼镜一闭,一睁到了三千年后,到时候飞碟满天飞,我估计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得和三岁小孩子的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好在琴清闹腾了一会也累了下來,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前面的车子,她冲着我问:“那个小九,你能把秦以后的历史给我说说么,我挺好奇的,当时那么庞大的一个帝国竟然就覆灭了。”

“额,是这样的。”然后我就把我看过的楚汉争霸的内容大致的说了一遍,我也记不住真正的历史,想來历史电视应该差距不大吧,等琴清听完了以后也沉默了沒有说话。

车子在中午左右的时候终于开进了重庆主城区,重庆主城区此时车流量也是高峰期,我拉着琴清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了江北,然后带着她先去观音桥的地下商业街给我和她买了一套衣服,毕竟当时我和她还是穿的一身道袍,这衣服太扎眼了,不得不说,我给琴清买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超短裙,内衣我沒有参与,是让那个商店的店主给她参考的,我就说琴清和我是一个探险队的,前几天出去探险伤了脑袋,智商有点不行云云。

琴清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管她,领着她买完以后,我也买了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这玩意穿着可比道士袍穿着舒服多了,我就拉着琴清逛了起來,买点吃的,琴清也不反对,她很喜欢吃现在的这些东西,当然,她不知道有地沟油之类的存在,我也不打算告诉她,等走到了商业街的尽头,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我旁边就有一个人说道:“这位朋友请留步。”

我往着右边一看,我右边五米处竟然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道士袍,带着一个墨镜,这个家伙看起來应该也有四五十岁了,此时摆着一个小摊,挂着一个铁板神算的旗杆。

我沒打算理他,我以前不就是干这行的么,我拉着琴清准备继续走的时候这个老道士就说道:“这位朋友近期有灾,而且还是大灾,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我一听,眉头一皱,看着这老家伙,便走了过去问:“说的沒错敢问道长尊姓大名。”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韩某,小友称呼我韩道长即可。”这个道长沒有取下眼镜,而是面露微笑的说,我笑了一下说:“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一个阴阳先生,最近也的确有宅,敢问道长我有何破解之法。”

“小兄弟,别信这老家伙的话,这丫就一骗子。”突然,隔壁商店卖衣服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板就跑出來说。

我疑惑的问:“但是刚才他说我有灾,而我最近的确是有灾啊!”

“刚才那句话这老家伙每隔五分钟就念一次,专门吊你这样的傻袍子的。”这个女老板说:“整天就知道念那一句,我的耳朵都念出老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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