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 第2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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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顾若离道,“给你签名吧。”话落,就在右下角写了自己的名字。

赵勋看了一眼,满意的叠好放进自己的怀里,顾若离将剩下的计划书写好递给他:“你看看行不行?”

“嗯。”赵勋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颔首道,“可以,不过义诊只有同安堂办你会很累,不如召集庆阳其他几家医馆一起,合作的好,即便明年你不在这里,义诊还能继续下去。”

顾若离觉得这个主意好,点头道:“那我去和其他几家医馆联系!”

两人在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赵勋又陪着顾若离去了医馆,毛顺义正在前堂忙着,见她来就道:“顾大夫你来的正好,这病人的病症有些奇怪,您帮着看看。”

是四十几岁的络腮胡子大汉,人蔫蔫的捂着肚子,很燥乱的样子。

“你坐会儿。”顾若离和赵勋打了招呼,在毛顺义让开的地方落座,扶了病者的脉。

赵勋就坐在一边看着,她神色认真,非常的细致,扶了脉又检查了眼睛和舌苔,就问道:“你昨天吃过什么?”

“我没吃什么。”那人说话咬字很硬,像是关外人,赵勋不禁打量了对方一眼,就听顾若离又问道,“一直空腹的?”

那人一怔,显然对顾若离问的问题不是很耐烦,就回道:“昨天猎了三只兔子,我和兄弟烤了两只,又喝了一些奶子酒,平日我们也这么吃的。”

“是积食了?”毛顺义方才没有辩证出来,听顾若离说的觉得也不太像,就听她解释道,“是伤食了,炙肉干燥,以致发渴,畅饮潼乳,肉得湿而胀滂,肠胃填塞,无更虚更实传化之理。”

毛顺义恍然大悟,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我给你开药,你不要回去煎,就在这里喝完,三个时辰后再离开。”她提笔写无忧散,又添了备急丸十粒,递给病者,“去药柜取药,你要是难受可以去后院的病房略躺一会儿。”

那人打量了一眼顾若离点头应是。

顾若离和崔树道:“给他准备个痰盂,他吃完药会吐,你留心他一些。”

崔树应是。

顾若离看向毛顺义,问道:“韩氏由岑大夫在照看吗,怎么样了,人醒来了吗?”

“醒了有一会儿了,大哭大闹了好一会儿。”毛顺义道,“岑大夫说有些低烧,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顾若离心头一跳,道:“我去看看。”发烧就可能意味着感染,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人也随着紧张起来,立刻洗手换了衣服去了病房,就看到婆子正给她喂水喝,见她进来婆子行礼道,“县主好。”

“你忙你的。”顾若离上去伸手去探韩氏的额头,手刚放上就被韩氏拍了下来,她喊道,“我不要你救,你快给我滚!”

顾若离皱眉,韩氏身边的婆子就扑过来压着她的手,道:“太太,您不要说胡话。”又和顾若离道歉,“她病的有些糊涂了,您千万不要介意。”

韩氏怒瞪着顾若离,就是因为她,若不然她们家男人也不会去充军,她也不会受伤。

“我不生气。”顾若离无所谓,还是测了韩氏的体温,心头一跳,岑琛听到顾若离来了,忙从隔壁过来,问道,“先生,您是不是也觉得她温度有些高。”

顾若离点头,面色凝重的道:“将我们起先备的药都煎出来,她身上的药也再换一次。”

岑琛应是,顾若离忽然就看到韩氏床头上摆着的茶,凝眉道:“这是什么?”

“参茶。”婆子解释道,“太太身体有些虚,奴婢给她泡茶喝的……是……不妥吗?”

顾若离沉了脸,看着婆子:“她能吃什么,我们这里的人会给她送来,除此以外,你什么都不准给她吃,哪怕喝口水也不行。”

“奴婢……奴婢不知道。”婆子吓的不轻,顾若离看着韩氏,低声道,“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韩氏不理她。

“这是你的性命。”顾若离没好气的道,“你要是这样,那就早点回去。我和你家人签了契约,你在我这里生死由命。所以,你生还是死和我毫无关系。”

韩氏大怒,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若离又和婆子叮嘱道:“一会儿给她上药,你去洗手帮我一起。”

婆子应是。

一会儿顾若离给韩氏上药,将腹部的伤口又重新擦洗了一边,喂了药,便不敢再离开,坐在房里测一下体温,韩氏很痛也很难熬,没过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会不会有病发症?”岑琛和顾若离到院子里来,大家一起坐在石墩上,顾若离道,“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她的体温能自动降下来,就表示没事,如果一直持高不下……”

赵勋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是不是说明我们起先备的消炎药以及所有器物的消毒都没有起到作用?”岑琛问道,“所以她还是被感染了?”

顾若离摇头,不一定,她在外面受伤,刀上,地上,接触的感染的地方太多了。

岑琛叹了口气,至少她不是在他们手中被感染的。

一会儿二妮做好饭送来,大家就在前堂随便吃了一些,顾若离抱歉的看着赵勋,道:“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大概要在这里守着了。”

“无妨。”赵勋回道,“你忙你的,我就坐在这里。”

顾若离正要说话,岑琛站在病房门口喊道:“先生,她体温又上来了。”

“你先歇会儿。”顾若离神情凝重的去了病房,赵勋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眸色沉重。

顾若离摸了韩氏的头,又查看了她腹部的伤口,岑琛在一边道:“伤口并没有发红化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顾若离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只有等病症发出来……我担心,她会不会得了破伤风。”

岑琛不知道什么是破伤风,毛顺义也不懂,问道:“什么是破伤风,可有病治?”

“发病时有类似于痉病的一种病。”她说着,手又扶了韩氏的脉,并没有诊断出不妥来,岑琛立刻就知道什么病,“会抽搐的一种?”

顾若离点头。

岑琛就抱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如果是这样,那他还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很多年前,他师爷也提过类似的病症,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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