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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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后, 老太太又扯了简老汉一下。简老汉看懂了她的眼色, 又带领全家上下,给牛书记和田社长又敬了一杯酒。

这顿饭就在觥筹交错中过去了。

一直被简悦懿带在身边的小松鼠也敞开了肚皮吃水果, 吃糕点。这只小妖精对人类的饮食很是感兴趣,东吃一样,西吃一样,时不时还想去抓肉吃。

这时候,简悦懿只要看它一眼,它就会脖子一缩,伸回爪爪,然后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做出“想吃那个……给我一点吧……”的样子来,完全没有之前假装大魔王的气势了。

简悦懿也就用筷子替它挟上一些来吃。

松鼠一边满足地吃吃吃,一边还有点得意:主子威风,它这个仆人也威风!在场所有人都是坐在凳子上吃东西的,就它一个是坐在桌子上吃的。而且,不管它怎么在桌上蹦哒,他们都不敢说它,更别提撵它了!哈哈哈——!

这一场宴席大家都在兴头上,来敬简悦懿酒的人络绎不绝。虽然大家都劝她嘴唇沾一沾就算了,他们才是该干掉整杯酒的。可人家都喝得涓滴不剩,她起码也得陪上一口吧?

一口复一口的,不多时,她就有些醺醺然了。

怕她喝醉了难受,黄有德赶紧去让人泡了茶来给她解酒。而后面的人敬酒,就都让她以茶代酒来饮了。

可惜她酒量不好,就是这样都还是醉了。

大家把她扶回去休息后,小松鼠看见她难受地蹙紧眉头,睡得特别不踏实的样子,还哼叽了一声,心里骂了句“活该”。

这几天她对它还不错。不仅在它受重伤的时候,把能量引导到它身体里,助它疗伤,前几天卖掉金元宝之后,还真的去饭店给它买了开水白菜吃!它差点就被她感动了!

可等反应过来之后,它就把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可是拿了它内丹的人诶!她跟它的仇不共戴天!

想着想着,它就重重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开始剥花生吃。这花生是刚刚从宴席上拿的。

它正吃得开心,就耳尖地听到她难受地轻轻□□了一声。

不理她,继续吃。

她又□□了一声。

……

再□□了一声。

松鼠:……= =|||花生为啥突然吃不下去了?

它皱着眉头,逼着自己享用美食。

美食索然无味!

“啊啊啊啊啊啊!”烦躁的松鼠抓狂了,你干嘛要□□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打扰别人吃东西?

不胜其扰的松鼠为了自己的耳朵,生气地跳下床,蹿去了灶房。

无为子那家伙最是好酒,有时候喝醉了,就喜欢在嘴里含一片姜,说这东西解酒。松鼠想着这个,就在灶房里到处翻找,终于找出块生姜来。但姜太大块了,她没法儿含呐!

它就把生姜放到菜板上,用力拖着菜刀去切它。作为一只一百来岁的松鼠,它的体型可是有小猫那般大的。可就算如此,这个时期的菜刀质量可是相当好,相当厚实的!

它一个失去内丹的小松鼠,哪儿拖得动啊?!

拖来拖去,菜刀一歪,差点把它的脚爪爪给砍到了!吓得它惊叫着闪躲开来!

幸好……闪开了……

它眼泪汪汪地抱着自己的小脚脚,看!就为了给她解酒,它的爪爪都差点没了!

它忿恨地想着,想转身就走,可又觉得:它一走,那今天这一趟不就白跑了?那它不就白白经受了差点受去爪爪的恐慌?

结果它又气鼓鼓地去把前爪磨利了,再学着人的样子,去洗了洗爪爪,然后爪子一扬,用力在生姜上撕下来一小块,捧着蹿回去,跳上床,给她喂到了嘴里。

她睁开朦胧的醉眼,望了它一眼。

它哼叽着说:“这个解酒的,好好含着。”

下一秒,她已然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小松鼠郁闷极了:它这样历尽千辛万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它又开始啃花生,啃了几口,发现她没盖好毛巾被,又跳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

所以……它现在又是在干嘛?

小松鼠为自己的反复无常感到愤怒!它用力摔掉手里的花生!它可是大魔王啊!虽然被迫认了主,但那也只是意味着它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并不代表它就得主动照顾她!

啊啊啊啊啊,它一定是变傻了!

*****

谢师宴过去后,第二天,一队的队员们就开始依黄有德每天早上的安排进行夏收抢收了。而黄有德自己在安排好队上的工作任务后,就开始办理正式职工编制具体名额的落实,并往返于队部和河道办,统一填写《正式职工招工表》等档案资料,及与马主任进行商谈沟通等事宜。

简悦懿解决了乡亲们的生计问题,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为历史上将于今年冬天恢复的高考做准备了。至于沉船位置嘛,那当然得等到黄叔跟马主任完全谈妥,她再带河道办的人去找。

这一次的高考试题固然可以称得上是历史上最简单的一届,但当时并没有全国统考这个概念,各省都是分省自主命题的。可以想见,在这个年代,试题绝对是紧贴政治而来的。

就是现在的高中数学教材,里面也是这样教导学生的:“贫农张大伯原来向狗地主只借了3元钱。10个月后,利上滚利到3*(1+30%)10 元。即3*1.310元,现在我们算算这个数字有多大。”

接着,才开始回到正题,设x=3*1.310,两边取对数lgx=lg(3*1.310)等等。等把数字算出来了,底下有长长的一段都是讲“在万恶的旧社会,地方阶级不但用出租土地的方式残酷剥削农民,同时还以放高利贷的方式吸吮贫下中农的血汗……”

………

她一个后世穿书而来的人,虽说知道这个年代发生的大部分政治事件。但那也只是大部分,要真谈到时事政治,那她可就只有趴的份儿了——在她的高中同学里随便找一个,知道的也比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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