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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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琼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迷惑歪头的少女,他不说一个字,直到对方上前。

“莱姆?”

她不解地问道,试探性地挽住他的手臂,“你在走神吗?”

“……没有,”莱姆琼斯说,“我们走吧。”

他把她带到医馆里,医生不在,所以他亲自给她涂药,握住纤细的腕骨,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红痕。

莱姆琼斯没遇见过她这么脆弱的女孩子,擦药都笨手笨脚,她于是发出轻灵的笑声,天真烂漫,她长着一张天生就会骗人的脸,不说话也楚楚可怜。

“莱姆?”红润的嘴唇起伏着,她问,“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

莱姆琼斯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半跪在她面前,仰着头注视着她脆弱的面庞。

这是他的梦。现实里他不曾离她这样近,这样柔丽的香气也从来不曾进入他的身体。

莱姆琼斯吻住了她的嘴唇。既然是梦的话,那做什么都没关系。

他拉开她的衣裙,少女宛如一只白鸽,落在他的手心,被蛮横无理的海贼肆意咬弄,莱姆琼斯眼也不眨地抬头注视着她的脸。

“来做吧。”

他问,却不需要答案,只管将自己埋进对方柔嫩温暖的身体里。

她湿润的呻吟就在耳边响起,莱姆琼斯咬住她的唇,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高高在上的公主,被包围的宝物。

莱姆琼斯木着脸睁开眼睛,摸到腿间黏腻的底裤,他射了一裤子的精液给梦里那个女人。

他恨恨地骂了一声操,胡乱收拾好就出了门,甲板上乱糟糟的,船长被围在中间,医生的脸色很难看。

莱姆琼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别乱来了,”本乡说道,不赞同地看着自己两个同伴,“她禁不起你们两个的折腾!”

“嫉妒可不会讨人喜欢。”贝克曼意有所指,是因为自己没吃到所以恨恨,还是因为心疼,亦或者两者兼具,本乡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

莱姆琼斯没继续听他们掰扯,他眼睛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她在哪?又是在哪张床上被欺负了?

“莱姆,”本乡黑着脸叫他,他们两个关系一向不错,“帮我个忙,去把粥端给娜娜。”

他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压住自己听见后加速的心跳,既然本乡这么说,那他就只是帮忙。

莱姆琼斯掀开医务室的帘子,睡美人正沉沉安眠,长长的浅金色卷发披散,呼吸轻盈,哪怕在睡梦之中,她也如明珠般皎洁动人。

他看着她颈侧青紫的吻痕,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梦,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莱姆琼斯烦躁地放下碗,娜娜莉睡得浅,碰撞声一响,她便在迷蒙中呢喃出声:“……是谁?”

眼睛又看不见,长成这个样子,不欺负她欺负谁?

出于一种诡异复杂的心思,莱姆琼斯不想说话,拉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木椅在地板发出刺耳的滋啦声,他跷着腿看她。

娜娜莉这下终于醒了,她稍稍一动,四肢的麻酸疼痛便完全恢复,迫不及待地告知主人昨夜遭受的折磨。

她勉强支撑着自己半坐起身,腿心又痛又酸。

盲人的身份赋予她比常人更灵敏的感官,至少现在,娜娜莉能嗅闻到浅淡的清香,还散发着热气,是一份很美味的早饭,同时传来的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离她不远不近,将将好是娜娜莉能够察觉到的距离。

“那个……谢谢您的早饭。”

她拢了一下被子,初醒时的糟乱让她下意识感到不安,对方没有说话,娜娜莉乖觉地没有继续,而是转换方向,手指试探性地去拿旁边桌上的碗筷。

只要一点点地去触碰,摸到熟悉的形状就好了。

娜娜莉是这么想的,然后就碰到一个陌生的东西。

热的、带着弹性、有光滑和褶皱。

她愣了一下才突得反应过来,这是一只属于别人的手。

“对、对不起!”

莱姆琼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床头,打量着她的脸庞,浅发是细细织好的云霞,轮廓是清柔的春泉。

她皮肤白,随便用点力就能留印子,莱姆琼斯还记得自己就是握了下手腕,女孩子就直直喊疼。

莱姆琼斯眼睛扫过她脖颈和肩头的青紫吻痕,在白炽灯下,刚刚苏醒的睡美人嘴唇依旧湿润红艳,长发黏在脸上,这一副海棠初醒的模样,指不定在梦中就被人亲了又亲,自己还无知无觉。

他想到梦里她小猫似的叫声,心中突得一动。

在黑暗中,温热的吐息突然接近,娜娜莉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她不知道来者是谁,又为什么这么看她——太近了,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唇上的热度。

莱姆琼斯浅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脸庞,从光洁的额头到颤动的睫毛,从脸颊细小的绒毛到红润柔软的嘴唇。

他离得那么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柔和曼丽的香味,几乎与他的梦一模一样。

那亲上去呢?

莱姆琼斯用眼神审视,公主的唇舌一定更加甜蜜动人,她那么弱,恐怕亲一会肺活量就不够了,会推着他的胸膛求饶。

……对着他求饶。

吱呀。

莱姆琼斯后退几步,本乡推门,正好瞥到他坐在椅子上,“谢了,莱姆。”

原来是莱姆琼斯,娜娜莉突然松了口气,这个海贼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怪不得会用那种令人不安的眼神。

还好本乡来了。

本乡熟练地坐在床边端起碗,“休息得怎么样,娜娜?”

他就像喂食幼鸟的好妈妈,一勺又一勺给心爱的孩子喂下饭食,想要她可怜的肠胃和心情得到缓解。

女孩子不由露出清浅的笑容,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冰层迸裂,枝头的春雪也消融,只余下粼粼的溪流,在冬日的阳光下柔和地流淌。

本乡一进来,她便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嗯……”

“我最近找了个新法子,”他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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