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二丫鲨疯了 第262节(1 / 2)
“捡回来。”他长腿一伸,圈着怀里的小家伙让他爬。
小家伙刚会爬,一身肉膘,爬起来左摇右晃的,像只笨拙地胖企鹅,偏着人还好动,见着闻酌不准备抱自己后,也不闹着哭。而是开始磨蹭磨蹭地翻着身,吭哧吭哧地往前移,浑身都是劲儿。
闻酌长臂在后面虚搂着,从没在乎过小家伙衣服的干净或肮脏,只想让撒了欢地玩。玩高兴了,身上的电量也基本耗的差不多了,也省的他回去再打扰自己跟顾明月的夜间相处。
小家伙年纪小,尚且不知人心险恶,很快就能把自己给折腾没劲儿。
坐在毯子上,不愿意再动。
闻酌把球扔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他去够,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试衣间,手指轻点地毯,算着时间。
“刷”的一下,帘子拉开。
闻酌收搂胳膊,立马就把小家伙给圈在怀里,瞬间给抱了起来。
“换好了?”他极其自然地站起身,抱着怀里还想往朝地上挣扎的小家伙,往他手里塞了块饼干,不让他闹人。
小家伙小手抓着亲爹递来的饼干,拿着先嗅了嗅,而后才放嘴里,抱着认真舔了下。
异常谨慎。
闻酌心都没在他身上,眼睛一刻不离自家媳妇。
“是不是比上次好点了?”
顾明月拖着裙摆从里面走出来,店里的师傅跟在后面帮着她整理裙纱,层层叠在腰侧,很是漂亮。
听到顾明月说话,裁缝师傅戴着眼镜走过来,跟闻酌一一指出来改动的地方:“腰这边收了几寸,肩膀处也做了修理。”
就跟刚刚小家伙一样,话根本进不了闻酌耳朵,他眼睛肆无忌惮地看向不远处明艳动人的媳妇。
他的媳妇。
“好不好看?”顾明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心里是极其满意的。
她想要的婚纱样子,裁缝师傅都给做出来了。怪不得人都说一生中都要穿一次婚纱,哪怕是不结婚,就穿给自己看。
顾明月与镜子里的自己相对,洁白的长裙映着芙蓉面,美得不可方物。
“很漂亮。”
闻酌抱着碍事的小家伙走来,站到她旁边,目光投到镜子里,却难以收回。
年少颠簸,孤身开车时,他是没敢想过自己还会有这天。
顾明月弯起眉眼,想起去年她和闻酌站在窗外,一窗之隔的里面还是穿上礼服的丁祎与容恪远。
转眼,却成了他们。
时间如梭不饶人,他们不停亦未曾饶过时间。【1】
“便宜你了。”
顾明月微微侧头,借着镜子看向闻酌的眼睛,却被一直盯着看的男人给捕捉到。
还是那么机警。
她浅浅一笑,些许无奈,像是回到了那年的游乐场。她借着小镜子却藏不住满心的坏心思,而闻酌恰如此刻般,目光灼灼,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稍许一动,便会被注意到,早已无需多加引.诱。
两人视线在镜子里对上,闻酌喉结微动,却说不出其他。
于是,他承认地干脆利落,声音微低,宛如情人间的呢喃。
“是我赚大便宜了。”
他一本正经,语气太过认真,旁边帮忙的小裁缝师傅都忍不住跟旁边人对视,纷纷笑起来。
顾明月也笑,望向窗外。
街对面不是她见习惯的高楼大厦,而是一间挨一间拥挤且狭窄的平房门面,木质的小门锁不住里面的热闹,自行车风驰路中间,偶尔也会夹杂几声汽车鸣笛声。
那里是初遇的江市,也会是她腾飞的时代。
婚礼是闻酌一早挑好的日子,明明就是个不信封.建迷信的人,却还非要找个会说好听话的风水先生,花钱请他掐指,再三推算。
一大笔钱砸出去,请的先生却连个八字都没认真看,只会摸着胡子点头。
“此日大吉,宜婚宴成家。选在此日,必福运连绵,一世圆满。”
听地闻酌不声不响地又给他递了个红包,喜得风水先生犹遇知音,满嘴的吉祥话说不停。顾明月陪了一下午,一度觉得他们婚宴上的司仪请草率了,眼下分明有个更合适的。
可却也来不及了,时间赶着赶就到了。
结婚的那天,闻酌记得很清楚,天高云白,喜鹊绕树,是个难得好天气。
他穿着西装,坐在婚车后面,手里拿着一束花,听着张泽他们一阵一阵地热闹的声,成双数的轿车浩浩荡荡奔向临江别墅,礼炮跟不要钱似的,走哪放哪儿,引得街头人纷纷停下,注目观赏。
那一天在顾明月看来,却又过得极快。
一早被喊起来,就开始了梳头化妆换衣服,忙忙碌碌就到了半中午,根本没有停下休息的时间。几乎是她刚坐到床上,闹哄哄地迎亲就掐着所谓的吉时强硬地闯了进来。
张泽阿伟带着人是一个赛一个的彪悍,都是干惯了苦活的男人,把守在门外的沈因等人抬出了大门后,就开始撞着门,生挤而来,完全不听伴娘指挥,只顾把红包塞到人手软。而后,一鼓作气,抢着新娘子就往外跑。
顾明月一路被闻酌抱到车上,耳边伴随着各种起哄声,秋风凉凉吹起衣袖,阳光和煦地照在她眼睫处,晒意暖暖。
天气实在太好。
转眼就到了婚宴酒店,选的是她跟闻酌第一次从警局出来的那家,木质的两层小楼,席间还有杂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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