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边让张邈和陈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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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与张邈首先举兵征讨董卓。汴水之战,张邈派将帅卫兹率部跟随曹操作战。袁绍成为盟主后,时常表现得傲慢矜持、不可一世,张邈经常直言责备他。袁绍不能忍受,暗中召来曹操,暗示他杀掉张邈,曹操不从,反而大怒,他责怪袁绍说:“孟卓是我们的好朋友,无论如何都该容得下他。如今天下大乱,不应自相残杀啊!”张邈知道这件事后,更加敬重曹操。

张邈骨子里是一个侠客。对于张邈而言,官位俸禄不重要,钱财美女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兄弟们要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在一起过那追风逐电的日子。正因为他的侠客情怀,他敢于当面直言责备袁绍,让袁绍下不来台,曹操最欣赏的就是张邈的大哥情怀。

边让下首左边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此人面白微须,满脸风霜之色。此人非是别人,就是治最早追随曹操起兵的陈宫。陈宫,字公台,兖州东郡东武阳人。陈宫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在虎牢关,陈宫曾经私放曹操,并弃官和他一起逃走。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之后,陈宫鄙薄他的为人,就此分道扬镳,转投张邈。

在张邈和陈宫的身上,都有一种侠士情怀,亦或是大哥情怀。对于世道人心,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秤,于他们而言,世俗礼法不足畏,名位钱财如粪土,他们所看重的,不过兄弟义气、笑傲江湖而已。正因为如此,他们俩才能和恃才傲物的边让惺惺相惜,相处得很是愉快。

“唉!两日前,孟德把我请了去,饮酒之际,他唤出家人,让他们拜见我。他说道:‘我如果回不来,你们可以去投靠孟卓。’这是以妻子相托了!文礼,公台,依我之见,孟德这次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尽起大兵,去攻打陶恭祖喽!我苦劝了半日,奈何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张邈端起酒盏,满饮了一盏酒,这才放下酒盏,意兴澜珊地说道。无论是以前穷困潦倒之时的曹操,还是坐拥数万大军,权势煊赫的曹操,张邈对他的称呼都是“孟德”二字,自始至终从来就没有变过。按照他的意思,这一场仗大可以不打,左右让陶恭祖亏了血本就是。

“依我之见,曹兖州此次攻略徐州,是势在必行。何也?洛阳一败,曹军精锐尽失,猛将精兵,毁于一旦。兼之连年征战,兖州百姓凋零,十不存一,这赋税钱粮,更是无处筹措。徐州少经战乱,百姓殷富,陶恭祖十年积聚,更是府库丰盈。即便是为了钱粮,曹孟德也会动手的。这一次乃父惨遭杀害,更是给了曹兖州一个实打实的理由儿,所费天赐良机是也!”

“再者说来,这天下温王一家独大,顶多再有个三五年,定然会对群雄用兵。如今,袁本初虎视青州,视青州为其禁脔,兖州又在吕布军虎视眈眈之下,唯一的出路就剩下东面儿的徐州了。若是取了徐州,休养生息一年,再渡江南下,攻略扬州,或许还是个偏安之局。”

“所谓时也运也命也!对于徐州,曹兖州是志在必得的,和与战的分别,不过是能否从陶恭祖手中讹诈出多少钱粮罢了。想那陶恭祖固守徐州多年,是一条千年的老狐狸,他的意思,是能拖则拖,最好拖到吕布军南下好了。曹兖州是和等人?如此敷衍,他岂能忍得?”

陈宫手捻须髯,缓缓说了这一番话出来,只听得两人频频点头。“不成!明日我就去见曹阿瞒!一定要好生痛骂他一番!”边让一拍案几,大声吼道。“为父复仇,我边让是举双手赞成的!可是,绝对不能伤及无辜,枉送了我兖州子弟的性命!兖州频遭战乱,早就民不聊生了,若能和平解决,大大地敲陶恭祖一笔竹杠,何乐而不为呢?怎么也胜过打打杀杀吧。”

“文礼不可!”边让的话刚一出口,张邈和陈宫立刻就出言制止了。“文礼,对于孟德你素日里轻慢无礼,多次出言讥讽,他早已怀恨在心了。你若是再出言阻止,谨防他盛怒之下,将你斩杀,那就不合算喽!”“吆呵?他曹阿瞒敢杀我的头?他就不怕得罪了整个兖州的清流名士,世家大族?难不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边让醉意盎然地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呀?曹操敢杀边让?想必他是绝对不敢的!想到这里,张邈和陈宫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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